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也回来茉莉花大酒店吧。”
祁中探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赶紧说:“ 对对对,苏总,我等到了省里几个领导后就会马上过去。”
苏启说:“那行,庄雪涛也会过来吧。”
“当然,我们已经通知了他,他这会正在往市里这边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当然要过来灭火!”
苏启电话这头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带他过来的时候跟我讲下,我也要过去见一下这个人!”
说完就挂了电话。
市政府门口祁中探一脸的懵逼,半天后他反应了过来,面色大惊,忍不住的低估了一句。
“燕城那个领导。。是苏总的朋友?”
“还有,这次是过来特意找苏总?”
旁边的属下们在看到了他这表情后都不解的望着他。
反应过来后的祁中探突然狂喜了起来,一扫刚刚大难将至的表情说:“事情有转机了!或许苏总能够保住我们!”
。。。
同样的,在库布齐沙漠这边通往市区的这条公路上,有一辆黑色奔驰着同样也在狂奔着。
速度已经开到了极致。
车上一个中年男人满脸通红,心脏砰砰在跳着。
不停的大骂:“小兔崽子,他妈的,给我惹出了这么大的祸!”
“孽种啊,老子是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畜生!平日里花天酒地也就算了,现在还惹到了燕城领导的头上!”
“你这畜生怎么胆子这么大,人家的车子你都敢砸!拖着老子跟着你一起下葬!”
中年人几乎是骂了一路,他助理在副驾上吓的始终不敢说话。
就在中午的时候,祁中探打电话到他们老板手机上了,而且很不给面子的在电话里臭骂了一顿,说了这砸车的事情。
当时他们老板还不相信,于是就打了酒店负责人的电话,得到的消息是他们的大少爷真把人家车子给砸了,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赔偿直接找他。
当时他们老板直接一头黑晕了过去,矿上医务室的人过来弄了好久才弄醒来。
醒来后就直接让司机驱车前往了市区里面。
这人就是庄子翔的老爸,同样的,也叫庄雪涛!
曾经虐待过苏启他们老爸的那一家人!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许才良的怒火会很大,可能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儿子被抓了。
因为你砸车,等于就是砸了燕城的脸面,这是构成了威胁领导的罪。
这一辈子就等着完蛋吧,而他的产业肯定也要分崩离析,但他应该不会有事!
因为犯下这事情的不是他,产业崩溃掉就是代价。
但还有一个苏启!
你曾经那般虐待苏启的父亲,那这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你要完蛋!
在车里骂了很久后,稍微冷静了点说:“那畜生现在在哪里!他妈的,电话打通了没有!”
“逃避他妈个比,能逃避的了吗!”
助理吓的颤抖着说:“他。。电话还没有打通,不知道少爷现在在哪里。”
砰的一声!庄雪涛忍无可忍,直接把手机砸在了车里。
“我他妈找到他后弄不死他!害的老子一家都要为这畜生犯下的事情完蛋!”
“狗娘养的东西,老子在他身上花费了这么多精力!”
最后车子缓缓飞速的进入到了市区当中。
而他深吸了也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
酒店房间内,苏启打了这个电话出去后,同样也冷静了很多。
薛泽开口说:“苏总,你千万别冲动,不然我们真没法回去交差了。”
“放心,我们马上会汇报回去,相信我们湖东的领导也会马上联系这边警方!”
“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苏启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望着两个人说:“别担心,我做事很有分寸。”
“你们也辛苦了,待会到我手下那里拿房卡,我已经让他们在这边准备了两个房间。”
“还有,休息一晚上后,就先回家 吧,好好的看看你们的家人。”
“我相信他们这一年多以来,也十分的担心你们的安危。”
包建增说:“没事,这是我们的工作。”
苏启点了点头准备起身去倒水,不过刚起身到一半,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来了一个事情。
然后面色大变的顿在了原地。
“失忆!疆省被人收留!然后被人虐待,九死一生逃出生天,再接着前往了西亚!”
“苏大峰,输达封!湖东口音!”
“难道!”
苏启脑袋一阵眩晕,接着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手都有些发抖了起来。
李婷在边上看着自己哥哥的样子,有些担忧神色的说:“哥,你没事吧。”
苏启赶紧抬头打断:“别说话!”
几个人全部闭嘴,不解的望着他!
突然灵机一闪的想法,瞬间就贯彻苏启整个人的心境。
人有种潜意识,一旦认为某个东西是正确的,就会潜意识的在脑海里去寻找证据,去佐证这事情的正确性。
苏启此刻脑海如同醍醐灌顶,瞬间开窍了一般。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想了半天后,他激动的起身,拿出了手机,迅速的翻出了输达封的电话。
输达封身上那种总是让他感觉亲切的气息顿时弥漫在了心头。
他想起了第一次跟输达封见到的场景,背对着自己,面对着秃鹰谷。
身上有股庞大的气场淡淡的散发而出,若是常人,肯定不敢靠近。
唯独他却没有被这种庞大的气场感觉到丝毫的不适应,想法的,还有种忍不住想要走过去结识一番。
再接着,他知道了输达封的故事,知道了这个强大的男人,原来身上也有这么多令人惋惜的故事。
人前风光无限,左右了一方商界局势,却也有着常人避不开的悲痛。
这是一个从苦难当中站起来的男人!
而他的肩膀,足可顶天立地!
刚刚薛泽也说了,他父亲当年被人虐待,不管被别人如何折磨,都不曾叫喊过一声痛!
只是喜欢静静的望着天空,可能是在努力的问着那虚无缥缈的苍天。
我是谁,而我又来自于哪里!
二者,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