当那些蛮贼士兵一遍又一遍的遭受到这样的攻击的时候,这些蛮贼士兵的心中还是有一些不情愿,或者是厌烦,可是想要躲闪,奈何还有那些石块。
而且,自己的手上还拉着那辆已经毁坏了的攻城车的绳索,所以,这些蛮贼士兵此时此刻的心中是有些失望的。
漫无天际的,有些密密麻麻的石块从天而降,虽然并不是所有的石块全部砸在了那些蛮贼士兵的身上,但是,零零星星的石块,还是使得这些蛮贼士兵的生命流逝如同是江河里面的水一般,显得有些急促,有些迫不及待。
那些蛮贼士兵也知道这样下去情况十分的不妙,但是,他们更加知道,后面的那些蛮贼士兵推着的巨大地攻城车要想有所动作,要向发挥自己的作用,这里有这样的物事,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这些蛮贼士兵还是义无返顾的,向着背离城门的方向拉扯着。
而城楼上的那些石块,以及弓箭手射出来的箭矢,一时间向着这边密密麻麻的射了过来。
当这种情况,渐渐的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这些蛮贼士兵还是有些力不从心,而那些被石块以及箭矢砸中或者射中的蛮贼士兵越来越多,到最后,依然还在拉扯着毁坏的攻城车的蛮贼士兵的数量迅速的减少,到了最后竟然只剩下两个人了。
而那辆攻城车却依然没有拉过多远的距离。
整个战场上的战斗依旧,而远处的大雾之中的那些密密麻麻黑压压的蛮贼士兵也已经渐渐的走了出来,向着城楼这边迅速的跑了过来。
城楼上的齐阳看见了远处已经越来越多的涌了过来的那些蛮贼士兵,一时间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这最为严重的挑战,所以,此时此刻的齐阳的心中却还是有一些紧张。
城楼上的五德营士兵也是高度紧张的看着眼前的那些蛮贼士兵,也知道即将面临最大的挑战,所以,这些士兵一时间都把心悬了起来。
眼前的那些蛮贼士兵没有过多的犹豫,扛着的云梯也是迅速之间便搭上了蓟州城的城墙上,而那些蛮贼士兵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沿着云梯向着城楼上快速的攀爬上来。
而城楼上的那些边军士兵的心一时间也高度紧张起来,手中的长枪也迅速的向着前方挥了过来,那些云梯上的士兵渐渐的向着高处攀爬过来,而城楼上的那些边军士兵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着前方的那些蛮贼士兵快速的刺了过来。
蛮贼士兵经过昨日的战斗,依然明白了这些战列,所以,此时此刻已经有些防备了,另一只手中举着的盾牌,迅速的向着头顶横了上去,长枪刺在盾牌上,一时间,便已经扎了进去。
而那个举盾的蛮贼士兵身形也是轻微一晃,而另一只手则是迅速的抓紧了梯子,身形也是迅速的后退了一下,化去了大半的力道,然后依旧站在了云梯上。
而城楼上的那个边军士兵则是微微一怔,显然是对于这些有所防备的蛮贼士兵感到一些疑惑,不过,这种情况,却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下面的那些蛮贼士兵,则是抓住眼前的这个微妙的时机,然后向着城楼上快速的攀爬上来。
城楼上的那些边军士兵也只是微微一怔,便迅速的反应过来了。虽说,你们有这些防备,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你们由此措施,边军士兵也有自己的应对措施。
那些边军士兵看到眼前的情况,几个蛮贼士兵一对视,便点了点头,然后几支长枪便一起向着下方的那个举着盾牌的蛮贼士兵狠狠的刺了过去。
几支长枪的力量比之于一支长枪的力量,那是强上了不知道多少倍,而那个蛮贼士兵此时此刻也是防御不到,身形一晃,直接沿着云梯上向着下方掉落下去。
而云梯后面的那些蛮贼士兵也被上面的这个蛮贼士兵的这么一推搡,直接顺着云梯向着下方掉落下去。
而远处的那些边军士兵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之后,也是没有任何犹豫,几支长枪便一起向着这边狠狠的刺了过来。
而先前的那些还有所恃的蛮贼士兵一时间有些惊恐不定。
但是,虽然这些蛮贼士兵的心中有一些害怕,终究还是没有彻底的向着战场外撤退,而是继续的向着城楼这边进攻了过来,而一如昨日战斗之中,这些蛮贼士兵的勇猛一般无二,继续的向着城楼这边杀了过来。
而远处的那些推着攻城车的蛮贼士兵也迅速的赶到了城门前面,不过,城门前面的那一辆昨日战斗之中已经毁坏的攻城车,现在依然在那里停留着,所以,这一辆车攻城车想要顺利的撞击到城门,确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而那些蛮贼士兵也知道这种情况,所以这些蛮贼士兵还是派出了一部分人手迅速的拉扯着这辆已经毁坏的攻城车。
城楼上的那些边军士兵当然不会坐视不理的,手中的石块,以及弓箭手的箭矢,向着这边便一起席卷了过来。
而那些蛮贼士兵则是迅速的撑起了手中的盾牌,然后格挡着那些箭矢。
不过,巨大地石块,从城楼上抛掷下来的石块的巨大地冲击力还是不好受的,那些举着盾牌的蛮贼士兵,偶有受到那些十块的攻击的,便迅速之间的,整个身形一滞,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已经被这些石块砸瘫在了地面上。
而城楼上的那些边军士兵的进攻却依旧,虽然划过的弧线,在空中显得有些凌乱,但是,城楼上的那些士兵却是丝毫不乱章节,向着下方的这些士兵抛掷着。
远处的那个蛮贼士兵的首领这一次却并没有看得清楚战场上的情况,有些浓重的大雾,不仅仅是很好的掩饰,而且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对于自己还是不利的。
不过,即便是此时此刻的蛮贼首领再怎么想,也是想不明白此时此刻战场上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