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唐喻心向顾宁摇了摇手,就下了火车。外面有很多人都是站在那里,也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个大站停靠的时间十分的长,除了火车必要的检查之外,还有的就是食物和水的补给,毕竟往后几个站点,都是停的时间短,只有到了终点站的时候,才是属于大站系列。
唐喻心给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她打开大桶,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鸡腿啃了起来,外面的空气还不错,还有着一些下过了星星小雨般的湿润感。
这个时候,不管哪里,都没有太差的空气,所以呼吸,是享受。
而此时在车箱里,顾宁已经将站长请了过来。
顾宁当时买票的时候,本就是因为特殊的身份,所以才是买到了整个软包厢的票,这件事情站长是知道的,虽然他还不是完全的知道,买票的是谁,可是这一路上面,说实话也真的是够提心吊胆的,结果还真是出事了。
他一到了这个软包厢里,就知道是那个了,所以也实不知所措,更是头疼。
我的票,顾宁将自己的票放在了站长的面前,我只是想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列车长拿着票的手都是抖着的。
其实不用给他票,他也知道啊。
这个软包他是密切的注视着的,也是提前都是通知过了,这里的客人如果非是必要,最好不要打搅,结果不久前,就有几个不长眼睛的,好还,地些人自己走了,好像里面的人也是没有在意这些,他这也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结果呢,又来了。
他手中的票是完全没的任何问题的,票是官方的票,从起到终点,四张票,一张不多,一张也不少。
“请把你们的票拿出来,”站长走了进去,其实第一感觉,是不是这几个小姑娘买到假票了。
而两个女人相视了一些,好像都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些不明白还有紧张感。
毕竟再是横,再是冲,再是嘴巴不饶人,可是还都是年轻,而这样的年轻人,也是没有经过什么大世面的,所以也是难免的有些紧张。
不过当是她们的摸到了随身口袋里面的票之时,又是有了底气,她们又没有犯错,是别人强占了她们的座位,就算是列车长来了那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吧。
列车长拿过了两个女人的票,再是对起了票,当是他看清票上的数字之时,脸色也是跟着拉了下来。
而两个女人的心也是不由的跟着一个紧张。
这票有问题吗?
可是不会啊,票是她们的火车站上的售票处买的,不是在黄牛那里弄来的,而是再也正规不过的票了。
“你们走错地方了,”列车长将票还给了两个女人,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也是有着可以听出来的不太友好。
年轻人,年轻人啊,怎么的眼神儿就这么好不使的,票上这么大的字都是看不清楚吗?
“走错了?”一个女人不相信拿过了自己的票,再是跑到了门口,结果一见门口的数字,脸也是跟着红了起来,更是又烧又烫的。
她们确实是走错了,虽然只是差了一个数字,可是却是差了不知道几节车厢了。
两个女人灰溜溜的提起自己的东西,也没有道歉,更是没有脸呆在这里,直接就跑了,她们现在想的就是,还好里面的刚才那个被她们骂的狗血喷头的女人不在,不然的话,那要有多丢人的。
她们灰溜溜的走了,要中是却是把一个大难题丢给了列长车。
当是列车长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时,顾宁到是先开口了。
“麻烦您了,”顾宁向列长车轻点了一下头,十分的客气,当然也是真的感觉麻烦了别人,他不是那种得理就不放的人,这些事情没有人愿意发生,可是生活中本身就会发生这样或者样的意外。
不怪任何人,说是误会也不为过,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
他不喜欢同人计较,唐喻心现在也是没有时间,她只要有了好吃的东西,现在的就已经很满足了。
列长车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是回去了,当然这样的事情,他也要好好的再是注意一些才行,尤其是这一路可以平安,希望早些到达终点。
当唐喻心放风回来的时候,那两个牛气轰轰的女了已经不在了,这是滚回了自己的窝里去了吧。
她将大桶放在了桌上。
顾宁不过就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她这是吃饱了。
“我给你留了一个鸡腿的,”唐喻心大方的拿过了鸡腿,也是塞在了顾宁的手中,看吧,她对他好吧,鸡腿都是给他留了一大份的。
顾宁不是太喜欢吃这个,不过,目前为止,似乎他什么也是吃不到,也就只能用这个充充饥了。
唐喻心再是拿出一个鸡腿,一边看书,一边吃着,到也是感觉生活不差,有有滋有味的,味道完美。
当然没有那些让人不舒服的陌生的闯入者,可以说,他们的这一次旅途,真的很不差。
对了,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吧。
因为和飞机到家的时间差不多了,而飞机票也不见的就有这么舒服的,大不了再是向院长请上几天的假,其实她感觉自己的请上几天都是不够的。
最少都是要给她来半月一月的。
毕竟她还是病人。就算她的病不是病,那是需要好好的养着的。
走了,顾宁提起了行李,已经将软包厢里面收拾的如同他们来时一样,他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唐喻心只是要带上自己的人就行。
到了车站外面的时候,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唐志军的车子,唐志军知道今天小侄女要回来的,所以把工作都是的推了,今天一整天都是呆在这里,就怕火车会提前到站,到时又错过人了。
“咦,阿宁,你又是高长了啊?”
唐志军拍了一下顾宁的肩膀,一来二往之间都是熟悉的不像样子了。
“长高?”唐喻心打量了顾宁半天的时间,“二叔,他都是二十八岁了,不会再长了,而且现在都是这么高了,再是长下去的话,都是成了电线杆子,怕是没人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