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洪立刻不由大恨道:“老师在上,弟子虽是纣王亲子,但弟子与妲己有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听妲己妇人之言,刳我母双目,又将我母缢死于房梁,弟子恨不能拿住妲己,将其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以报杀母之仇!”
顿时赤精子不由满意点点头:‘我等道兄没一个说话能当真的,谁知你这纣王之子说的话又能不能作准,我还须得要你发个誓才行,万一你反悔了,我杀你也有因果。’
于是开口却是道:“人从来都面是心非,我如何能信你,你且发个誓来。”
殷洪立刻茫然道:“师尊叫弟子如何发誓?”
赤精子慈祥一沉吟道:“你就发誓,若反悔有他意,便叫你身化灰灰。”
殷洪小也不想便发誓道:“弟子若有他意,定身化灰灰。”
终于赤精子满意放心点点头:“此为我掌教圣人老爷所赐之宝,阴阳镜与水火锋。
此镜一面红,一面白,专对元神攻击,太乙之下只需把白的一面对准元神一愰,即可叫其身死当场;
当然并非是真死,还需得将其首级割下等才能将其杀死,再把红的一面一愰,即可将人再复活过来;
水火锋可以随身护体,你且收拾去罢!有为难之时我也会前去相助。”
殷洪直接恭敬磕一个头道:“弟子这就去收拾。”
然而不想话音落下,突然洞口一暗,师徒两人都不由下意识扭头看去,究竟是何人何物无声来造访太华山。
但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之人,以赤精子半夜偷草人还整顿衣袍的智商,完全有些反应不过来,黑衣蒙面之人?
接着便只见蒙面之人身影一闪便到了眼前,二话不说直接一日月珠打在赤精子眉心。
“噗!”
赤精子仰天栽倒,一下便没了动静。
来人却正是失踪的申公豹。
接着又不及殷洪反应,一指向着殷洪眉心点出,顿时殷洪神志便清醒过来。
申公豹则是直接直接开口问道:“我知你是那成汤帝辛之子,不然上次你就没命了。我问你,为何你父就只有两子,且都是你母一人所出,你可还记得?”
为什么纣王有一后二妃,却就只有姜王后连生了两子?
显然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纣王不仅不是荒淫无道,反而是独宠姜王后一人,不然不可能两子都是姜王后所生。
顿时殷洪清醒过来,虽然不认识面前之人,但还是直接回忆道:“小时候弟子不知,后来大了才渐渐明白,因为父王就只爱母后一人,从不去那黄妃、杨妃宫中过夜。”
申公豹点点头道:“你记得就好。那么你自己想一下,你父王与母后感情如此之好,可能会害你母后性命吗?也与那妲己无关。
此时西岐已兵临汜水关下,圣父亲传弟子孔宣已为成汤大元帅,兵阻西岐于汜水关下,你可去投孔宣,至于你母后究竟如何死的,等下次见到你师尊你就会知道。”
殷洪不由看一眼昏倒的师尊赤精子,清醒过来之下心中也不禁挣扎一下,因为明显按照父王与母后的感情,父王绝不会像师尊说的一般残害母后,更残忍将母后双目剜去。
那么父王绝不可能害母后,显然就是师尊撒谎了。
于是咬咬牙,也不由再次问道:“可否敢问老师是何人?”
申公豹直接斜眼看殷洪一眼:“你认为我蒙面的目的是什么?快去罢,我若害你性命,上次你就死了。”
说完手中便一闪现一根无铁棍,然后照着赤精子的头脸上就是闷下。
殷洪也只好咬咬牙,心中挣扎激动期待的下山而去,直奔大商汜水关。
终于申公豹,则依旧不敢杀阐教下一众老货弟子,反正圣父盘教下弟子已经下山,那圣父盘教下弟子可不是那截教,不如留着让那盘教去杀。
于是直接便再次对赤精子一顿暴打。
……
同一时间的九仙山狮子崖。
没错广成子的九仙山,也模仿昆仑山麒麟崖有着一个狮子崖。
只见狮子崖前,却又有一白石桥,而桥南则又有一洞,洞中放着一张石几。
广成子身影则正站在石几旁,微沉吟一下从衣袖中摸出七枚银杏豆,不禁兀自开口道:‘此为师尊曾在混沌中所得,食之身体却会发生怪变,就且与了那纣王之子吧。’
结果身影一闪,留下七枚银杏豆,下一瞬便直接出现在洞府内,突然喊道:“殷郊在哪里?”
后洞中殷郊赶忙走出,恭敬拜倒道:“不知师尊唤弟子有何吩咐?”
广成子淡淡一捋白须道:“如今武王东征,天下诸侯即将相会孟津,共伐无道昏君,正是你报杀母之仇时。我如今叫你下山前去为武王伐纣前锋,你可愿去么?”
殷郊闻听也瞬间不由大恨道:“弟子虽是纣王之子,但与妲己实有不共戴天之仇!父王反信奸言,惟妇言使用,牝鸡司晨,诛妻杀子,剜我母双目,将我母缢死房梁……
弟子时刻铭记于心,今日老师大发慈悲,教弟子下山,弟子敢不前往,以图报效,真空生于天地间也。”
广成子广成子闻听也满意点点头,再次一捋白须道:“你且去桃源洞外狮子崖前,寻了兵器来,我传你些道术,你好下山。”
……
片刻后。
狮子崖前。
却是殷郊上山一段时间,一直都是在洞府中闭关修炼,还真就没有走动过九仙山,很快便寻到狮子崖前白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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