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阳和小马,这才满意的回到房间里,先把徐函丹放出来,徐函丹掩面笑道:“**师,你演的可真好啊,假如你真想收我,我可是一招都扛不下来。”
叶少阳笑笑,说道:“这六万块,算是当初他对你见死不救的补偿,回头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送三万块给你父母,其余三万……”
小马生怕他把钱全送出去,急忙接过话头说道:“是是,我们大半夜的出工也不容易,这三万就算是我们劳务费了。”
徐函丹眼圈发红的点了点头,道了谢。
叶少阳又道:“你把你男友的姓名和地址给我,你先在这房间休息,我们去隔壁睡觉,明天早晨,我们去帮你找到他,带他来见你,就这样。”
说完,给小马使了个眼色,收拾东西,一起来到隔壁房间。
“三万块啊,”小马嘻嘻笑道,“小叶子,你刚才表演的可真好啊,我觉得我们下次还可以这么干,或者找个鬼当托……”
叶少阳瞪了他一眼,“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在阳间做的事,到阴间都会被翻出来,你要是不怕到时候下油锅,你就只管去干。”
小马听到“下油锅”三个字,当场吓得脸色发白,不解的说道:“那你还诓人家三万块钱?”
“这三万块钱,不是诓。法师捉鬼,拿钱是天经地义,不然靠什么吃饭?收多少钱,办多少钱的事,我们帮他破财消灾,又驱走女鬼,拿他三万,真是少了。”请,谢谢!
小马咦了一声,道:“怎么又帮他破财消灾了?”
“见死不救,死后要受刑罚,我作为人间判官,收了他的钱,就等于替他减轻了一份罪孽,让他死后好过一点。”
小马怔住,哼了一声道:“要是这样,我倒情愿不要他的钱,让他死后多受点酷刑!”
叶少阳摇摇头,说道:“所谓道心,以善为本。而且我只收三万,他到阴间,也只是略微减轻一点刑罚,不会全免。”
小马听到这心里才好过一点。
三万块钱到手,两人都很开心,满意的上床睡觉。
睡到七点多,叶少阳起床,把小马叫起来,刷牙洗脸,一起来到隔壁,找徐函丹问到她情郎的名字:王小飞,家住在镇上唯一的商业小区里。
“小马,你去吧,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切记,这件事只能跟他一个人说。”
小马离开之后,叶少阳陪徐函丹一起坐在床上等待,徐函丹一把握住叶少阳的手,颤声道:“**师,我好紧张。”
叶少阳好言安慰了一番。
正巧这个时候,谢雨晴从门外进来,徐函丹只是初级鬼魂,没有设置鬼障眼,所以普通人也能看到她。
“小神棍,去吃饭了。”谢雨晴进门喊了一嗓子,一抬头,看到叶少阳跟一个美女并肩坐在床沿上,手还握在一起,当场石化,过了好一会,回过神来,眼神中流露出一缕复杂的神色,冷哼一声:“打扰了啊。”转身就走。
“喂喂,别误会。”叶少阳一步冲过去,把门挡住,摆着两手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谢雨晴酸楚的笑了笑,冷冷说道,“我误会不误会,很重要吗?”
“这位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谢雨晴一听这话就恼了,事情都这样了,居然还敢说是误会,当场女汉子的脾气就上来了,一跺脚,转过身去,想要数落这个轻浮的女生一番,结果看到那女生相貌的一瞬间,满腔的话都被堵了回去,一个字没敢说出口:
那女生两个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出眼眶,长长的舌头垂到胸前。
呃……原来是个鬼?
徐函丹抹了一下脸,恢复清秀的模样,有点紧张的看着谢雨晴,道:“姐姐,吓到你了吗,对不起啊,我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清白,免得误会你男朋友……”
谢雨晴本来是被吓了一大跳,但是听了这话,顿时心情舒畅,脸色居然还红了一下,结果听见叶少阳抱怨道:“谁是她男朋友,你看看清楚,我们两个这模样,像一对情侣呀!”
这番话,将谢雨晴心中的喜悦感清扫干净,用阴沉的能下水的眼神斜斜看着叶少阳,冷冷道:“放心吧,哪怕这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也不会选择你的。”
叶少阳耸了耸肩,女人就是爱幻想。
听完徐函丹的故事,谢雨晴也是唏嘘不已,陪着她一起在床上坐下,等待小马回来。
徐函丹一直在照镜子,变化出各种发型和服饰,征求谢雨晴的意见,生怕自己打扮的不够好看,王小飞看不上,又怕打扮的过了,不像原先的自己了,王小飞不喜欢。
谢雨晴把叶少阳悄悄拉到一边,问道:“假如他们想要再续前缘怎么办?你会成全他们?还是棒打鸳鸯?”
叶少阳叹了口气,“就怕你们都想多了。等小马把人领来再说吧。”
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脚步声很重,谢雨晴一听就说,“大概是小马回来了。”
徐函丹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捂着胸口,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结果,小马是一个人进来的,气鼓鼓的往床上一坐,怒道:“气死我了,真特么气死我了!”
“怎么回事,快说。”叶少阳预感到出了问题,催问道。
小马叹了口气,看了徐函丹一眼,道:“妹子,你等错人了,你的心上人已经结婚了!”
徐函丹身子晃了晃,软了下去。谢雨晴怕她昏过去,想劝她几句,突然想到鬼魂好像没有昏迷一说?
在叶少阳的催问下,小马讲起自己寻找王小飞的经过:“我按照你给的地址过去,找到他父母,告诉我他已经结婚,给了我地址,也在这镇上,我就打车过去,他们现在住在一栋带花园的小楼里,那小楼,那花园,整的可真洋气。
这两口子也有素养,哼哼,男的在收拾花园,女的在阳台弹钢琴。我把王小飞叫到身边,把情况一说,他登时脸就白了,在我质问下。他也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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