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宜很想回他这么一句,但想了想,还是改成了一句,“我可不知道,毕竟我也不清楚这些,我又没参与过你从前的日子。”
可她这么一改,却成了阴阳怪气。
萧景安听得出来她不舒服,心里无奈之余,还是安抚道,“娘子确实是误会为夫了,为夫十五岁那年,确实有教引宫人被派去了王府,可为夫却并未碰那宫人一下。”
“并且,为夫当场便将那宫人赶出了王府,至于后来,我与容缈之间也是清白的,并不存在什么关系,娘子要相信为夫。”
清白?
沈明宜听了,心里反而更不信了,说了句,“还清白呢?到如今了,你不是都还喊着人家‘容缈’么?她嫁了人了的,又不是还没嫁人,叫什么全名!”
话说完,沈明宜便下巴一点,傲娇地推开他,想下榻了。
可她还没成功下榻,就被一只大手给捞了回去,并被……
“萧景安!”
“你别以为你这样子,我就会不记得这茬儿了!”
“我可告诉你,我师父和我说过的,男子要真是第一次,肯定是会很快的,你昨晚明明就——”
后边的话都还没说完,沈明宜的嘴便就被萧景安堵住了。
所有没说出口的话,都在萧景安的攻势下,化为了一声声……
……
文德殿外。
以左义为首的文官们,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派了一个又一个宫人去催促,却始终不见萧景安的身影出现。
“你们说,陛下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日好歹有个由头,是因为常山以下犯上,可今儿却……”
“少说两句吧,天子的心思谁能知道呢?不过陛下今日确实有些反常了,自陛下继位以来,可从未出现过今日这样的情况啊!”
“要不,咱们再让人去问问看?我总觉得这般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一众朝臣等得不耐烦起来,便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
今日裴相依旧没有来,朝中便数左义为最高话语权,一个个的议论着,没议论出来所以然,便都跑过来和左义说了起来。
左义颇为头疼地听着众人说的,听完后,眉头便皱了起来,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应下了,“这样吧,我去一趟,亲自去把陛下请过来!”
陛下不早朝,这是为天子者的最大忌讳。
毕竟,不早朝的君王,大多都是昏君,即便一开始不是,到了最后也会变得是。
“有劳左大夫了。”那些朝臣听了,心里纷纷松了口气,赶忙给左义戴“高帽”。
左义心里也着急,当即摆摆手,便手持笏板地离开了。
可就在左义即将离开之际,梁内侍眉眼带笑地过来了。
看到眉眼带笑的梁内侍,不仅左义愣住,停下了脚步,就连其他朝臣,也纷纷愣住了,一派懵逼茫然。
这梁内侍是几个意思?
是没看到他们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着急上火?
可就在众人愤愤不平之际,梁内侍眉眼带笑地开口了,“诸位大人还请稍安勿躁,陛下与娘娘昨夜略为疲惫,今儿便难得地休息上一日,还请诸位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