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的好心或许有些人能理解,毕竟女人最闪耀的地方就是在于这种宽宏大量,以德报怨的纯善之心上面。
可上官雪却是万万无法理解的,所以她立马反对道:“不行,这样做的话,他们三个人要是串通好了一块逃走,咱们岂不成了一帮傻子了吗?”
“那就让他们帮上官富换一条裤子吧!”上官锦儿突然开口说道,这话瞬间把所有人都给怔住了。
尤其是上官雪几乎都快要跳起来表示抗议了,但她在上官锦儿的面前还是不敢如此造次,所以只能强压着激动的情绪,问道:“二小姐,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刚刚说……”
然而上官锦儿不等上官雪把话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沉声道:“我没有听错,让他们去给上官富换裤子,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咱们上官家族的人岂能穿着尿湿的裤子赶路,我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上官雪还想说些什么,上官雅已在一旁拉起了她的衣角,暗示她不要再说了,于是她也只好闭上了嘴。
别说上官雅在察言观色方面就是要比上官雪强上一些,她已看出上官锦儿的脸上明显已经露出了不悦之色,对于这样的脸色,她自然要去劝阻自己的好姐姐上官雪不要再说了。
上官雪也自知自己的身份卑微,只好把心中想说的话硬是生生咽了回去。
这上官雪好不容易才默认了这一切,可是韦冬升却表示抗议了起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让我堂堂一代情圣去脱一个大男人的裤子,这要是传了出去,那我如何还有脸面去面对武林同道,那你们干脆还不如让我去死了算了。”
“不是让你去脱他的裤子,而是让你给他换一条裤子。”上官锦儿说着已不知在哪里拾了一个包裹,并将这个包裹扔给了韦冬升,里面赫然真有一条裤子。
这次上官家族的人追进深山里面来还准备真是充足,甚至就连换洗的衣服都有准备,看来上官锦儿的话并非是在跟他们开玩笑了。
但这样的事情,韦冬升又岂会去做呢,所以他把裤子扔给了苏陌寒,拉长着脸说道:“换裤子就势必一定要脱裤子,反正我是做不到的,你们只有看我这心地善良的贤弟帮不帮你们这个忙了。”
“我愿意帮!”苏陌寒的回答也是把韦冬升给惊怔住了。
韦冬升本来只是想把问题推脱给苏陌寒,这样既不必让这些漂亮的佳人失望,又能成功把这道难题给解决了。
可是韦冬升怎么也想不到苏陌寒竟会答应这件事,因此他略显焦急地说道:“喂!贤弟呀,这可是关乎着名声的问题,要是你把这件事给做了,以后在江湖上还如何立足呀!”
“他如何立足又不关你的事,你怎么显得反倒比他还要着急呢?”上官雪故意跟韦冬升抬起了杠。
而韦冬升自然不会服输,立马反驳道:“谁说不关我的事了,我可是他未拜把子的结义兄弟,要是他的名声不好听了,我自然也是要受影响的好不好,这一荣俱荣,一损具损的道理,你们这些小女人肯定不会懂的。”
“谁说我不懂了,不就是以后称呼你时,可以在前面加一个前缀了而已。”上官雪撅起了嘴。
韦冬升不禁纳闷的问道:“什么样的前缀啊?”
“有个结义兄弟曾帮男人脱过裤子的情圣韦先生呗!”上官雪说完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可一旁的上官雅却摆了摆手,说道:“不对不对,应该是'情圣韦先生有一个曾帮男人脱过裤子但却还未拜过靶子的结义兄弟'才对。”
本来韦冬升还以为上官雅说不对的时候是要帮衬着他说点什么,但却没有想到上官雅这一手真是绝了,居然还配合起了上官雪玩起了加后缀的同类方法,故意嘲笑起了韦冬升。
韦冬升在两个如此水灵的姑娘面前,自然也是不能真的生气的,就算这么漂亮的女人直接破口大骂他一顿,他也是会笑着脸去贴人家冷匹股的。
“两位姑娘说得都对,所以韦某人肯定不能让自己的贤弟去帮人家脱裤子了,你们也应该能够理解对吧?”韦冬升笑盈盈地说着,说完又不禁冷了苏陌寒一眼,示意苏陌寒还不赶紧把手上的包裹给扔了。
可是苏陌寒却好似没有看懂他的眼神一般,竟丝毫没有半点反应,反倒是那位看着呆头呆脑的上官雅忽然不解地问道:“这未拜把子的结义兄弟是什么样意思啊?既然都还没有拜把子又怎么能够算是结义兄弟呢?”
“这就跟未过门的妻子一样的道理,咱们在这原始丛林里头同生共死,出去以后结拜为生死兄弟还不是迟早的事情吗?”韦冬升见苏陌寒没有任何的反应,又只好回过头去跟上官雅说起了话来。
上官雅愣愣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吗,那未过门的妻子叫未婚妻,你们这岂不是要叫未兄弟了?”
“算是吧,虽然不是很好听,但多叫叫还是蛮顺口的。”韦冬升有板有眼的回答着上官雅的问题。
一旁的上官雪却忽然失声笑道:“还未兄弟呢,我算是听明白了,敢情人家那是还没答应跟你结拜,这都只是你在一厢情愿罢了。”
“行了,你们别在斗嘴了好不好,既然这位公子已经答应帮上官富换裤子了,我想他就不会再做反悔,天色已经不早,还是赶紧去吧!”上官锦儿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们之间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了。
而韦冬升也只好尽最后的努力,劝解苏陌寒道:“贤弟,你真的铁了心要帮这小子换裤子了吗?”
苏陌寒点了点,缓缓解释道:“我确实已经决定要帮他把裤子换了,但这并不代表我要亲自去帮他脱裤子和穿裤子呀!”
“唉!你若不肯帮他穿裤子和脱裤子,那你刚刚就应该表示拒绝才对,唉,现在既然都已经答应了人家,看你如何收得了这个场啊!”韦冬升不解地凝视着苏陌寒,一句话里满是唉声叹气的惋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