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陀望着牧少君,很是有底气,好似吃定了牧少君一般。
拜入昆仑宫门下?
在场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
目光落在牧少君身上,神色都是各异,这位牧天帝来昆仑山,竟是为了拜入昆仑宫门下?
很快,诸人便是释然了。
以牧天帝今时今日在国际上的地位,真正可说是稳若泰山。
一些岛国听到牧天帝三个字都是要退避三舍,这是真正的一人敌一国。
偌大的华夏,若说还有什么名号能够压住牧天帝的话,那就唯有昆仑山了,当然,更为准确的说,应该是昆仑宫。
在华夏所有势力中,昆仑宫绝对是超然的存在。
若是昆仑宫有弟子行走在外,都是能够震动整个华夏。
传闻在昆仑宫内,哪怕是最低等的弟子,都是有着天人合一境的实力。
与之相比,司徒皓都算不得什么。
牧天帝虽然有斩杀无敌王者的实力,如今恐怕是想拜入昆仑宫,令自己的实力再进一步吧。
而在诸人的目光之下,却见牧少君看向杨陀,眼眸中都是露出讥讽之色。
“昆仑宫也配?”
平淡的五个字从牧少君口中吐出。
而听到这五个字,全场都是一片轰鸣,所有人都是呆呆的望着牧少君,脑袋好似一片空白般。
在他们眼中,牧少君这话,简直就是对昆仑宫的挑衅,甚至是侮辱。
昆仑宫,这可是真正超然势力,就算是比之所罗门那种势力都是不曾多让。
“你不要太过放肆了,你应该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势力,这偌大的华夏,也就唯有昆仑宫能够庇护你,你来昆仑,不就是为了谋求昆仑宫的庇护?”杨陀脸色也是阴沉下来,幽寒的开口道。
“原来是这样!”
听到杨陀这话,许多炎黄学院的学员都是明白过来,看向牧少君时,眼眸中都是多了一丝讥讽之色。
“传闻牧天帝杀伐果断,世间没有他怕的人,看来也不过如此!”有人讥笑一声说道。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不是要拆了炎黄学院吗?你拆一个给我看看!”杨陀再次开口,神色傲然的看着牧少君,眼眸中都是流露出一丝不屑之色。
若凭实力,他也清楚自己不会是牧少君的对手,但是在他眼中,牧少君现在有求于他,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牧天帝,也不过如此。”有炎黄学院的学员更是低哼一声。
“哗!”
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只见牧少君面无表情的抬手一挥,便是有着万千剑意斩出。
“砰!”
只见西面的一座学堂,直接化为一片废墟。
望着这一幕,所有人都是一愣。
真敢动手?
“你敢!”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杨陀也是大喝一声,脸色极为难看,他没有想到,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牧少君居然还敢这么放肆。
“我不敢?”牧少君望着杨陀,却更是轻笑一声,再次抬手。
“砰!”
炎黄学院东边的学堂都是化为一片废墟。
“昆仑宫绝对不会收留你,你就等着后悔吧!”望着这一幕,杨陀都是有些发指眦裂,嘶吼道。
“你还真以为我是来求昆仑宫收留的?”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只见牧少君踏前一步,便是出现在杨陀身前,淡漠的注视着他。
在这一刻,杨陀都是有些难以呼吸,望着牧少君,就好似望着一位无比高大的巨人一般。
“你应该知道所罗门势力何其庞大,若是没有昆仑宫,所罗门的复仇,你能够承受得了?”杨陀寒声说道。
身为王境存在,他自然清楚所罗门这种真正超脱于世俗之外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与之昆仑宫相比,都是不逞多让。
“区区所罗门在我眼中还算不得什么。”牧少君望着杨陀,淡漠的开口道:“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昆仑宫的位置,否者我让你的炎黄学院彻底成为一片废墟。”
“你敢!”杨陀双目一瞪。
“你看我敢不敢!”牧少君笑了,身体之上剑意流转,一缕缕刺骨的寒意都是窜进杨陀的心头。
见到这一幕,杨陀心头不由一跳,牧少君已经毁了西面与东面的学堂,他如何还能够自信牧少君不敢动手了。
“住手!”
杨陀连忙开口道。
只见牧少君手臂微微一顿,淡淡的看着杨陀。
杨陀望着牧少君,更是咬牙切齿。
“我可以告诉你昆仑宫的位置,你可以收手了吧!”杨陀沉声说道,眼眸中却是闪过一道寒光。
在杨陀的注视之下,却见牧少君微微一笑。
而见到牧少君这抹笑意杨陀心中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若是你早点这样说,也可以保住了,可惜你还是晚了一些。”牧少君开口道。
说话之间,便是见到身体之上,剑意宣泄而出,直接横压一片。
“砰!”
便是见到炎黄学院南面的学堂尽数倍毁。
望着这一幕,炎黄学院的诸多学员身体都是微微一颤。
炎黄学院,在华夏可是第一学府,地位极高,无人敢招惹。
而眼下,短短时间里,炎黄学院看着,便是如同一块废墟一般。
“你真要惹怒我吗?”杨陀更是紧紧的盯着牧少君,身上布满寒意。
“最后一个机会了!”牧少君却是没有理会他,身体之上,剑意再次腾起,席卷而出,涌向如今保存最为环保的北面。
杨陀神色一凝,连忙开口道:“我说。”
牧少君身体之上的剑意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而望着这一幕,炎黄学院的学员心中更是叹息不已,曾几何时,杨陀在他们眼中是何等人物。
这可是王境存在,地位何其之高。
众人视为偶像,可是如今被压成这般模样,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就是他吗?”在陆萱萱身旁,邱欢欢更是有些呆滞的望着牧少君,她从未想过,曾经在宁都被她看不起的少年,如今已是成长到这种地步。
“你和我都未真正了解过他。”一旁的陆萱萱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