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清给她礼物赔罪……可真是稀奇。
夜芷言心里存疑,但还是瞧向连翘:“收下吧。”
连翘上前,从芙蕖手里接过那木盒。就看见芙蕖只露出一截的手臂上是斑驳的伤痕。
连翘皱眉看向芙蕖,若不是此刻不合时宜,她真想拉着芙蕖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好歹也是夜华清的大丫鬟,怎么这一次两次的,见着她都伤成这样?
芙蕖始终低着头,不放心地提醒道:“二小姐说了,这是她的一番心意,还请王妃务必亲手打开。”
听闻,夜芷言眯起眼,目光审视着芙蕖,但她平静面上却瞧不出什么。
于是也没有多言,向顾辞宴伸手,被他抱上了马车。
三人上马车后,车夫架起马车,一行人离开了侯府。
马车上,方才哭累了的顾辞微靠着软塌迷糊地睡了过去,夜芷言手里拿着芙蕖给的木盒正要打开,顾辞宴出言阻止:“等等。”
夜芷言伸出的手微微一顿,转头诧异地看着顾宴辞:“怎么,是有什么问题?”
顾辞宴抓着她的手紧紧裹着,眼神幽深地看着方盒:“我担心这东西另有蹊跷。”
夜芷言听闻这话,也仔细打量了一下,“阿宴是因为这个是夜华清所赠,所以怕伤着我。”
她说着柔情似水地凝望着顾辞宴,眼波流转间溢满了浓浓爱意:“不过她就算胆大包天,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顾辞宴听后点了点头,坦然地拿过了匣子,来回把玩琢磨:“细看这方盒工艺还是不错的,无异味,四周也很精致,丝毫没有破绽。”
夜芷言瞧着顾辞宴如此小心翼翼,心里一阵暖意划过,也觉得小心为妙。
她红唇轻启,试探地询问:“那阿宴想要如何处理?”
顾辞宴稍微离她远了一点,既然夜华清惺惺作态送了,那他们自然是要打开看看:“既然这样,那由为夫一探究竟,这样也不会伤到我的娘子。”
夜芷言脸色绯红,手上轻轻锤了一下顾辞宴的胸口:“你这人天天油嘴滑舌,都要办正事还不正经。”
顾辞宴忍俊不禁,他只不过想让夜芷言放轻松一些,这一切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他薄唇轻勾:“是是是,为夫一切都听娘子的。”
夜芷言何尝愿意他冒险,不就是一个盒子,她自有办法看看内里乾坤。
她慢慢又拿了过来,装作很是认真打量的样子,心中唤道:“智脑,扫描一下这个盒子。”
智脑应声:“是,主人。”
盒子只有巴掌大小,扫描起来很快,几秒后智脑便得出结论:“经检测,盒内只有一张纸,没有危险。”
夜芷言略感疑惑,夜华清给她递纸条做什么,或许……是芙蕖?
坐在旁边的顾辞宴发现她脸色不对,凑近问道:“言儿,你这是怎么了?”
夜芷言摇摇头:“没事,这里面只是一张纸,没有危险。”
顾辞宴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
夜芷言歪了歪脑袋,眉眼如画:“要不你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