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琴子这么做岂不是把你推到了火坑里?”宋婉颐一脸担忧地看着徐京墨,“那你怎么办?”
徐京墨伸手将军帽戴好,看了宋婉颐一眼,勾唇一笑,道:“谁把谁往火坑里推还不一定呢!”
嗯?
什么意思?
“她想玩,我徐京墨奉陪到底。”徐京墨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
……
京州警局,临时拘留室。
二十几个学生们都被关在了这里,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一个个还是盛气凌人,气势十足,可关了一个多小时后,大家也慢慢有些害怕起来,士气减弱了不少,有些女生甚至都开始小声啜泣了起来。
“哭什么哭?有什么可哭的?”
“我怎么不能哭了?都被关在这个地方一两个小时了,我们能不能出去都不一定。都是你,如果你没有伤到少帅,说不定我们就不会被关起来,现在倒好了,他们还指不定怎么对我们呢!”
“现在怪我了?当初不是你们都抢着要去京株社门口示威要人的吗?出了事了就都怪我了?”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现在我们得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出去。”
“这算什么事啊!明明是他们倭国人欺人在先,徐京墨怎么可以帮倭国人对付自己人?他太让我失望了。”
拘留室的铁门被推开,徐京墨走了进来,一身笔挺的军装器宇轩昂,脚下的军靴一步一步踏着沉稳有力的步子,慢慢朝关押这些学生的地方走来。
看见徐京墨,学生们一个个都禁了声,不敢再说话,纷纷低下了头,甚至都不敢去看徐京墨。
“怎么?方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徐京墨道,“看见我就没话了?”
何东凌将那个被麻生琴子放了的学生带了进来,学生们看见纷纷露出一脸惊讶之色。
“少帅,要放人吗?”何东凌问徐京墨。
徐京墨瞥了学生们一眼:“不放人留着干什么?留着过年吗?”
何东凌点点头,问看守的警员拿来了钥匙将牢门打开,对里面的学生道:“行了,你们都走吧。”
学生们看了看徐京墨,都有些不敢相信。
这么轻易就将他们放了?
“还不走?”徐京墨道,“真打算留在这里过夜?”
学生们这才相信少帅是真的要放了他们。
“谢谢少帅。”
有人这么说了一句后,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了一句,纷纷朝徐京墨鞠了鞠躬。
那个刚被徐京墨从京株社里带出来的学生突然很是激动地道了句:“你们谢他干什么?他有什么好谢的,他根本就是一个叛徒!”
徐京墨瞥了那学生一眼,眉头微微蹙了蹙,表情却也没有太大的起伏。
意料中的事。
“李伟生,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他就是叛徒,他就是和倭国人狼狈为奸!”那个叫做李伟生的学生十分激动地指着徐京墨,“我亲耳听见的,我听见了按个日本女人和你说不要忘记你们之间的约定!你就是和倭国人狼狈为奸,你是个叛徒,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这身军装,你对得起京州的老板姓,对得起洛北的老百姓吗?”
“李伟生,你说的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有假,我亲耳听见的!”李伟生表情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