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李代桃僵?
温玉珏回来了,这个消息只是一下午就彻底传开,众人一个个都如同没见过温玉珏一般,尤其是那些兵将,一个个‘无意’路过舒韶玥的院外已经很多次了,舒韶玥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温玉珏在军中的威望很高,舒韶玥知道,可是看着这些人根没见过人一样,甚至都翻墙过来偷看了,舒韶玥就吃了一肚子的干醋,明明温玉珏是她的,这些人还不知道收敛。
“怎么了?”
温玉珏搂着舒韶玥,舒韶玥这模样明摆的不开心,他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来,搂着舒韶玥,脸上带着说不尽得宠溺。
舒韶玥看着温玉珏,让她说出她吃醋,这是不可能的。
“温玉珏,你是怎么想起来的?”
舒韶玥看着温玉珏,她呆在温玉珏身边这么久,温玉珏都没有想起来,怎么自己一离开,他就想起来了?
只见温玉珏微微迟疑,看着舒韶玥,随即开口道。
“你走后,我承受不住……渐渐的就想起了些许过往。玥儿,别离开了好不好。”
温玉珏搂着舒韶玥,闭上双目,想起那一日温玉玘传召他,和他说的那些话。
——父皇从未告诉过你,许是血脉问题,你同死去的温玉珏有八分像似……
——你要去漓洲,做一件事……
所以,他才来了漓洲。
温玉珏,不!暂时是温玉珏的温罔。摸着自己的脸,自己真的和温玉珏有八分像似吗?
想到这,温玉珏握着手,若是这般,那么麦城中发生的一切,月娘其实就是舒韶玥,对自己好也只是因为自己的脸?因为自己的面容,把自己错认为温玉珏?
他有些不甘,不甘同样的面容,同样的喜欢,为什么舒韶玥这般喜欢温玉珏而不是他。
温玉玘还同温罔说了些许温玉珏和舒韶玥的故事,温罔听后,心中极为不甘。为什么温玉珏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舒韶玥的心,而不是自己。
抱着舒韶玥,温玉珏心中有些沉重,想了许久,缓缓开口道。
“玥儿,你会不会喜欢上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他和我一样,一样很喜欢你。这样你会不会喜欢上他,对他动情?”
舒韶玥听后,只觉得是个笑话。
“温玉珏你是个傻子吧,舒韶玥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再说了,这世上只有一个温玉珏,舒韶玥只喜欢这独一无二的温玉珏。”
“哦~”
温玉珏没有舒韶玥想象中的高兴,反而平平淡淡的,让舒韶玥觉得有几分奇怪。
平日里别说是对温玉珏说这样的情话,就是给温玉珏笑一个,这货都会开心的像个什么似的,怎么这么平平淡淡,就只有一个哦?
“那温玉珏,换作是你,同样的面容,同样的喜欢,你会不会喜欢上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舒韶玥反问,难道是自己回答的让温玉珏不满意,这人的臭脾气又上来了?
舒韶玥想着,反问着温玉珏。
温玉珏只是将舒韶玥紧紧搂入怀中,随后开口道。
“上天入地,我只喜欢我怀中的舒韶玥,只喜欢你。”
舒韶玥听后,靠在温玉珏怀中。
“我听到了,听得清清楚楚,温玉珏说他只喜欢舒韶玥。”
舒韶玥听着温玉珏的心跳声,嘴角洋溢着笑容。
温玉珏搂着舒韶玥,脸上,并不似舒韶玥一般,反而带着几分阴霾。可是,这一幕舒韶玥没看到。
这边,司徒渝找了兰凌郢,二人坐在院中拼酒,地下酒罐子东一个西一个的。
司徒渝拿着一坛子酒,喝了一口,随后看着一旁的兰凌郢。
“你说,你是怎么和顾霄处一块还不想把他剁了的?”
说实话,今天看到温玉珏那一刻,司徒渝想把温玉珏剁了,毫不含糊,要不是舒韶玥出现的及时,他真的会对温玉珏动手。
他以为自己已经控制住了。甚至于还和他共事了那段日子都没出事,可是,看到舒韶玥因为温玉珏想不起她难过,担忧温玉珏难过,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剁了温玉珏这个人。
兰凌郢看着司徒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即开口道。
“你是看着舒韶玥难受的时候难受,还是看着温玉珏的时候难受。”
司徒渝看着兰凌郢,仔细想了想,看到舒韶玥难受的时候,他会心如刀割,难受的不行,可是看法温玉珏的时候,自己只是想要剁了他而已。顶多是生气,和难受没有半点关系。
“我不想看到阿玥难受。”
司徒渝说完,喝了一口酒,嘴角带有些许未入口的酒渍,就好像他心中的泪。
兰凌郢看着司徒渝的模样,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轻笑出声,司徒渝可比自己幸运的多,自己当初可没有这么一个同等遭遇的人开解自己。
“所以啊,只要舒韶玥开心你就不难受了,但是让舒韶玥开心的人是温玉珏,两者中和一下,你就把温玉珏当做让舒韶玥开心的一个玩意,就能看下去了。”
兰凌郢说着,咕噜咕噜的灌了自己一大口酒,斜眼看了一眼司徒渝,这人看起来比自己幸运,可是呢,仔细想了想,比起自己,这人可真的是凄惨,毕竟……那三年,舒韶玥差点,就同他在一起了。
不像自己,被玉瑾拒绝的彻彻底底,毫无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被司徒渝勾起了心事,兰凌郢抱着一旁的酒大口大口的喝些,心中越想越不平!
“你算什么,司徒渝,当年老子是把空花轿抬入了府中,当着上京众人,掀开轿帘,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兰凌郢喝的有些多了,心中的事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曾几何时他也喜欢一个女子,可是晚了一步,她喜欢上了敌国之人,和亲过去,阴差阳错,好不容易等到二人和离,自己还救了她回上京,明明是自己更得凌王殿下和温玉珏的眼,知道自己能娶温玉瑾的时候,高兴了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可是,就像梦一场,他挑开轿帘那一刻,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