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江最终被金芳拉回了自己家里。
现在金家已经彻底的住在了三星村,镇上的房子已经卖掉。
牛村长帮他们家解决了宅基地的问题,两口子转了个性子,工作上也十分的努力。
也跟苏启他小姨一样的勤劳,半天上班,晚上还去地里种植一些土特产。
收入可观,也修了一栋小别墅,勉勉强强也算的上三星村诸位土豪之一。
金芳爸酒桌子上和诸位霸主一起遨游天空,称霸宇宙后,回家就睡觉休息去了。
她妈妈则是忙活着收拾屋子。
金芳的房间就在三楼顶楼,闺女是他们家的宝贝,所以三楼最大,最好的房间留给了她。
门一关上,金芳就忍无可忍的大声斥责起来:“你在韩国的时候不一直都是文质彬彬的吗。”
“你又知不知道今天弄的我们一家都不开心了!”
“如果你还这样的话,我希望你明天就回韩国去!”
“我说了让你别来,你偏偏要来,来了后自己又不老实,你跑我哥书房里面去干嘛!”
韩在江面对金芳的怒火,忍成了一个神龟,赶紧开口说:“不不,芳芳,你们都误会我了。”
“我知道在酒桌子上得罪了你那个表哥,我也是为了化解矛盾,这才让想要上去找他和解。”
“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的这个哥哥脾气会这么暴躁。”
想起那一烟灰缸,韩在江本能的打了个寒颤,啊西八,好在脑袋收缩的快,若不然到了自己脑袋上真就有的难受。
金芳瞪着他:“我哥脾气暴躁?你也不看看自己在酒桌子上干了什么。”
“你丢人不丢人,跟着自己女朋友回老家,结果吃饭的时候盯着女朋友的嫂嫂妹妹看。”
“我告诉你韩在江,我算是看透了你的本质。”
“我哥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一旦触到了他逆鳞,那么你这个在他心里就是一文不值!”
“还有,为了给你点面子,你在这里还待三天,待了三天后,自己在我爸妈面前找个借口离开!”
韩在江着急了,赶紧开口说:“芳芳,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真心的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没什么不机会不机会的,我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
自己男朋友当着自己的面,盯着自己家里几个亲人动心思,怎么都忍受不了吧。
更何况你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动我嫂子的心思,我哥没当场来煞你就已经算很不错的了。
这口气,金芳已经忍不下去,但又怕自己老爸老妈啰里啰嗦的问一堆。
最好办法就是你自己找借口离开为好。
说完从旁边拿了一张被子丢给了他:“外面走廊尽头有一个小房间,你自己睡那里!”
说着直接把狼狈的韩在江给推出了房间。
韩在江继续当着忍者神龟,到了那个小房间里坐了半天,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
叹了口气去了洗脸盆那边开始卸妆,敷面膜等等。
金芳妈妈楼下忙活了一会后也上来,刚一上来就看到了洗脸盆这边的韩在江扭头。
“妈耶!我家怎么进来鬼了!”
金芳妈吓的跌坐在了地上。
韩在江赶紧扯掉了面膜:‘阿姨,对不起,我在敷面膜,是我,小韩韩。’
看清楚了是他后,金芳妈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好一会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站起来。
有些尴尬的说:“哦,是小韩啊,没事,阿姨刚刚没注意,你自己忙自己的哈。”
“芳芳呢,在房间里面吗。”
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对于韩在江这敷面膜的事情有了一些的反感。
农村里面的人嘛,都比较传统,雌雄不辨,这是他们最难以接受的,男人就应该有荷尔蒙的味道。
死娘炮是人人喊打滴。
韩在江赶紧回答说:“在房间里,阿姨,我先继续敷面膜哈,今天一路走来,皮肤突然干燥了很多。”
“你看我这脸上的毛细孔都粗了很多。”
“哦,去吧去吧。”
金芳妈从地上拍起来进了金芳的房间。
韩在旭盯着面膜也进了小房间,躺在床上他想起了苏启在自己面前各种高姿态。
心里的那一肚子火又全部都茂盛了起来。
“啊西八,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会装逼!”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真以为自己是个大老板了。”
“你不就是做了点小生意吗,有必要这样吗,金芳这死丫头也是,为什么要那么听他哥哥的话?”
“不就是你们一个表哥吗!华夏女人就是没有主见,永远都是!”
正嘀咕着,手机响了,是他老爸打过来的。
赶紧接通。
刚一接通,他老爸在那边十分激动的问道:“怎么样,华夏是不是很穷,连饭都吃不起?”
“你不是说芳芳是农村里面的吗,我想应该是的。”
“嗨呀,在江啊。你们结婚后就一起出资,在首城里面买房子定居。”
“这华夏女人啊,他们都念家,如果你们不买房子,到时候肯定会跑了。”
韩在江皱着眉头说:“我知道了,不用你说!”
那头声音继续道:“我跟你母亲身体一天比一天不行了,你妈妈也总念叨着你,生怕你吃不好,睡不好。”
“到时候只要给我们留一个小房间就行了。”
“对了,你们平常工资是谁管的?”
韩在江说:“各管各的,毕竟我们也没有同居,生活还是分开的。”
他老爸一听这话不干了,这头瞪着眉毛说:“那怎么能行!”
“你是一个大男人,一家之主,要什么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她的工资必须要你管!”
“在江啊,你听爸爸的。。。”
韩在江有些不耐烦了:“我知道了,请您不在说了。”
“我今天一天都在路上,有点累,想休息,明天在给您打电话。”
说着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
再望着外满的寒风呼啸,脑袋一时头痛的不行。
想起苏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一肚子的窝火。
最终叹息了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天看看怎么缓和下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