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个不是谭医生的未婚妻吗?她没跟谭医生一起进来,反而与姓陆那小子一起进来,而且看他们的行为很亲昵,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对,你刚才说谭医生与那个叫安柔的女人是未婚夫妇?”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能你们之前不知道,但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谭医生正准备等圣医杯结束后,补办一起定婚宴。”
安柔的美是那种让人窒息的美。
本本夜晚一套露背式的晚礼服就足够让人将所有的注意力转到她的身上,又是与陆森这个在圣医杯充满着话题式的家伙一起进来。
可能相比于明星,陆森的知名度肯定是比不上。
然而,今晚来的都是医学界人士,正值圣医杯红红火火的进行着,大家肯定对陆森是熟知的。
虽然陆森一直充满着争议,而且大家都觉得他是故意那样表现,目的是为了借助圣医杯炒炸自己。
这年头,就连相亲节目都可以自我炸伤,更别说圣医杯这种对于医学界重大的比赛。
谭品超的未婚妻与男人一起进来,而且行为亲昵,态度暧昧,这个不得不让人生出一些遐想。
谭品超之前被称为这一届圣医杯的不二人选。
可是在陆森这一匹黑马突然间冒出来后,大家觉得一个指定的拿第一名的比赛,开始关注度不高,一下子就发生了变化。
毕竟谭品超不是唯一的第一名人选。
任何节目,有了竞争对手,一切就不一样了。
如今,谭品超与陆森场上是竞争对手,场下现在陆森又与安柔关系暖昧,今晚这个交流会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家都在等着。
“那小子,要是没有现在的网络,谁会知道他。”
对于陆森的行为,肯定会有很多人看不惯。
大家都觉得,陆森本事是有一点,但更多是受外界夸大。而且,他的行为,往往也表现得很轻佻。
“我也觉得。”有人附和道,“你想一下,像前几届,网络没有这么发达,根本就没有什么直播这种情况,就算他再怎么炒,也炒不起来。”
“就是,他这是赶上了现在的科学技术。”
“不过,圣医杯不是讲技术,而是讲医术的比赛,我真想见识一下他到底能够炒炸到哪一个地方。”
“放心吧,之前的淘汰赛都是小打小闹,现在开始才是真正显本事的时候。”
不管在之前的表现有多好,一旦入全国十强,每一场可能都是要将家底拿出来较量。
就算陆森之前可以利用网络将自己的人气炒起来,可是接下来的比赛,一定会让他原形毕露。
而到那个时候,太高的人气,反而会成为一个反效果。
大家因为陆森之前的表现,对他有着很好的印象,要是原形毕露,声讨的声音一定会变得更大。
“就一个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没必要去关注太多。”一个女人阴声怪气的说道。
“潘今莲,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呀。”一个男的低声笑着,“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你想跟谭医生有一腿,如今他的未婚妻与别的男人搞暧昧,对你来说是一个最好的机会。你可以现在就趁虚而入,保证能够满足你的愿意。”
“去去去。”
叫潘今莲的女子轻啐一句,但是却没有生气。
“我是叫潘今莲,可不是武大郎的那个潘金莲。我可是有老公的,肯定不能够在外面乱搞。”
“那你们关起房门就是在内搞了。”
“哼,不理你们这帮家伙了。”
潘今莲转过身,扭着屁股离开。那几个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臀部,直到潘今莲消失后,这才收回目光。
“那女的就是一骚-货。”
“就算是骚也没没办法呀,她的骚可不会对着我们。”
“真替她的老公感到可悲,这女的不知道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说不定有人喜欢戴绿帽呢,就像姓谭的一样,你看他都没有生气。”
这时候,大家的眼光再次落到陆森与安柔的身上。
不过,这种茶余饭后的话题,在这个时候,也不适合说太多。
陆森扫视一眼大堂里的人,这帮家伙,熟悉的面孔倒是有好几个。特别是当视线扫到袁宗桓与李双强的时候,他们两个直接就转过眼睛,纯当是不认识。
陆森心里嘿嘿轻笑两声,低头对安柔说道:“想必你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接下来我要去跟老朋友打个招呼了。”
安柔知道陆森说的老朋友指的是袁宗桓两人,嘴轻讽道:“我怕你过去,这是热脸贴冷屁股。”
“这个你倒可以放心,我的热脸,就算要贴的话,也是贴你的冷屁股。”
安柔柳眉蹙了下,陆森刚才那话显得有一些粗俗。
可是,这家伙就是那样。
要是反驳的话,说不定等会他说得会更过份。
转过头,见到谭品超目光往这边看,安柔只是轻瞥一眼,接着将视线转到别处。
尽管如此,她仍然可以从谭品超的眼睛里看到愤意。
安柔并不感到害怕,反而心生出得意的笑。
能够让谭品超发怒,这可不是一件坏事。
不过,谭品超只是眼睛有怒意,而且他是一个善于掩饰的人,自针不会让人发现他此时内心所想的事情。
见到陆森往袁宗桓那边走过去,安柔想了下,往另外一边走过去。
陆森来到袁宗桓与李双强俩人的面前。
“哟,袁教授与李教授两人,好久不见了。”
袁宗桓假装没听到,自顾着跟李双强说话。
“袁宗桓,没想到一段日子没见,你居然耳聋了,到底是什么造成的。”
“你才聋!”
袁宗桓想假装没听见都不行。
陆森笑着道:“袁教授这就不对了,听到居然假装没听到。就算前段日子,‘明医之星’上面,我与两位有点过节,但也不用记恨这么久吧。两位可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名声在外,与我这种无名小卒计较,那就太掉价了。”
没等袁宗桓开口,陆森接着道,“莫非袁教授与李教授是因为阻止我进入华夏医学协会这事感到内疚吗?这个你不需要内疚,我这个可是不记仇的。”
声音并不是很大,可是周围的人却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