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英格兰打德国…咱支持英格兰式姐却支持德国…捂脸
好吧,这还罢了,至少我还能躲式姐至少我还能不看这场比赛…但谁能告诉我为啥我老妈个伪球迷也支持德国呢?还在客厅一直大呼小叫“又进了”呢!?
顺便一提,英格兰1:4德国,这比分我居然一点也不奇怪!!我居然一点也不奇怪哈哈哈哈哈哈!!!我发自内心的对g4你怒吼――上一场你只是运气好!!只是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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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缇纳.特斯迪亚的壮年男子,尽管身为执行者之一,然而单论作为实力者的能力而言,却比稍微强大点的猎兵都来的弱小。
--绿@色#小¥说&网--膜上强行印上了来自另外的地方的画面一样――在约修亚.阿斯特雷面前出现的是――
【“小,小约个笨蛋,我,我还是第一次啊…害羞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说到底人家也是女孩子嘛…”】
一口老血混杂着鼻血喷出――赤身**,露出姣好健美身材的艾斯蒂尔,一手护住胸口,一手捂住少女最**的地方,满面羞红的对约修亚说出了又嗔又羞的话语。
“#¥#%¥#¥!!!!”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是幻觉吧是幻觉吧是幻觉吧可恶的心理医生居然敢如此亵渎她我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脑海里一片混乱,连话也说不出来的约修亚,几乎是本能的就想躲过眼前的“艾斯蒂尔”,斩杀位于她身后的“心理医生”――
但是很可惜,显然“艾斯蒂尔”不想放过他。
【“真,真是的!!羞死人了!!啊啊!!这样的话不如近一点好了!!至少这样看,看不到那里!!!”】
直接从侧面抱住约修亚的艾斯蒂尔…明明约修亚已经打定主意离开的艾斯蒂尔,那种温暖是如此的真实,和自己曾经触碰过的一模一样;那种性格就好像真的她跨越了成千上万塞尔矩的距离,来到自己的身边…而触感,却是如此的虚幻。
只是,此时此刻的约修亚,心中一片空白,可谓完全失去了对那种“区别”的判断力――
“艾斯蒂尔…我…”
【“不用多说了,小约…从今天起,我们再不用分开…”】
“艾斯蒂尔”的话还没能说完――空气中似乎传来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于是温暖不见了,少女的声音也不见了――留下来给约修亚的只是无尽的空虚。
“……”
“竟然被这种程度的‘自我安慰’给困住了吗,你也太纯情了吧。”
带着一丝无奈――菲尔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用剑指着表情愈加扭曲的“心理医生”,防止他逃走,他淡淡地对约修亚道:
“我大概明白这家伙的手段是什么了…”
“果然没错…破除我的‘视觉毒’的…并不是‘漆黑之牙’,而是你吗…”
尝试后退,却被菲尔的剑指住,不敢妄动,“心理医生”脸上毫不掩饰地滴下了冷汗,不过语气上,却还没有动摇:
“本来以为你只是一个剑技还算不错,安排来守卫格雷尔宰相的普通实力者罢了…现在看来,你和我一样,也是‘特殊’的人啊…”
“你过赞了――事实上,我也毫无疑问的中招了,倘若不是你让约修亚君的表现实在过于失常,我也不会起疑――好歹我和他也有数面之缘,相互之间也并非毫无了解啊。”
“哦?那么我倒愿闻其祥――你是什么时候看出疑点,又是何时和他取得默契的呢…?”
或者是确定“心理医生”跑不了了吧――菲尔他回答了“心理医生”的疑问:
“看出疑点吗…当你迷惑了约修亚,让他用狂攻把我逼下大楼时,我到当真动了真怒…可惜,那一记‘狗吃屎’,你实在让他摔得太不自然了。”
“嗤…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就敢确定一个和你并不熟识的人,没有杀你,和杀死格雷尔宰相的动机?”
“很傻很天真吗?不过从结果看,是我判断正确了――所以,我才会用‘剑’来给他发暗号啊…”
“用‘剑’…原来如此…电码吗…的确,既然你们都是格雷尔的关系者,相互之间有着某种定好的电码也不是什么怪事…”
“ho…虽然你的身手很值得商榷,但是脑子反应却很快啊。”
“呵呵…我也这么觉得…毕竟无论如何,我也不是习惯于动手动脚的野蛮人呢…”
再一次站直了身子,他笑道:
“所以,感谢你提供了你们能用‘剑语’交流这么宝贵的情报…下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这只手臂…就当我交的学费吧!!”
最后一个音标从“心理医生”的嘴中吐出――红色的浓烟从衣服内的数个暗格猛地喷出,迅速的向四周扩散开来。
那如同血液一般的颜色,显示了它所蕴含的毒素,绝对不是寻常之物――
“全员散开!打开防毒阀!约修亚君!!这边!!”
拉了一把还处于茫然若失状态的约修亚,菲尔果断喝退想要上前的格雷尔士兵们,并让他们迅速打开位于执政大楼四周,专门用来防范毒气恐怖袭击的防毒阀。
阀门打开,各种各样的中和液,迅速从对应的喷口喷出,将整个执政大楼外的空地包裹于液体之中。
然而即使是这样,红雾也仅仅只是停止了扩散,收缩的速度很慢――不幸从红雾上方飞过,然后立刻坠地七孔流血的飞鸟们,更是告诉了格雷尔士兵们自己有多么的幸运。
数分钟过后,毒性总算被中和完毕,消失的红雾中――理所当然的,已经不见了“心理医生”的踪影。
此时此刻似乎才总算反应过来的约修亚,刚想踏步上前追踪,便被菲尔按住肩膀制止了:
“该死的…我去追他…”
“不用了,约修亚君,穷寇莫追――何况这个人的属于典型的战斗不行,阴人却是一把好手,今天如果不是我刚好完克他,那么结局还真是说不定…”
“可是,你刚才也听到了,下次他出现时,只会更难对付…”
“这我也知道。”
为了不让自己变成面瘫+不想说话的状态,不得不一直握着剑的菲尔,道:
“不过…这个人…嗯,是‘执行者’对吗?他们执行者的行动,其实对格雷尔来说,并不是完全的坏事哟…其中一点就是――并不是只有他们能猎头我们…我们也有安排别的人手进行反猎头啊。”
“反…猎头?”
“所以放心吧…那个男人…‘心理医生’,绝对跑不掉...不,不如说,他如果不逃,反而能留得一条生路...这就是所谓的‘请君入瓮’吧...呵呵...”
眼睛半阖,菲尔用带着同情意味的声音道:
“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很不幸…如果是那个人的话…恐怕也不是那所谓的‘视觉毒’能影响的了的啊…”
“你明白‘视觉毒’是什么了?”
“不…与其说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不如说是路卡酱以前跟我吹牛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说是‘毒药的最终发展模式’什么的…”
“…那能信么?不,该说为什么根本对药剂化学就是个外行的路卡会知道这个?”
“…谁知道――只是按照他的说法,还真能解释我们‘看到’的东西罢了…”
“…嗯!?等等,那么你之前那句‘纯情’难道是说!?”
“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看到同样的‘视觉毒’我们眼前浮现的应该是差不多的东西,顶多是对象不同罢了…”
“嗯…嘎…这,这是误会,说到底,那个是他制造的吧?和我们没有关系吧?”
“你认为,他会知道你心中所想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咕…不,不会吧,难道视觉毒其实是…”
“嗯,我想你也该猜到了…”
“我,我竟然对艾斯蒂尔…不对,那我看你怎么一点不适的反应都没有!?”
伸出右手,菲尔.霍尔顿拍上了约修亚.阿斯特雷的肩膀――
“少年哟。”
“哈?”
“就在2个多月前――没错,就是开战之前哟。”
“那时候怎么了吗?”
“我结婚了。”
“……”
“嗯,然后上周,果凛似乎出现妊娠反应了…”
“……”
“所以你明白了吧――如果是那种画面,我已经免疫了…”
“……”
“啊哈哈…确实,我也得承认我似乎做的太多了…不过初尝禁果果然很容易食髓知味嘛啊哈哈…”
“……”
“喂喂!!你流鼻血了!!糟糕这家伙失去意识了…到底他脑补了什么画面啊!?医护兵!!!”
明明应该已经放弃的太阳…这一刻以前所没有的狂暴气势,入侵了阴影中少年的心房。
…虽然具体是以什么样的形式…不是太值得骄傲的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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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菲尔君…”
“嗯?”
“那个时候,‘心理医生’所说的,你认为我是无辜的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我不是解释了吗?”
“我不认为路卡安排来守护宰相的人,会那么容易的轻信…”
“呵…你已经提到了‘原因’了,不是吗?”
“啊…原来如此,呵呵。”
“就当我们共同交友不慎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