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劝大家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因为整座大楼,包括保安室,监控室,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鳄鱼男扫视了一眼现场瑟瑟发抖的人质,对于自己达到的震慑效果很是满意。
“把那两个美妞给我绑了,她们是老大要的人。”
鳄鱼男吩咐道。两名手下应声,走到蓝诗语和白雪凝面前,准备实施捆绑。
“你,你们要干什么!”白雪凝挣扎着挡在了蓝诗语前面,因为蓝诗语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
“干什么?我们倒是真想对二位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干点什么,但是老大指明要你们俩,算你们走运,要是把老大伺候舒服了,没准能留条小命当性-奴!嘎嘎……”
带着野狗面具的男子,发出阵阵淫邪的笑声。
“呸!下流!”白雪凝的神志越来越涣散,但是仍然厌恶地骂了一句。
野狗男抹了一下脸,将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好香啊……下流,一会你就能尝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下流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野狗那种下流无耻的表情即便是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
“野狗,老大吩咐的事情你也敢耽误?是不是嫌你的狗命长了?”鳄鱼男呵斥道。
野狗吓得一激灵,赶紧七手八脚地将二人绑了。
“外面的情况处理的怎么样了?”鳄鱼男转问其他手下道。
“鳄哥,外面的记者都被咱们的人打发走了,有不愿意走的和那些保镖一起都被‘毒蜂女’给迷晕了。现在整个大楼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想不到那个毒娘们儿,对付这种情况还有两下子,就是她那个身材,上.床的话,我特么总怕她蛰我。”
鳄鱼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野狗,带人把她俩送下去给老大,记住不许偷吃,否则你就会成为死狗!”
鳄鱼男警告道。
“是,是!”野狗带上人,将蓝诗语和白雪凝押了起来,在二人身上披上了披风,正好遮住了两人被反捆的双手。
蓝诗语二人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被野狗带着几个人押走了,屋里留下了鳄鱼男带领剩余的二十多个杀手,控制着几百个参与大会的企业家和医学家。
“下面我点到谁的名字,谁就举手,违抗的人,你们知道后果!”鳄鱼男将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又看了一眼守在死尸旁惊魂未定的男人。
“就从你开始吧,过来将你银行卡和存折的钱都转到我提供的账号!”鳄鱼男声音不大,但是威慑力却是足够。
两名杀手拖死狗一样,将男人拖到了电脑面前。
“你们这群畜生!会遭到报应的!”男人拼着仅存的力气,诅咒道。
“呵呵,你错了,我们是野兽,弱肉强食生存法则下,活下来的野兽!”鳄鱼男的脸贴近被控制的男子,冷冷地说道:“赶紧转账,按我说的做!”
“哈哈哈哈……”男子看了看地上流干了血的妻子,笑的有些悲壮:“禽.兽!我就算死,也……”
“那你去死好了!下一个……”鳄鱼男随手一划,那男子的喉咙便被切开,最后一句话仍旧是没说出口,就和他的妻子作伴去了。
这种视人名如草芥,杀人不眨眼的行事作风,令现场这些显贵,不寒而栗,有一个带着眼睛,八字胡的男子,吓得跪地磕头,要求自己先转账。
“嗯,你很识时务,给他找个椅子坐下,倒杯水给他。”鳄鱼男看着五百多万的进账,终于是露出了笑模样,可是他不笑还好,这一笑一口参差不齐如同锯齿般的黄牙,显得整个人更恐怖了。
一人带头以后,有几个没吃过苦的富商,也加入了交钱不杀的行列,但是更多的人抱着侥幸心理,尽量拖延着。
鳄鱼男,诡异地微笑,忽然眼珠子一转,拍了拍手:
“我看大家兴致不是很高啊,这样吧,我们玩一个游戏。每5分钟,我就从没交过钱的人中随机选一个,练练我的鳄爪功,如果被我的指甲划过,你还活着,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很公平吧,哈哈……”
有了地上躺着那两个人的先例,谁还敢拿脖子去试他的爪子啊。这明摆着就是说,5分钟就会杀一个没交过钱的人!
这些被迷.药迷得毫无力气的人,此时像是吃了解药一般,全都往电脑那里扑去,高举双手踊跃加入到了,交钱不杀的行列。
“哟,你这儿挺热闹啊,群众的热情很高涨嘛,看来这无本买卖越来越好干了……”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黄黑横纹,头带蜂王面具的女人,女人的肚子有些臃肿,但是手脚却都很细长,乍一看像极了一个行走的蜜蜂。
跟着她进来的还有几个男杀手,也都带着小蜜蜂的面具,应该是她的手下。
“毒蜂女,你怎么来了,老大不是让你守在外围吗?”鳄鱼一看是这个毒女人来了,不由一皱眉头。
“外面那些货色怎么够吃,早都被我吸干净了,我看你这挺有油水的,要不分我几个尝尝?”毒蜂女伸出舌.头围着血红的朱唇舔了一圈。
“毒蜂,你我各司其职,我劝你最好别干预我的任务!否则老大怪罪下来,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鳄鱼男双手交错,指甲间的摩.擦,竟然发出了金属般的声音。
“咯咯咯咯,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别总把老大搬出来压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老大着想,万一你在账号上动点歪脑筋,这白.花.花的银子,岂不是都进了你的腰包。”
毒蜂女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地说道,根本没把鳄鱼男的威胁放在眼里。
“毒娘们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鳄鱼男似乎被猜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竟然出手过来抓毒蜂女的脖子!
绑架者内乱,争先恐后汇款的人质也都松懈下来了,一脸懵逼地当起了观众。
毒蜂女一动没动,任凭鳄鱼男锋利的爪子,抓着自己的脖子。鳄鱼男也没再往下进行,双方僵持在了那里。
“哟,你的爪子还是那么锋利呢,怎么不像个爷们儿一样划下去啊?你不是最爱喝人体彪出来的第一口鲜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