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反恐战斗联盟,特别行动小队,飞龙组,头号人物林萧,被称为‘医武狂龙’的无敌人物,人间蒸发,彻底消失。
作为世界第一的反恐组织,飞龙组不知承担了多少反恐任务,解决了无以数广场,难以想象的恐怖敌人。
林萧,身份不详,国籍不详,在飞龙组也是神秘到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实相貌。
为人冷酷无情,凭一手绝世医术,以及强大到让敌人战栗的恐怖身手,成为刺杀排行榜,头号关注人物。
不知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可杀手去了一批又一批,却没一人能够回来。
直到现在,林萧的名号,依然高高挂在刺杀排行榜第一的位置,没人敢动摇。
还有他高达十亿美金的悬赏金,更是让所有人望而生畏。
‘狂龙’突然消失,让那些瑟瑟发抖的恐怖份子,着实庆功了好几天,还因为这事,在世界各地掀起了新一轮的血潮。
先是岛国山和大楼被炸,紧接着美帝国三角大楼遭袭,目的就是向世界反恐战斗联盟示威。
狂龙不在,你们就是一群菜,老子们想怎么捣乱,就怎么捣乱。
其中一支最让人惊颤,号称‘死亡’的恐怖组织,更是接连掀起十几宗恐怖袭击,搞的世界各国人心惶惶。
最让世界反恐怖联盟头疼的‘死亡’,近年来越来越猖獗,若不是在狂龙领导的飞龙小组打击下,或许早就成为全球最大的恐怖势力了。
不管怎么说,狂龙消失了,据死亡内部高层放出的消息,狂龙死在死亡组织的恐怖打击下。
无论这个消息是真是假,狂龙消失无踪,没人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
林萧的去向,已经成迷。
……。
重山集团,重病一个月的李重山醒了,根本没有外人传闻的那样奄奄一息,反而精神更加充沛,显的神采奕奕。
没人知道他得的什么病,当事人也没有特意提起,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而集团内部的气氛,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惊心动魄。
回归第一件事,召开董事会,彻查集团盛隆投资策划案。
说起盛隆投资策划,是重山集团今年最重要的一次风险投资,涉及资金高达十亿。
李重山之所以醒来第一件事就查这件策划案,是因为它还没有施行,就给公司带来几千万的损失。
合作伙伴莫名撤资,广告商翻脸不干,重要职员更是突然辞职,让重要计划一再搁浅。
凭李重山的老谋深算,若不知道这种事是集团内部之间的轻扎事件,那就白活半辈子了。
集团大会议室里,现场气氛极为严肃,没人敢说笑,全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环状圆形会议桌。
李重山居中,李月明居左,李月瑶居右,其它董事分列而座,整齐而规范,十八个人一位不差。
“哼!”
李重山直接扔出去一大沓文件,散落在桌面上,让众人的心脏骤然一缩。
“明明谈好的计划,说崩就崩,前期投入的几千万全部打了水漂,谁来告诉我,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敢应答。
“月瑶!计划书是你起草的,策划案也是你负责,你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吗?”李重山双目微垂,表情不怒自威,淡淡问道。
之所以没有当场发飙,是因为李月瑶是他的女儿,他要给女儿一点面子。
“爸……”
“工作期间,不要叫我爸!”李重山微微皱眉,沉声喝道。
李月瑶身体一颤,表情却没什么变化,清冷的容颜显出一丝忧伤,淡淡说道:“我与盛隆集团代表谈过三次,他们开发的地产位于北城开发区,有十二栋主楼,四栋辅楼,按原计划,前期融资六亿八千万,但昨天……盛隆集团突然毁约,我正在查问具体原因。”
砰砰砰!
李重山直敲桌子。
“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原因还没查到吗?是被别人翘了行情,还是集团内部有人搞鬼?这都搞不清楚,你这个执行总裁怎么当的!”
“正在查!”李月瑶低下头,心情有些烦燥。
她的确查到一些事情,却不宜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
就在这时,对面的李月明笑了笑,掏出一根烟点起,幽幽说道:“妹妹啊,这件事你可不要大意了,每拖一天,集团都要损失一大笔钱,前期投入的那些钱,人家可不会退啊。”
“我知道,不用你担心!”李月瑶没来由一阵心烦意乱。
“呵呵,大家都是为集团着想,妹妹你也别嫌我说你,前几天你见了灰雄集团的代表,这件事……有些不妥吧?”
“什么?”李重山微微一怔,本来还算淡然的表情,立马变的凝重,怒道,“月瑶,你去见了灰雄集团的代表?你难道不知道他们跟我们是竞争关系吗?”
啪!
“董事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见灰雄代表是因为……”
“够了!”
李重山一拍桌子,把水杯都震的掉落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我……”李月瑶还想解释,却看到李月明讥讽的笑脸,心中没来由泛起一丝怒意,顿时意兴阑珊,什么都不想说了。
“你先出去吧!”李重山脸沉如黑水,看都没看李月瑶,淡淡说道。
无论如何委屈,李月瑶此刻都不能反驳或是顶撞她的父亲,只能黯然地起身离场。
灰雄集团与重山集团,的确是竞争对手关系,他们都是龙腾市地产业的大鳄,谁都不服谁。
只不过,重山集团的产业要多,规模也比灰雄大三成,后者一门心思地作对,就是想在龙腾市,多分一怀羹。
说白了都是为了钱,这世道,没钱没权没人,寸步难行。
就算这些顶尖大佬,依然要有强大的财力和人脉,才能生存下去。
同为龙腾市地产业大享,想要安然发展下去,最终的结果必然会有一方倒台,这是市场规律,也是物竞天择的本能。
然而,李月瑶去见灰雄集团的代表,完全不是李重山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