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完全是两个样子。”
“看样子应该是吞噬灵气后，加强了病毒的活跃性。”
见秦牧不说话，安德鲁建议道，“要不要打镇静剂？”
“不用了。”
说着秦牧捏着海瑟薇的下巴，左右摆弄着观察口腔情况，自语道，“不像是狂犬病。”
看到这一幕，陈先民脑门一黑，莫名想起他年轻时，陪着父亲去市场买牲口的一幕。
“这位小姐的眼睛原先是什么颜色？”
安德鲁急忙回道，“蓝色，宝石蓝。”
“病毒感染脑补神经，引发瞳孔变色。”
秦牧自语一声，随后做了一个众人难以相信的动作，将自己的由手，放入海瑟薇的嘴中。
陈先明急道，“秦先生，快将手拿开，小心病毒感染。”
“没事。”
秦牧眉头微皱，淡淡的笑道，“这小姑娘的牙到是挺尖锐。”
在灵气的强化下，秦牧虽说还达不到铜皮铁骨的境界，但皮肤远比一般人要坚韧。
可海瑟薇的两颗小虎牙，却轻易的将它洞穿。
咬破秦牧的皮肤后，海瑟薇好似沙漠中久旱的旅客，大口的大口的吮吸着他的血液。
随着不断的吸食，海瑟薇狰狞的神情逐渐平静下来，并放弃了挣扎，瞳孔恢复成宝石蓝，
大约半分钟后，海瑟薇似乎吃饱了，松开了小嘴，再次陷入沉睡。
“秦先生，你太莽撞了。”陈先民关心道，“快去做血液检查。”
“多谢陈老的关心。但是不用了。”
在海瑟薇咬破的皮肤时，秦牧就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体内，并没有察觉到异种能量的入侵。
再看向手上的伤口，还处于流血中，并没有出现超级愈合现象。
换句话说，海瑟薇体内的病毒并不具备传染性，她只是单纯的吸食血液。
“病毒还能引发噬血症？”
安德鲁惊疑一声，这是之前没有发现的情况。
秦牧开玩笑道，“该不会是吸血鬼吧。”
“怎么会有吸血鬼这种违背自然的生物。”
安德鲁认真回了一句，随后解释道，“噬血症也叫嗜血细胞综合症，是一种医学上比较少见，也比较棘手的一种疾病。”
秦牧断定道，“不是噬血症。”
“海瑟薇确实不符合噬血症的并发症。”
安德鲁请教道，“不知秦主任怎么判定出来。莫非是……”
看着安德鲁逐渐明亮的眼神，秦牧硬着头皮说道，“对！中医手段。”
安德鲁兴奋道，“我就知道是这样。这就是我仰慕中医的原因，它实在是太神奇了。”
秦牧疑惑的看向陈先民，真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将一位学西医的人，“洗脑”成中医狂热者。
“关于海瑟薇小姐的病情，我有了一个大致的治疗方案。”
“真的吗？”
安德鲁一脸兴奋，随后搓着手不好意思说道，“请问我能在现场观摩吗？”
“当然可以。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吗。”
“太好了，谢谢你秦先生。”
安德鲁开心的像个一百八十斤的孩子。
自从认识陈先民后，安德鲁开始试着了解华夏文化，他知道有些行业有极其严苛的保密规定。
中医就是其中之一，为了防止被人偷学秘技，还立下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等稀奇古怪的规矩。
西方同样有这种情况，每一位优秀的主刀医师，都有独特的技巧。
安德鲁完全没想到，秦牧会这么大方的展示，这种珍贵的
“我去去就来。”
见秦牧欲出门，安德鲁急忙说道，“先生，是需要什么药材器械吗？我这就让人准备。”
“不用这么麻烦，找一位护士小姐就可以。”
“要不我来给先生打下手。”
安德鲁是世界超一流医院的副院长、神经外科领域的权威、《美利坚医学会杂志》的名誉主编、国际医疗协会的名誉副会长……
这位国际医学界，泰山北斗的人，竟然求着给秦牧打下手。
安德鲁这句话要是传出去，非跌碎一地眼球不可。
见秦牧摇摇头，安德鲁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安德鲁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牧笑道，“我只想找一位女护士，将海瑟薇小姐施针处的病服剪开。”
“不用这么麻烦，把衣服脱光就可以，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见安德鲁走向病床，秦牧急忙拦住，“这样不好吧。毕竟男女有别。”
安德鲁摇头道，“秦先生你错了。在我们医生眼中并无男女之分，一视同仁只有病人。”
注意到安德鲁清澈的眼神，秦牧不敬肃然起敬。
多少人嘴上说着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
不少学医的败类，在治疗过程中对女病人做过猥琐事。
而在安德鲁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银邪，哪怕海瑟薇脱光，只有病人这一个身份。
这种心境就好像，心中有佛、看人是佛的境界。
陈先民笑呵呵的说道，“安德鲁，秦先生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还是按他说的吧。”
听到这句话，秦牧眼皮一翻，没好气道，“陈老。我也是有医德的人。”
陈先民愣住了，急忙解释道，“秦先生误会了。在下绝不是这个意思。先生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他的意思是，担心秦牧脸皮薄，不好意思面对女病人。
“开个玩笑。”
秦牧挥挥手，一锤定音道，“男女有别，还是找人吧。”
“哎！”
安德鲁叹了一口气，似乎觉得秦牧多次一举，但还是朝门口走去。
没过一会，安德鲁回来了，还有一名金发碧眼的女郎随同。
在女郎高大身材的背后，露出菲尔那张神情复杂的老脸。
原本以为菲尔会倨傲的责难，可结果却令秦牧有些惊讶。
菲尔走上前恳求道，“秦先生，我保证不会打扰您的工作，求您让我留在这里可以吗？”
“这……好吧。”
秦牧可以肯定，菲尔想留下的原因，并不是担心海瑟薇会吃亏。
“应该是安德鲁说了什么？”
秦牧摇摇头，随后指挥那名金发女郎，将海瑟薇的病服剪成了洞洞装。
之所以要将病服剪开，原理上与治疗叶无尘差不多。
但海瑟薇并不需要全面施针，主要针对几处周天大穴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