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芷言眉头微皱,看着襄妃离开的身影,心头总有些不安,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回王府的马车上,夜芷言一直心绪不宁,目光往马车外头看去,不管是近日皇帝的忌惮亦或今日襄妃有意的提醒,都无一在提醒自己日后处事得更加小心。
而且,她还得在将芙蕖找来问一问才行。
回到王府,夜芷言先回了宁芷院,洗漱过后,夜芷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
正起身将桌上的灯给熄了,却见着房门被突然推开,当看清来人,夜芷言微微一愣:“你怎么来了?”
顾辞宴勾起唇角,看着夜芷言的眼神中尽是宠溺:“自然是来陪言儿入眠。”
“今日母妃说得那些话,你不必太过于放在心里,”顾辞宴走上前与她对视:“万事有我。”
“嗯。”夜芷言点了点头,听得无比暖心:“阿宴……”
不等夜芷言话说完,桌上的烛火被熄灭,夜芷言的身子被打横抱起。
月光下,顾辞宴的眼眸倒映着夜芷言的身影:“更深露重,娘子该休息了。”
顾辞宴唇角上扬,眼中多了几分暧昧的火,夜芷言低下头,脸上染上一抹红晕。
一夜缠绵。
翌日夜芷言醒来时,便不见顾辞宴身影,梳妆打扮后,看着镜台里的自己,唇角忍不住上扬。
夜芷言轻声唤道:“连翘。”
连翘推门而进:“王妃,可有什么吩咐?”
瞧着夜芷言以手托腮,美目微垂,不由感叹:“王妃真是容色倾城,只是寻常的动作,都雅致好看的像一卷名画。”
夜芷言失笑:“你这丫头从哪里学来的,最近嘴甜地厉害。你待会回一趟侯府去找芙蕖,想办法带她出来见上一面。”
连翘似是没想到夜芷言会吩咐她这个,皱了皱眉:“小姐,芙蕖也挺可怜的,奴婢上回看见芙蕖的时候,她快被打死了,昨日回门,她好像又受伤了。”
夜芷言闻言心中明了:“还有这事?”
那怪不得芙蕖要送那封信了,夜芷言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小心些,别让夜华清知道。”
连翘应声而去:“是。”
芙蕖终究是夜华清身边的人,这事由他人传递,连翘不放心,想来想去,只能借着柳姨娘为由,将芙蕖给约出来。
因而一到侯府,连翘便偷偷找上柳幼卿,说明来意后欠身道谢:“此事有劳夫人了。”
柳幼卿勾起唇角:“小事罢了,不必这般客气。”
言毕便让下人去将芙蕖给带过来。
可连翘左等右等,却迟迟没将芙蕖给等来,不由觉得有些奇怪,尤其是去找的人也迟迟没有回来。
连翘目光往柳幼卿的方向看去,眼中满满的疑惑:“夫人,可是这二小姐发生了什么?”
柳幼卿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许是芙蕖那边有些事情耽误了,等等便是。”
此时,派出去的下人终于折了回来:“夫人,那芙蕖说二小姐病重离不开她,恐怕眼下抽不了空出来。”
听到这,连翘不免有些失望,不管此事是真是假,这一趟注定是没见着。
也不知道芙蕖究竟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