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山一愣,旋即便故作没好气道:“老弟你这是什么话?区区一个消息而已,那算什么?这与你救我的命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接着,两人在电话里又稍微聊了会,这才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陈明山闭幕微微想了想,忽然便对身旁的冷峻男子两人道:
“冷天,你们到时候注意下,如果我老弟那边遇到什么麻烦或困难,记得要在第一时间帮忙,千万别让他出什么事情。”
顿了顿,陈明山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不禁接着道:
“顺便再帮我暗中调查一下,看看有谁还知道有关的事情,如果必要,你们可以直接出手解决掉对方,别留下什么痕迹或线索。”
忽然听到陈明山这个命令,冷天和那位冷漠男子眼中都闪过一抹震惊。
他们没想到,自家老板对那杨帆竟然如此重视,对方都已经拒绝自家老板帮忙了,可自家老板还不忘暗中出手一把。
两人不禁对视一眼,当即双双点头道:“是,三爷!”
……
另一边,杨帆在挂掉陈明山的电话后,心中也开始思索有关于高峰的事情。
之前他还没怎么把那样一个二世祖放在眼里,但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有些小看对方的报复心理了。
在房间中稍微思索了会,杨帆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这件事既然与江雨寒也扯上了一定的关系,那自己到时候行事,就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至少在表面上,绝不能让任何人抓到把柄。
看来到时候也只能是用那个方法了。
杨帆脚步一定,在将房间内的那些血祭彻底清理干净后,旋即便推门直接出了房间。
当天下午,杨帆去了多家药店。
在药店里,杨帆不仅购买了许多药品和中医药材,而且还购买了一盒银针。
等到杨帆返回酒店房间后,他便开始了对那些药材的处理,并且将其中三枚银针,浸泡在了那些被处理过后的药材当中。
……
第二天,杨帆照例陪江雨寒和褚思再次去了杰尔制造那边。
这一次,杨帆没有再和昨天那样在外等候,而是和江雨寒还有褚思一起,进了此间总经理帕奇森的办公室。
只不过让杨帆和江雨寒都没想到的是,几人刚一走进帕奇森的办公室,便见到了一个让他们极不愿见到的人,赫然正是于高峰!
“嘿嘿,我说江总,你们还真是坚持不懈啊,人家都说不想与你们合作了,你们居然还来?”
双方刚一见面,于高峰便一脸皮笑肉不笑地嘲讽道。
听到于高峰的嘲讽,一旁褚思脸色顿时一变,对着于高峰便是语气冰冷地道:
“于高峰,你嘴巴放干净点!这里是杰尔制造,而不是你们家的于氏集团!”
听到褚思的话,于高峰顿时把眼睛一斜,冷笑着看向褚思道:
“我说什么了?难道我刚才还有说错不成?人家明明不想与你们合作,可你们偏偏纠缠不休,难道还是我冤枉了你们不成?
还有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刚才竟然敢那样和我说话,简直就是欠‘草’!”
“你……!”
一番话,顿时把褚思给气得不轻。
她双眼冒火,胸口不停的急促起伏,心中显然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
一旁江雨寒看得也是面显怒容。
她也没想到,这于高峰说话居然会如此不堪,语带嘲讽不说,如今更是直接带上了人身攻击,显然就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然而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此间主人帕奇森明明就坐在一旁,可他对于高峰的举动根本就是熟视无睹。
这算什么?就算你真不打算把生产线卖给我们,可也不至于这样吧。
要知道,自己几人再怎么说也算是他帕奇森的客人,难道帕奇森他是真的打算连一点脸面也不愿给了?
眼见于高峰有要再开口的趋势,杨帆不等他张嘴,忽然就是身影一闪。
“啪”的一声,一巴掌已是再次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
瞬间,于高峰整个人猛地翻倒,头磕在一旁的桌脚上,一丝鲜血顿时便流了下来。
这一幕,不禁把在场除江雨寒外的所有人都给惊呆了。
他们谁都没想到,杨帆居然会那么冲动,人还在帕奇森的办公室,便直接对于高峰动手了。
“你……你还敢打我!”
于高峰一手捂住自己的额头,目光则是无比怨毒地盯着杨帆,口中恶狠狠地说道。
“怎么?你有意见?”
杨帆嘴角忽然‘勾’起一丝冷笑,看着于高峰的眼睛,不无嘲讽地道:
“看来昨天的经历还没有让你长什么记‘性’,一张嘴巴那么臭,狗‘屎’吃太多了吧。”
一旁褚思听到杨帆这话,纵然知道此刻气氛不对,但她最终还是没忍住,不由“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实在是刚才她被于高峰给气得狠了,眼下见杨帆下嘴不留情,心里就别提有多解气了。
只是她也清楚,经过杨帆这么一闹,他们想再和帕奇森谈购买那条生产线的事情,恐怕是没什么可能了。
“帕……帕奇森先生,给我叫人抓住他!敢在你这对老子我动手,今天我一定要让他好好看看,那到底会有何等严重的后果!”
于高峰满脸狰狞,整个人艰难从地上爬起后,便面露凶光地对帕奇森说道。
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一直安稳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帕奇森,此刻忽然听到于高峰的话,眉头终于是微微皱了皱,眼神也是一下望向了杨帆,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冷冷开口道:
“这位先生,刚才的事情,麻烦您能否解释一下?如果无法解释,那我就要按照于先生说的那样,叫保安将您暂时控制起来了。”
帕奇森这话一落,在场不管是江雨寒还是褚思,脸色不由都是微微一变。
唯独杨帆,面色依旧是保持平静。
只见他缓缓转身,面向帕奇森道:
“解释?我需要什么解释?刚才这人在那里乱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刚才我同事受到他侮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倒是想起要我解释了,如果我不呢?你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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