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封这么说,薛龙立刻配合的拿出刚才用过的小刀,上面还残留刘峰的血迹。
然后薛龙走向了其中的一个人,问道:“倪大师,依你所见,这地一个人要刺上些什么?”
聂封所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这的确应该斟酌斟酌,怎么才能做到三个字呢……”
“好了,我想到了,不如就吴言傻。”
作为第一个的那个人傻了眼,自己脸上有这样说大少爷不是的话语,整个吴家都不会放过他吧?
可现在的他没有半分话语权,只能任人处置了。如果想活命,就不能惹了聂封,要不然一会他就要被扔到狗场里,做狗的食物了……
“行,这个简单。”
听到聂封这么说之后,薛龙就拿着小刀走到那个人的面前,像是打量工艺品一样。看了一会,手起刀落,很快“吴言傻”三个字就已经成了。
顿时,那个人脸上鲜血不要钱的涌出,让其他看着的人十分惊悚。
刺好了这三个字,薛龙就走到了说是第二个的那个人面前,问聂封道:“倪大师,那这个人是?”
“我想想啊,四个字的话不如就吴伟喜粪。”
闻言,薛龙也没有多做停顿,立刻在第二个人脸上写上了这样的四个字。
这个时候张子昂知道,这聂封说到做到,这说加一个字就加一个字,越后面字越多!于是张子昂立刻高声道:“洪爷,我是报数的第三个,第三个!你们谁都别想和我抢这个位置!”
薛龙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吧?倪大师说的时候你早干嘛去,现在你这个样子就像是夺食的猪一样!”
“洪爷,我是猪啊,我是猪所以你让我第三吧!”
聂封沉下脸色,将张子昂一脚踢到墙边,说:“你这人出卖同胞挺快的啊?你一个做领头的,竟然还要抢别人的好待遇?”
“倪大师,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贪生怕死,您就让薛龙先刺我的吧,让我第三……”
听到张子昂的求饶,聂封依旧没好脸色的说:“你想乱我规矩?我刚警告了你什么,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还是说你想来一篇《至忠》?”
薛龙这个时候倒是应话了:“倪大师,这《至忠》有点长啊,这脸怕是刺不下。”
说着,薛龙就讲这篇文背出来“至忠逆于耳,倒于心,非贤主其孰能听之?故贤主之所说,不肖主之所诛也。人主无不恶暴劫者,而日致之,恶之何益?今有树于此,而欲其美也,人时灌之,则恶之,而日伐其根,则必无活树矣……”
“唉,我这就数不过来了,是真的刺不下。”
“这不是还有整个身体给你刺吗我看这前胸后背位置挺多的,不济就全身吧。总得让他知道,什么是忠才好啊。”
“好咧。”说着,薛龙就想动手。
而张子昂立刻求饶说:“倪大师,我知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我不再说话不再要这第三名了,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