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府进来的时候,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
可是,在他准备开口时,见到陆森,得意的表情突然间变得很惊讶,接着有一些难看。
一时间,在彭文府的脸上,出现过好几种丰富的表情。
“哟,彭少,我们真是有缘呀,在这里都能够碰见。”
彭文府沉声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等陆森开口,彭文府像是想到什么,转过头看着万宏富。
“你叫他过来的?”
万宏富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彭文府这个问题,因为不管怎么说,好像都是得罪人,最后索性不开口,就当是默认都好了。
彭文府面无表情道:“万宏富,你敢出卖我,看样子以后你都不想混了!”
万宏富一脸无奈。
“彭少,这个真不关我的事。”万宏富露出为难的表情,“我也是没办法的。他已经拿出刀子架在我脖子上面,我要是不说的话,恐怕就会丢掉性命。”
彭文府冷哼道:“你既然出卖了我,恐怕也距离丢掉性命不远了。”
万宏富脸色很难看。
他知道,不管得罪哪一个,都是死路一条。
可是,按眼下的形势看来,好像得罪彭文府,他还能够捡回一条小命。
毕竟,陆森已经拿了他的钱还有房子,而且许俊与李华他都放走了,只要彭文府这边他能够解决掉,自己就不会有事的。
想了下,万宏富很快就懂得站位。
“彭少,这件事本来就不关我的事。”万宏富对彭文府的态度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
“是你说‘新希望’机构是一个洗黑钱的机构,可是你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万宏富后悔道,“要不是你说帮了你这个忙的话,可以将国际连锁那个项目让我做的话,我绝对不会去做这种事。而且,昨晚我收到消息,你已经将国际连锁转给他人去做了。”
彭文府崩着脸,语气冷冰冰的样子。
“姓万的,从现在开始,别说国际连锁你做不来,以后什么项目你都没得做了!”
万宏富瞄了一眼陆森,此时他表情一脸淡定,这下万宏富的底气反而更足一些。
“姓彭的,你以为我真的想跟你做生意呀!”万宏富此时也是豁出去,“你自己想一想,每次跟你做生意,哪一次你不占我的便宜。本来嘛,我做的都是小本生意。可是每次一到清数时,你都会想各种各样的方法这里扣一点,那里扣一点。”
彭文府冷冷道:“合同上都写着的东西,我这是按合同办事。”
“别跟我提合同!”
提到这个,万宏富语气变得有一些激动。
“一提到合同,我现在气都没消。”万宏富愤声道,“上一个酒店扣项目,合同上面写着五五分帐。可是你自己后面拿了大头后,这才五五分帐。这笔帐,我还没有真正跟你算。如果真的算的话,你起码还要多给我两千万。”
彭文府眉头皱着。
不过嘛,已经到了自己口袋的钱,彭文府怎么可能拿出来。
如果真拿出来的话,那可是会让人笑话的。
“万宏富,这个是你自己没有看清合同。上面白纸黑字写了的,你是拿工程竣工后的钱,而不是一开始就参与的钱。”
“哼!”
万宏富鼻子重哼一声,“说人也是你们,说鬼也是你们。我早就不想与你们做生意了。既然大家已经撕破脸,那么我也不需要留情面。后天晚上的古董交易,你想都不用想了。”
“你——”
一直不插话,看着他们狗咬狗的陆森,听到古董交易这几个字,开口问道:“这古董交易是怎么回事?”
万宏富嘴巴张了张,准备说话。
彭文府沉声道:“姓万的,你要是敢说的话,那么我敢保证,明天过后,你连尸体都让人找不到!”
望着彭文府那种想杀人的眼神,万宏富迟疑着。
陆森轻瞥一眼彭文府,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万先生,你大胆的说。他让你明天找不到尸体,可是他忘了一点,今天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活着。”
陆森手中的手术刀往前面扔过去。
“砰”一声,大门关上了。
万宏富整个人都愣住。
那可不普通的木门,而是纯铜的,过去关门的话,还得费不少劲。
可是,陆森只是用一把手术刀,就将门给关上。
这家伙难得懂得内力?
陆森脸上的表情不断的沉下去,在场的彭文府与万宏富都看得一清二楚。
万宏富心里涌出害怕感,悄悄的咽下口水。
不过他现在已经与彭文府摊牌,而且是站在陆森这一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陆森皮笑肉不笑的轻哼一声,“彭文府,你觉得今天过来了,还能够完好无损的回去吗?上次的教训,你真的不长记性呀。你不会以为,我上次只是跟你说说玩的?不要以为你有一个谭品超撑腰,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你得记住一点,哪怕是谭品超在我面前,我都会甩他两巴掌,你信不信?”
彭文府自然不相信。
可是,上次陆森与谭品超有见过面,两个人还真的谁都不输谁。
只是,陆森在得到了“圣医杯”的第一名后,人气比谭品超在高出不少。
虽然如此,彭文府心里一直这样想,陆森现在的人气,这个只要是因为“圣医杯”的余威还在。
等到“圣医杯”这个比赛被谁的节目比较给取代后,恐怕也不会有几个记得陆森了。
彭文府神情也沉了起来:“姓陆的,超少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你还敢这么嚣张。你得罪了超少,日后会怎么死,这个也是你自讨的。”
陆森咧着嘴笑了笑,往走走了几步,从彭文府的身边掠过,然后走到大门那边,将刚飞出去的手术刀拿了过来。
只是一把手术刀,却将门给直接刺穿。
这可是不是蛮力就可以办得到。
陆森拿着手术刀,身体晃了下,手术刀锋利的一面架在了彭文府的脖子处。
“如果我现在一刀划下去的话,那么就算我变得再嚣张的话,难道以后你就看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