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祖来了!
这下是真的热闹了。
一个赤龙就让秦硕头疼不已,现在又来一个巫祖,他等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让他们狗咬狗?
当然,这个比喻是不贴切的。
赤龙是军人,巫祖才是犯罪份子。不过,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就算不是狗咬狗,也会是一场猫鼠大战。
至于最后胜利的到底是猫还是老鼠,这个就要看结果了。
不过,秦硕并不觉得,他们两个真打起来,他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极有可能,他会被卷入这一场战斗之中。
赤龙刚才还未出手,那种让人窒息的力量已经足够让人可怕,再加上一个巫祖,他根本不用出手,就会让两个人强大的力量,活活给憋死。
假如真的是以这样的方式死掉,那他就真的够冤了。
秦硕的目光盯着门口外面。
尽管巫祖是人未到,声先到,可是他的力量已经到了。
大概一分钟后,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秦硕的面前。
年纪与秦硕猜测一样,不过身材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四十岁的中年人,浓眉。
头发稀疏,距离地中海的发型还差一点。至于他的高度,与赤龙站起一起,竟不想伯仲。秦硕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在他看来,这个高度算是标准型的了。
可是今天与这两个人站在一起,他就像是发育不完全一样。
巫祖。
这就是一直带着有点神秘感的巫祖。
穿着一身白衣的唐服,两只裤子宽大,脖子处又带着一串佛珠,这样的打扮,显得有点怪异。
从外面看来,巫祖可不像是一个长了两米高的普通人一样。
当他一走进来,整个诊室,仿佛所有生机的物品,都会被他身上那一股如同死气的气息给影响到,黯淡无关。
秦硕从来没有接触过一个人,他的出现,不是给人带来生机勃勃的景象,反而是一种死气沉沉。
但是,在他的身上,又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力量。
仿佛只要谁靠近一点,就会自动被他身上那一股可怕的气势给震得离他有好几米。
那双眼睛,目光所到之处,威严无比。
这就是巫祖。
五色使的头领,巫教的创始人。
果然,怪不得连左先生那种喜好玩弄权术的人,他都会听令于巫祖。
这样的人,左先生就算有谋反之心,也没有谋反之胆。
当巫祖进来的时候,秦硕发现,左先生与乌鸦站在外面,没有进来。除了他们两个外,秦硕起码感觉到,至少还有两股未知的力量就在医院附近,只是在哪一个角落,或许是因为实力未达到那个程度,无法觉察出来。
“秦医生,我们总算见面了。”
秦硕以为赤龙会直接出手,可是他想错了。赤龙没有出手,或许说,就目前他的表现,没有出手的想法。
不知道赤龙在打什么主意。
秦硕却很清楚,这两个人出现在诊室,对他是极其不利。
而且,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让这两个麻烦的家伙快点离开,他肚子饿了,想要去吃大餐。
“秦医生这是准备下班?”
“已经到点了,自然要下班。”秦硕淡声道,“我可是食五谷杂粮的,中午吃的饭,到现在肚子也饿了。”
“那秦医生现在还诊断不?”
“如果是别的病人或许会诊断,可要是你的话,我自然不会。”
“为什么?”
秦硕冷讽一声,反问道:“难道你是病人?”
“我为什么就不能是病人呢?”
“你可是巫祖,大名鼎鼎的巫祖,自称是道医的始祖,就算有病,也可以自己治。”
巫祖笑了起来,“秦医生这话真有意思,你也是一名医生,难道不知道,医者不能自治吗?你说对不对,赤龙先生?”
赤龙面无表情道:“你要看病,与我无关。我不是医生,所以无法回答你这样的问题。不过嘛,等你看完病后,接下来我们需要算下帐。我可不管你是道医的始祖还是儒医的鼻祖,只要触犯法律,什么祖都是一样的下场。”
“赤龙先生还真的是嫉恶如仇,怪不得你的手下,与你的性格一模一样。”
提到这个,赤龙脸色顿时沉下来,目光往外面的左先生与乌鸦看了一眼,“你们可以放心,伤了我的人,这笔帐我也会算的。”
巫祖一点都不担心,看着秦硕说道:“秦医生,要不要开始看病呢?”
虽然秦硕并不想看病,但这家伙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不会单是看病,但不诊断一下,恐怕他也不会离开。
打?
根本就打不开他们。
沉吟一会,秦硕在椅子上面坐下去。
“麻烦伸出左手。”
巫祖照做。
秦硕手搭在巫祖的脉象上面,在按住他的脉象时,准备切一下脉跳的情况,然而他发现,这家伙居然没有脉象。
抬起头看着巫祖,他脸上带着微笑。
“秦医生,诊断完了?”
秦硕收回手,说道:“你没有病。”
“不可能呀,我明明有病。”
秦硕叹声道:“虽然你故意利用内劲控制住脉象,不让我诊断,但你认为这样子就可以羞辱我,那么你是白跑一趟了。”
“并不是我控制脉象,事实上是你的医术不过关。”巫祖盯着秦硕,“你一直想要让中医崛起,可是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并没觉得你做了什么与中医崛起有关的事情。”
“难道你就做了?”
“当然。”
巫祖摊开手,一副皇者之相的姿势,“你看看我的巫教,每天都有好几百成员加进来。当他们加进来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让人与他们讲解关于医术,关于中医的知识。让他们了解,中医与别的医学流派相比,它拥有着与别的医学派流更加特殊的存在。”
秦硕没有说话。
巫祖继续说道:“试想一下,当一个人中了枪,并不需要动手术,可以直接就将子弹吸附出来,这难道是西医抑或是疆医甚至是其它医学流派能够相比的?”
探囊抽丝。
扁鹊说了,这可是失传了几千年的医术。
秦硕不知道左先生从哪里学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巫祖教的。
可是,他又是从哪里学的呢?
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