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就是【拒禽兽】有问题,这样说丹林城内的几乎百分之九十都中了妖毒。这种妖毒是控制人的心智,将被下毒者利用,唯命是从,皆可为兵将啊,这样说,丹林国将有灾了。
“元琴,记住,下次有人来取丹药,要说货源不足,供不应求。还有,丹林峰不能卖任何丹药,我们也要全部停止炼丹。”
师尊把查出的有毒丹药秘密地销毁。
晚上,师尊持着一根蜡炷独自来到古洞密室,借着灯光。隐约看到一些古文字,读起来是有点费力。师尊从走了很远,洞很长,很深,换了几根蜡炷,都找不到一句相关的记载。
第二天,师尊命人把丹林峰的大门紧封,不予外人接触,就是关门教兄弟们学修仙,学心法,背秘诀,他专心研学,与众弟子练习“降妖阵”。师尊当然怀疑弟子里可能有内奸,但只要细心观察,定会发现,还能反情报。
话说元旦被葫芦精灵爷爷带回到了凡间,他当然把元旦放在北斗山洞里,就去找他的孙儿葫芦精灵,放眼四望,没有葫芦精灵的影子。
“这个家伙,都不理北斗山了,这里真的荒废了好多,大大小小的动物都骤减不少!看来是他在这里,都不管北斗了。我要是找到他,就把他拎上天庭,好好教育。”精灵爷爷找不到葫芦精灵,回到自己曾住的地方,怀旧一下,不经意看到龙潭方向的山峰有变化。
他走了过去,只见曾经的一座山峰已被移平,露出一个宽大的平地,奇怪的是地面上有八卦图,八卦图不远便是有门的山峰,可以断定,这里肯定有什么玄机。先不动它吧,到时问一下太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帝说了紫微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继续他的凡间宿命。于是太白把他放回他升空的地方,就是柳桃村。
这一天,柳桃村很安静,可以听到柳条摆动的声音,桃树结果了,一个个拇指大的桃子,一看就知道很青涩。地上全是残花与部分落叶,一条狗儿安逸地睡在桃树下,旁边走动着几只唱着歌的小麻鸡。几间屋舍围成一个园子,园子里晒了许多草药。
远处传来小孩子的欢笑声,精灵爷爷用灵力把元旦悬在空中,他想到大白天的把元旦送回他的房屋床上,会惊动这里的人,所以让元旦悬在茂密的桃枝叶上,到晚上才把他放回去。
可见精灵爷爷办事认真呢还是不懂转弯呢,他完全可以把元旦放在那地上,就可以走了。
精灵爷爷往小孩笑声走去,看到土娃水娃在溪流里玩耍,嬉戏,应该是在比赛捉鱼,只见水娃闭上眼睛都捉住一条鱼儿。
“哈!哈!我捉到了!捉到了!”
她高喊着,并随手一指,一个柳条编织成的小箩筐就出现在溪边,水娃把那条又肥又大的鱼丢进了小箩筐。土娃也不示弱,他左手一伸,一根去了叶的桃枝便出现在他手里,他以桃枝为箭,一箭下去,一箭三雕啊,三条鱼被串在了一起,啪一下,也扔在箩筐里了。
“怎么样?黑妹!”
“不算,不算,不能用武器的。”
精灵爷爷看着这两个娃娃,便乐了,他仔细一看,那两个小孩的胸前竟然也有像金娃、火娃的葫芦?那么巧合?精灵爷爷走近他们,想再确认一下,确定是一样的,这两个娃娃也是精灵,他很快地分辨出了,一个水娃,一个土娃。不错,难度是传说中的五行娃?那还有一个木娃呢?
精灵爷爷走近了,金娃和水娃发现了,他们装着没发现,瞬间用溪里的鹅卵石围着精灵爷爷堆积起来,高于他身,差点封顶盖上了。“你是何人,竟然能出现在这里?”
“我,我是你们的祖爷爷啊,快放我出去!”精灵爷爷大声喊。
“说疯话了,我们哪来的祖爷爷?”
“葫芦精灵是你爹爹,我就是你的祖爷爷了。”
“葫芦精灵不跟我们同一族的,怎么可能是我们的爹爹,真荒谬!”
“那你们是不是精灵呢?我也是精灵啊”精灵爷爷大声喊。
“你也是精灵?你明明是人样啊,身上又没有葫芦,是什么精灵?”土娃把手一挥,石块便归回溪里,看到了精灵爷爷,一位头发眉毛乌黑,脸庞却全皱,笑起来是慈祥和蔼。
“我也是葫芦精灵!只是修道成仙了,一直住在天宫里,是葫芦精灵的爷爷。”
“打他,没有一句实话。”土娃说了就土石皆兵,随手而来,土石就即包围着精灵爷爷,差点被活埋掉了,幸好他闪得快。
精灵爷爷闪到一棵大桃树上,松了一口气,唉!算了,静观其变,等找到葫芦精灵才行。他就在桃树丛中等待着,就这么睡着了。
到了晚上,月亮都升到了半空了,夜里的柳桃村甚美,皎洁的月光,洒在柔和的柳条上。凉爽的清风扑面,东边虫鸣,西边蛙声,好一幅安静美丽的夜景图。
精灵爷爷醒了,看到天色已那么晚了,赶紧悄悄送元旦,进了屋,放他躺下。随后就离开了,去找葫芦精灵。
那间屋那张床确定是元旦那天躺着的,现在是土娃在那睡,旁边一张床搬到隔壁灵儿的房是给水娃睡,灵儿与水娃是在同一房间。
然而那天晚上,土娃与水娃又吵架了,所以,土娃在水娃与灵儿睡着的时候,使用灵力,把隔壁的灵儿与水娃变来自己的房间,自已却睡在了灵儿的房间。土娃精灵真是想一出做一出。
就这样,元旦被精灵爷爷放在灵儿的身旁,灵儿丝毫没有发觉,因为灵儿木偶般缩在一边。元旦被精灵爷爷放下的时候,还是昏睡着的。
天亮了,水娃早早醒来,她伸伸伸懒腰,打了哈欠,想看看窗外,怎么回事,这里的窗户怎么在那边了,她想:难道我梦游了?我怎么跑到土娃的房间来了?土娃呢,水娃四周寻找。在另一张床上躺在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