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看对方主动介绍自己,刚好自己也吃完了,就想着认识一下也好。
起身就伸出了手对着青年:“你好,我叫苏期。”
不成想,这个叫莫宿李的青年直接丢了一句:“哦,我没有兴趣知道你的名字。”
丢了这句话后,非常傲娇的扭头就走。
这让苏启身后一阵凌乱,心里莫名的有些脑火。
这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
现在苏启在华夏的圈子也算是非常强大了,但是还真没有听说过 有这么一个号人物。
想了下,压抑下心中的不快,然后起身就走。
反正已经打算跟这些小老头耗在一起了,吃了早饭后他打算跟他们混迹在一起。
你们不是打算让我尽快走吗,最好别烦你们吗。
我偏不,不但如此,我还要跟你们玩耍在一起,让你们没有沟通的时间。
想着就到了这群小老头这边。
不过,过来的时候他楞了一下,因为看到了那个莫宿李竟然跟他们打成了一片。
一过来,宋老就热情的把他个叫了过来。
哈哈大笑着介绍说;“小苏啊,你过来,我给你们相互介绍一下。”
苏启笑了下说:“我们已经认识了,刚刚在参观里面我们刚好坐在一桌。”
说着又伸出了手。
不过莫宿李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苏启心里一阵操蛋,各种尴尬无以复加。
就现在他在华夏的名气,随便哪个人,见到自己这么主动打招呼的话,肯定是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
唯独这莫宿李总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让他感觉非常的无奈。
不过,既然能够让宋老如此认真看待的人,肯定来头不会小。
所以忍下了尴尬说:“你好,苏启。”
莫宿李这才伸出手跟苏启手轻轻的碰触了下,这一接触,马上让苏启感觉到了一阵心惊。
那就是这青年的手实在是太冰冷了,如同是冰雕一样。
宋老哈哈大笑说:“小苏,莫宿李是西方莫家,和李家两家的唯一男丁,你们要好好的把关系处理好。”
苏启疑惑道:“两家唯一的男丁……宋老,我有点不明白,难道他的爸妈……”
宋老赶紧打断:“莫家是夫家,李家是莫宿李的外公家,两家都有个规矩,传男不传女,所以是两家唯一的传人。”
“两个家族在清朝的时候,就把瓷器和丝绸卖到了西方,是不可多得的可敬爱国商人。”
“所以你问以后一定要常走动,尤其你作为我们的少……不,华夏堂下一任继承人,各方关系处理非常重要。可明白?”
苏启内心幽叹:这群老古董,跟他们在一起总感觉自己活回了几百年前一样。
笑了下说:“我知道了,宋老。”
同时 ,心里也更加疑惑了,他们华夏堂的普通草寇大会,居然回来一个假洋鬼子。
这说明这群老头的目的,肯定更加的不简单。
莫宿李依旧十分高冷,也完全不把苏启的话当回事。
榆木疙瘩一样的说了一句:“宋老,帮我查一个人。”
宋老一脸疑惑:“查什么人?”
莫宿李默默地抬头仰望天空,露出了十分悲愤的感觉。
“好久没有回国内了,我被这里的大海所吸引,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看海最佳地点。”
“每次我在大海面前想要赋诗一首的时候,总会被人举报给酒店,然后被保安拖下去。”
“三次,我已经被拖了三次了,宋老,你能体会我心情吗?”
苏启心里一愣:我擦,我说怎么觉得哪里见到过你呢,原来你就是整天在我前面闹自杀的那个兄弟。
心里也一阵尴尬,赶紧打断说:“这事交给我啊,宋老,你们日理万机,这种跑腿的活就我来吧。”
宋老突然回头,一脸警惕的望着苏启。
心里想着,这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还自愿跑腿了起来?
实在不是他性格啊。
想了半天,然后开怀大笑的说:“小苏有这个心思最好不过了。”
“这样吧,你就去查,你们两个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认识熟悉下。”
“我们这一代都老了,世界终归是你们年轻人的。”
莫宿李望着苏启,面无表情的说:“请你一定要认真对待。”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实在太气人,难得我有雅兴,居然数次被人打断!”
说完莫宿李那种古波不惊的表情,竟然露出了愤怒的气息。
可想而知,一旦他知道了是谁在举报他,这个人要承受他多大的怒火。
苏启一阵尴尬的笑了下:“没有问题,待会我就去问。”
不过心里对莫宿李有些不太爽快了起来。
暗骂了一句:“妈的,要是问出来了,我跟你姓!”
最后苏启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里。
莫宿李也离开。
一离开,军大锤子就凑了过来,一拍大腿,一副失策了的样子,痛心疾首的说:“宋老啊,你糊涂啦!”
刘麻子他们也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指责起宋老。
宋老一阵疑惑,压了压几个人的说话:“各位,我这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四爷叹了口气说:“宋老啊,刚刚早上我好不容易忽悠这小子快点离开,这不,你现在又让他跟莫宿李去接触。”
“这不是给了这小子留下来的借口了吗?”
宋老一愣,无比悲痛,懊恼的长叹了一口气:“嗨呀,你们这些老头子,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你看看现在怎么搞。”
四爷旁边说:“算了算了,让他接触一下莫宿李也好,这两个,是当今东西方华人世界,青年一代的代表啊。”
刘麻子点了点头:“咱们的苏启好是好,就是太鸡贼,太霸道了点。”
“这个莫宿李就非常不错,虽然话很少,但是这孩子至少让人感觉不到厌烦。”
军大锤子也叹了口气说:“老刘啊,这世道是如此了,不鸡贼,怎么生存下去。”
“我反正是觉得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