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跟着下去,不知道刚做完手术的那些医生去了哪里。
不过,陆森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刚刚做完手术的主刀治生是谁。
从九楼下来后,陆森发现白谨等人离开,在医院大门口处贴着的告示栏里找到了“李冠省”的名字。
今年三十五岁。
这个年纪当上了主刀医生,本事也不小。
将李冠省的个人资料还有他这些年来所得的荣誉拍下来,陆森确认白谨不在后,这才回到诊所。
到了诊所,发现苏明已经在里面了。
“事情办妥了没?”
苏明还没有说话,然后陆森就见到白谨从里面走出来。
擦。
真是阴魂不散。
抬起腿准备跑。
“你试着跑的话,我的子弹不长眼。”
陆森回过头,见到白谨举着枪正对着他的脑袋。
没有人喜欢被人用枪指着头,陆森同样如此。以前,所有用枪指着他头的人,最终都消失了。凝着眉头好一会,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出手。
“警察同志,我都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是误会。”陆森说道,“不信你问苏大夫,我在这里实习,他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苏明不知道陆森与白谨有什么过节,不过见到他使眼色,立刻就回意,忙接话道:“这个我可以作证。陆森已经在我这里上班了好一阵子,而且他是明汀大学医科系的学生,这个我有看过他的资料。”
白谨脸上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既然你没有犯法,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跑?”
陆森翻个白眼:“不是我想逃呀,而是我跟你解释了你都不相信。在那种情况下,大半夜的,我也不想回警察局,所以……”
“哼,狡辩!”
陆森举起手:“这个还真不是狡辩。”
“学生去酒吧喝酒,而且手里拿着十几张三级片,你以为我会相信。”
“三级片……”苏明问道,“你手里有十几张三级片,都是谁演的。你这家伙这样不行呀,有这种好东西,居然没拿出来分享。自从扫黄打非后,我想在网上下载几部……”
说到一半,苏明猛得想到旁边还有一个白谨,头缩了下,立刻找了个借口就溜走了。
陆森苦笑道:“你不用在意,苏大夫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性情中人。”
“跟我回警察录份口供!”
“不用吧。”
“如果不用的话,那么我就按照对方控告你出手伤人这样办了。”
“啥?”
“董卓等人控告你在医院出手伤人,不单开错药让他老婆许月梅差点出事,找你商量赔偿事宜,你不同意,出手打了他。”
“他大爷的。”陆森忍不住骂一句,“那家伙还恶人先告状了。警察同志,这事情可不能听他的。”
“那你跟我回警察局将事情说清楚,不然,我就真把你给抓起来。”
陆森连忙举起手:“我可是良好市民,同时在学校也是一名好学生,这个你可以去调查。关于这个开错药的事情,按照我的药方子,根本就不可能开错。这个是对方做的好事,试图勒索。”
“这个你回警察局说。”
陆森一点都不想去。
“要不这样,我给你提供一条关于前几天在大学后山那里死去的那个大四男生的线索。”
白谨柳眉顿时就皱着:“你知道是谁干的?”
陆森很清楚,想要将那帮贩卖器官的团伙抓住,单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如果是以前,他可以召唤一大帮兄弟来帮忙,现在那帮兄弟,都不知道在哪里。
最主要一点,他发现在他重生于这个大一学生的身上后,时间上有偏差,导致一些事情没办法同步。
左右看了一眼,站在门口说事情,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白警官,以防隔墙有耳,先进屋再说。”
白谨也不怕陆森耍花样。
不过,心里可是警惕着。
这家伙,前后两次从她手里逃走,可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跟着陆森走进屋子,白谨问道:“关于那个大四学生遇害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首先我得确认一下,那个学生是不是真的被人取走了肺和肝?”
白谨思索会答道:“没错。根据法医给出的报告,他先是被一种迷药……”
“乙醚?”
“对。”白谨对乙醚并不陌生,毕竟干她这一行,经常与法医接触,对于一些迷药之类的药品,不全部都熟悉,常见的几样不是比较了解。
“他的致命伤是在被取走了肺与肝后,失血过多身亡。”
陆森抬起头看着白谨那一张冷漠冰霜的脸问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在本市有一伙贩卖器官的不法犯子……”
白谨柳眉扬了扬:“谁?”
陆森摊摊手:“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报警了。这事情,不单我知道,苏大夫更加清楚。”
“对对,陆森说的话是真的。”
之前在里面的苏明,一下子就串出来。
这速度,就像是逃亡似的。
要不是早就知道苏明在里面,就他这表现,白谨都已经要拔枪了。
虽然,她的手已经下意识的放到腰间。
“警察同志,这事千真万确。”
难得有机会表现,苏明怎么可能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前几天我不是报过案了嘛,还在你们警察局录了份口供。当时是一个小妹妹……不对,是一名女警察同志替我寻的口供……”
“再说一遍。”
正想侃侃而谈的苏明,听到这话,立刻闭上嘴。
瞄了一眼陆森,发现这小子此时绻着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苏明唯有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再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苏明指着陆森道,“正好那天他过来实习,遇到这事,也亏他机灵,没有惊动那帮人。要不然,恐怕我早就出事了。就是冲着他这份机灵,所以我才让他留下来实习。”
陆森翻个白眼。
这家伙,还趁机邀功了。
“苏大夫所说的没错,如今那一个伤者还在医院里留院观察。”陆森道,“这一帮犯罪份子,他们其实就是一帮披着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