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欺压上来,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气息时,沈清水的脾气一下被引爆,剧烈的反抗着,“宋庭君,你不要碰我!”
男人根本听而不闻,手伸向她胸口,几乎是粗暴的方式直接撕扯她的衣物,然后重重的力道抚上去。
沈清水双手拼命的拍打着,那里边,似乎是带上了前所未有的嫌弃和愤怒。
可该愤怒的明明是他!
混乱间,她终于近乎歇斯底里的吼他,“她不是回来了吗?你找她去啊!”
宋庭君在她身上的所有动作陡然停住。
视线慢慢抬起来,然后落在了她脸上,眸子一点点的阴暗下去,松开禁锢她的手,去捏了她的下巴。
迫使她看着他,“你听谁说什么了?”
她不知道哪里痛,表情里也很痛,又带着笑,“非要听别人说么?你这么担心干什么?她回来了我走就行,多大不了的事。”
宋庭君一双眼紧紧盯着她,“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回来就让你走?”
“那要不然,难道你两个都睡,你不累么?”
男人轻轻眯起了眼,“就是因为知道我出国找她,所以你才在这儿忙着给自己相亲找下家,嗯?”
沈清水冷笑一声,直直的看着他,“你出国,不是出差么?原来是去找她啊。”
宋庭君脸色一沉,先前他是没跟她说实话。
------题外话------
不要问我她是谁,这是财神的故事……细节估计放到番外了
第157章 156、看到她在南都(1)
但他不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这会儿的几分震惊过后,更是觉得没必要了,到底谁是谁的主人?他办事什么时候还需要跟她交代了?
“我跟她的事,你想打听我不拦着。”他手臂撑在她身侧,视线低低的压着她,“但是,你想用她作为借口,未免也太拙劣。”
她抿着唇,他靠近,她就躲。
宋庭君本就有几分疲惫,没心思跟她玩躲猫猫,捏着她的下巴扳了过来,“别再让我发现你跟谁相亲,你知道我不喜欢。”
沈清水看着他,“你说过终有一天你会让我走的。”
宋庭君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抚了她的脸,似是嘲讽的笑意,不知道嘲讽他自己,还是在嘲讽她。
道:“是,生老病死,你要走的时候我也干不过阎王不是?”
她一双眼盯得越来越狠,“你到底想把我玩到什么时候?”
在她眼里,他把她抢过来那天开始,就是当做玩具的,独属于他自己的玩具,仔仔细细的藏着,不准别人碰,但他自己也算不得多珍惜,什么时候在意过她的感受?
“当然是腻了,不想玩了的时候。”他终于丢了这样一个回答。
然后从她身上离开,径直去了浴室。
关门的力道很大,“嘭”的一声,好像那扇门跟他有仇一样,很明显他怒了,但是没对着她发出来。
沈清水坐在床上,什么也不做,等着他出来。
下床,她过去帮他拿了衣服,跟以前伺候他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做完这些,还是那句话:“我想要自己的生活,就算你会生气,我也要。除非你一天二十四盯着我。”
抬头看了他,“你说腻了就会放了我,我也要为自己铺路不是?”
宋庭君扔了擦过黑发的毛巾,眼睛没看她,“今晚再跟我提一个字这件事,你看我能不能把你做到哭。”
他虽然疲惫,这点精力还是有的。
沈清水已经把想说的都说完了,当然不会再说了。
她本来想,明天跟千千见一面,可是这样一来,可能他会让人盯着她,千千的行踪也会间接的被她伍叔知道。
第二天。
夜千宠在自己的新家睁开眼。
空气还不错,窗外有三月淡淡的朝阳,可她并没有睡好。
她的公寓楼层偏高,高到听不到城市的噪音,走到窗户边向下看还有点晕。
看了一眼时间,她得准备早餐了——当然是买,她不会做。
那会儿是八点多。
将近四十分钟,有人来敲了她的门,是那个熟悉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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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好碗筷,她快步过去开门,不意外的看着门外那张脸,“早,大叔!好久不见。”
承祖摸了一下他脑袋,很不客气的往里走,“丫头出息了,自己买的房子?”
她点头,“偷偷买的。”
说着话,她又往外面看了看,难道只有他一个人么?不应该还有那个叫沈丛的?
承祖回头瞧了她,“两个人目标大。”
嗯,也是,她点了点头,没关门,直接回了客厅,给长辈倒了一杯水,等着第三个人来再吃早餐。
“南都就这么大,寒愈不知道你在眼皮子底下?”承祖问。
因为很少人提到他的时候喊全名,不是“伍先生”就是“寒总”,所以夜千宠听着有点儿别扭。
猜不透他们之间本来应该是不错的关系,否则伍叔不会帮他走出监狱,可是大叔似乎不太待见伍叔?
“他最近很忙。”她道。
想起来在军营里寒宴跟她提到的事,夜千宠稍微试探的看了看承祖,尽量不那么唐突,“大叔,我听朋友提了很多次关于您和其他三位,能问问’南都四杰’是怎么回事么?”
承祖并没觉得意外,也没表现出什么忌讳的表情,慢悠悠的啜着水。
然后回了她一句:“说不清楚。”
“……”对这个回答,她很无奈。
承祖转头又瞧了她一眼,“怎么忽然想知道这个?”
她笑了笑,“传奇故事么,谁都有好奇心的。”
嗯,承祖点着头,传奇故事,传奇得几乎被人埋到了土里
然后看她,就这样?
夜千宠只是觉得,伍叔总是避讳她和某些事、某些东西的接触,偏偏她应该和南都四杰算认识过的,会不会跟这些有关系?
可她也怕知道,因为是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事,一定有他的理由,万一,是她承受不了的事呢?
所以,问到一半,她忽然不问了。
正好,看到承祖目光挑向客厅门口,她随即跟着回头,就见了那边站着的人。
不惊讶,毕竟她留了门的。
倒也有点惊讶。
她平时是不怎么注意异性的,因为她身边已经是最优秀的人,也因此,她不擅长那些形容和描述男性的词汇,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位。
直白的说,十分有英气,他们都有个共同点,时间在五官上留下的不只是沧桑,更是一种深到骨子里的气魄。
然后笑着看那边的人,“我应该称呼您什么?”
承祖率先开口:“叫他三叔。”
夜千宠笑,合着就是他最大。
等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她很诚实的给出一个评价,“三叔长得很好看!”
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沈丛这时候终于目中有光,看着她,“能看出来?”
她柔唇弯弯,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五官很精致,有英气,但完全不粗蛮,也不能说秀气,总之好看。
承祖微微冷哼,“他当然长得好看,看看他妹妹,再看看我女儿就知道了,家族基因,跟他个人没关系!”
夜千宠反应了好半天。
大叔的女儿是清水,那……
他们原来是姐夫和大舅子的关系?
可不是,沈丛姓沈,清水的妈妈也姓沈。
清水又多了个亲人,真好,不像她……她的思绪戛然止住,不知怎么就忽然想到了这里,连手里的动作也顿了顿。
“怎么了?”承祖发现了她突然落下去的表情。
夜千宠回神,笑了笑,“没事!”
承祖后来才颇为妒意的讲述了一些三叔以前的事,比如,因为三叔长得太好看,出任务之前,色相迷惑敌人的事,都是三叔去做,大大提高任务的成功几率。
然后才微微挑着眉,“这些年,别看他蹲在监狱里,实则根本没受什么委屈,一张皮保养得可是个好。”
沈丛微微挑眉,“我无罪,人家折磨我干什么?”
“我就有罪?”承祖反问,又一句:“男人长这么好看就是罪。”
夜千宠坐在旁边,听着他们一把年纪却喜欢不真不假的吵嘴,更像是习惯了很多年的日常,几乎能想象出十多年前,他们在军营里的样子。
不过,这是实话,看得出来,大叔在监狱里受过很多苦,他那双手粗糙无比,嗓子明显也受过重伤。
回归正题,沈丛才忽然问她,“寒愈不知道你在研究药物?”
她摇头,“不敢让他知道。”
他们聊着的时候,夜千宠想了很多,也有不少疑问。
“你这次出来,如果寒宴没把你转移,是不是还有别人在找你?”而且是他不想接触的人,否则他不会配合寒宴的。
沈丛瞧了瞧她,像在斟酌要不要告诉她。
好半天,还是说了,也没什么铺垫,直接道:“寒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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