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啊,咱们袁家可就靠你了。
你能走多远,咱们袁家就能一起走多远,想到这里,袁熙忽然觉得十分好笑。
“夫君,要让文姬送去给下人吗?”蔡琰偏头看着他问道。
“无需,一会我自己去,还得有些事情要吩咐。”袁熙摇头拒绝了妻子的好意。
写完信,信封放在一边,袁熙再次把蔡琰拉在了自己的身上,嗅着她发丝的清香,感叹道:“夫人真是让为夫着迷啊,恨不得抱着你一辈子不松开得了。”
蔡琰没想到他一下蹦出这么个羞人的话,愣了下,马上掩唇娇嗔道:“夫君想的是美,只怕文姬年老色衰,会被你弃之如敝履,专宠那些年轻的狐媚子了。”
袁熙不以为意,悠然道:“我是新人娶回家,旧人等在床,一个都不能跑,哪个都喜欢。”
“成天想些什么,”蔡琰咬着嘴唇,抵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道:“还好是乱世,不然清平世界,夫君准得娶一百个女人回家。”
袁熙哈哈大笑,他喜欢美色,但是也不是无限制的,世上女人虽多,但是诸如蔡琰、刁秀儿之类,无不是万里挑一,他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看重的。
这个时候的男人,钟爱的无非就三样:权、财、色。
与其他相比,袁熙只是更愿意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表露出来而已。
虽然你有钱有权,美色也能得到。
和蔡琰柔情蜜|意的温存了整整一下午,袁熙才骨头发酥的从书房走了出来。
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啊,泡在女人身上,哪个男人还想其它的事情?
信步走到前院,袁熙想了想,把袁安给找了过来。
“二公子,你找我。”袁安刚刚回来,正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小酌几杯,没想到袁熙就会来寻自己。
“有件事想让你去办。”袁熙顿了下,解释道:“派其它人去,我不安心。”
袁安一听忙躬着身子道:“二公子有事尽管吩咐,袁安一定完成。”
袁熙呵呵笑道:“是让你去给我二叔送份信件,不过这事很重要,你可千万莫要小瞧了重要性。”
袁安自然满口答应。
袁熙从身上把那份信拿出来,想了想,又道:“把袁翔也给叫上吧,前往汝南有诸多不便,路上还是小心为好。”
“谢二公子关心。我这就回去收拾。”
“且慢。”袁熙说道:“明日再去不迟,今日|你等刚刚回来,还是多多休息一会吧。”
袁安犹豫了下,拜道:“谢二公子关心。”便转身离开了。
袁翔正在他房里吃酒,正好一并说了。而且也的确今天才回来,不休息一天,身体是挺疲乏的。
袁熙返身往院子里走去,目前他该做的事情,都差不多做完了,只需在邺城好好的清闲一段时间,等待父亲的消息便可。
届时,想来自己距离入主幽州也就不远了。
袁熙府中晚上。
一家人吃过晚饭后,众人笑嘻嘻的把袁熙和糜贞送到了糜贞的闺房。
本来今晚袁熙刚刚回来,应该到蔡琰的房间休息的,但是糜贞毕竟是新妇嫁过来,又是等了这么久,自然得让袁熙和她洞房。
总不能新娘子过来这么久,一直都让人家独守空房,做那么长时间的大闺女吧?
送走几女,袁熙转身把房门关了起来,回头看着有些坐卧不安的糜贞。
他心里倒也古怪的很,和自己有关系的几女,都是有了感情,才嫁过来然后有关系的,邹佳除外,不过邹佳也不能和这种联姻形式的女人相比,邹佳和他属于是赏赐她个身份,但是糜贞就是属于实打实的婚嫁了。
糜贞忍着羞意,从床||上站起来,缓步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袁熙道:“夫君。”
袁熙接过茶杯,看着粉脸通红的糜贞,柔声笑道:“夫人很害羞啊?”
糜贞“啊”了一声,面色更加红|润,不过对于袁熙的话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夫君,我...”糜贞结结巴巴的,低眉垂首的娇俏模样,直看的袁熙食指大动。
他把茶水喝了一半,然后放到一边桌子上,自己也坐在了旁边,糜贞和自己毕竟今天才见面,今天也就要洞房花烛,女子面对这样的事情不紧张就怪了。
“夫人坐下来吧,咱们聊聊天。”今天还没有怎么和糜贞聊聊天,袁熙想多了解了解她,眼前的女子经过一番化妆,确是像那月宫里的嫦娥,饶是袁熙见惯美色,也是不由心里称叹。
“嗯。”糜贞心情微微有些放松,刚才要是袁熙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和她同房,她估计自己都能羞死了。
袁熙拉着糜贞的手,一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随意道:“夫人何时过来的?”
糜贞轻声回道:“妾身在路上走了很长时间,先是到了渤海那边,然后听说夫君来了邺城,又赶了过来,到达邺城,夫君离开好有三天左右了吧。”
“和我算的倒是相差不多。”袁熙笑道:“我之前就想等你们都过来,再去幽州那边,结果被我那心急的大哥给算计了,因此倒是委屈了夫人这么长时间。”
糜贞掩嘴轻笑,柔声道:“夫君是去做正经事,妾身等在家里有诸位姐姐陪伴,心里没有一丝委屈的。”
“那就好,”袁熙道:“文姬、秀儿她们都是很好的,在我府里除了称呼上,其余只要不做错事情,没有人会拿身份压你,这点你尽管放心好了。”
“谢谢夫君体谅,妾身感受得到的。”
“嗯,”其实袁熙是想掏掏她的话,也了解了解自己的大舅哥现在的状况怎么样,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个时候说不合适。
“夫人,要不现在咱们休息吧?”袁熙站起来说道。
糜贞一下闹了个大花脸,不过该来的躲都躲不掉,她声如蚊呐的应了一声,死死的低着头也从座位上站起来。
袁熙越发觉得她羞涩的样子可爱,忍不住伸手抬住她的下巴,笑道:“夫人可还是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