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的拳手有点实力吧 ?有没有资格挑战?”王为河得意洋洋的扫视全场,然后嗤笑道,“敢不敢接受我们的挑战?只要赢了我的拳手,我马上双手奉上一百万,绝不皱眉。”
众拳手眼睛一亮,一百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够他们打好几场拳赛了,而且眼前这小子看起来虽有些古怪,但也并非真的很强。
一来矮东刚才轻敌,二来林萧只能算偷袭,如果正面对抗,应该没这么强。
金钱总能蒙蔽双眼,让人失去很好的判断能力。
“好!我接受挑战!”
“我接受!”
“这样的小子,就让给我吧!”
“……”
一听有钱赚,大家纷纷自告奋勇,做好与林萧一战的准备。
“呵呵……”张曼笑了,勾起的嘴角十分迷人,配合她那古铜色的皮肤,显现出一种另类的女性美。
众人收了声,都看向张曼。
王为何早看出这张曼不简单,就算不是老板,也绝对是黄泉俱乐部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从来不会小看女人。
“这位曼姐,可是答应了我们的挑战?”
张曼淡淡道:“你的这位拳手,从哪找来的?身手不错……”
“那个你别管,就说敢不敢吧?”王为河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扮演的这个富豪,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没有任何破绽。
林萧此行,就是为了引出陈大河,稍有露洞就可能打草惊蛇,万一对方真是内奸,那恐怕再也找不到他了。
所以,一切行事,都要按规矩来,先到黄泉俱乐部挑战,打败他们最强拳手,那老板势必沉不住气。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拳手,到底有多强!”张曼轻轻一笑,尽显风情,她慵懒地抬起手,冲着擂台方向招了招,轻喝道,“坦克!晚上你来出战!”
众拳手的脸上露出失望之色,眼睁睁看着大好的赚钱机会就这么从手中溜走。
然而,曼姐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只好闷着头不说话,一个个尽都是不甘心的神情。
坦克气喘吁吁地趴在擂台边缘,凶狠的眼神盯着这边,身上的汗和血混和在一起,慢慢流淌化为小溪。
在他身后,躺着一名满脸血红的拳手,嘴里吐着白沫,正在接受医生的治疗。
平时训练都打的这么惨,这帮人实在够狠戾。
“好的!曼姐!”坦克狞笑一声,朝林萧比划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眼中尽显狂傲不羁。
坦克之所以被称之为坦克,是因为他那壮硕的身躯,与老牛比起来,也仅小了一圈而已,爆炸性的肌肉,极富有视觉冲击力。
很明显,派出坦克,张曼这是要一举击溃林萧,拿下一百万。
“等一下……”王为河忽然笑道,“要是我们输了,自然双手奉上一百万,要是我们赢了……”
嗤!
现场随即传来一阵嗤笑声。
众拳手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你们想赢坦克?他虽不是黄泉俱乐部最能打的拳手,却也保持了十场不败的战绩,正是巅峰时期,而且坦克的战斗风格嚣张跋扈,完全依靠身体素质压人,一般的拳手一个照面就会被打倒。
一双双戏谑的眼神,并未让林萧有任何心理波动,他把这一切都当成在执行任务。
过去,无论面对任何艰巨任务,狂龙从来都心如止水,不动如山。
张曼抬手制止吵闹,嘴唇微动,淡淡道:“我们输了,一百万自然不会少。”
“不不不……”王为河连连摆手,他的行为,让众人一怔。
紧接着,王为河沉声道:“我们只有一个要求,赢了比赛之后,见你们老板一面,有大买卖跟他合作。”
“见老板?”张曼愣住了。
其它人也愣住了。
老板几乎不会露面,非常神秘,很多拳手甚至都没见过他。
平时都由张曼打理俱乐部的事情,在众拳手眼中,她才是真正的老板,也是最强的拳手。
“对!”王为河点头。
“呵呵呵……”张曼笑的很爽朗,一点儿不像个女人,若不是胸前的波涛一上一下,还真没人把她当女人看。
“见老板……是不可能的!”张曼说完便转身走出人群,声音幽幽传来,“赌拳就是赌拳,拿钱说话!”
王为河正要跟上去,被林萧眼神阻止。
若是继续坚持见老板的请求,很可能引起对方注意,打草惊蛇。
“好!那就晚上,地下赛场见!”王为河朝张曼的背影叫道。
众拳手缓缓移转身形,站成两排,聚起了人墙,列于两人面前,虎视眈眈注视着他们。
“你们可以走了,记得晚上带着钱,要是没钱……”拳手一脸狞意,威胁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哼!”王为河不甘心地看一眼张曼的方向,然后在林萧的示意下,转身离开。
两人走出大门,王为河一把拽住林萧,急道:“林萧!你刚才干嘛拦着我?早点见到陈大河,把事情搞清楚才是重点啊。”
“不急!陈大河掌管着飞云市道龙特工的名单,现在名单出了问题,他肯定难辞其咎,绝对不会轻易现身的,要是我们过早露出意图,只能适得其反。”林萧拉着陈大河走到道路一边,以免被人偷听,继续道,“先跟黄泉俱乐部的人混熟,迟早都有机会见到陈大河。”
“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王为河十分担心地叹了一口气。
情势紧急,万一孽龙再有行动,龙腾道龙六特工都将面临极大危险,而且目前找不到内奸,不敢轻易上传情报,让王为河左右为难。
“急也没用,一步一步来吧。”林萧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同样心急如焚,心中无比担忧李月瑶的安危,可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
这时候李武打来电话,似乎有了耿少聪的一些消息,让林萧的精神为之一振。
与王为河约定晚上在地下拳场碰头后,林萧则急匆匆地走了,来到李武的神油店。
店里除了李武,还坐着两名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头发染的花红柳绿,五颜六色,穿的衣服也奇奇怪怪,破洞烂衣,看上去就像在社会上混混的不良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