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那窘迫羞涩的模样,却已经告知了叶左左答案了。
见此,叶左左嘴角不由一勾,眉目舒展,一脸欢喜。
“叶熹,你不必害羞,其实,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呢!很暖心,所以,以后你一定要多笑哟!”
叶左左开口,一脸哄小孩子似的模样。
闻言,叶熹心头不动。
随之那漂亮的眼眸先是轻轻闪烁一下,才慢慢敛下了眼眸。
这个女子说,他笑起来很好看……
对于叶左左的赞美,让叶熹心生欢喜。
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那感觉,就仿佛灌了蜜似的……
虽然叶熹低头敛眸,只是,叶左左还是感觉到他的欢喜了。
见此,叶左左嘴角只是轻轻一勾。
下一刻,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当即开口说道。
“哦,对了,叶熹,你快点试一试这几套衣服,看看合不合适。”
听到叶左左此话,叶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之,才拿过叶左左递来的衣服到里面房间试穿去了。
见此,叶左左只是坐在绸缎坊一旁的座位上面,等着叶熹换好衣服出来,看看效果。
不过,就在叶左左正静坐等着之际,忽然,一阵熟悉的嗓音,忽的从她身旁响起了——
“老板,这几段丝绸不错,我全部要了!还有,我要大红色的丝绸,我是拿来做嫁衣的!你一定要拿最好的出来,要知道,我要嫁的人,乃是四王爷黄埔傲,所以东西一定不能差,知道了吗!?”
听到这如此豪气趾高气昂的嗓音,叶左左脸上先是一愣,随之,忍不住转头看去。
只见,就在她不远处,花月容正一脸得意的朝着绸缎坊老板说话,在花月容身后,更是跟着一大堆的奴仆。
而这些奴仆手中,都抱着一大堆的衣服,珠钗首饰锦盒之类的。
瞧着花月容那疯狂购物,仿佛要将整个京城的东西都搬回去似的,倒是引人注目。
不过,听到刚才花月容那嘚瑟的话,叶左左脸上先是一愣,当即明白过来了。
也难怪!
毕竟,再过不久,便是花月容跟黄埔傲大婚的日子了呢!
花月容这个新娘子,当然要好好购物一番的。
不过,此事也不关她的事情。
毕竟,这两个人,一直都不是她喜欢的,她恨不得跟他们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呢!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随之,便收回了目光。
毕竟,今日她是要跟叶熹买东西的,这些闲人,她少惹为妙!
然而,叶左左心里如此想,却不代表别人都是这样的心思。
只见,原本在那里欢喜挑选着绸缎的花月容,下一刻,凤眸一扫,当落在正静坐在那里的叶左左之际,脸上先是一愣,随之柳眉一蹙。
那落在叶左左身上的目光,掩饰不住的厌恶不悦。
“又是她……”
花月容开口,低声喃喃着。
对于这个叶左左,花月容是恨之入骨的。
毕竟,以前在京城里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叶左左那些光荣事迹!?
而且叶左左所做的糗事,更是老百姓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笑料。
而她花月容,却是众人所羡慕惊艳嫉妒的对象!
以前,哪一个人见到她花月容,不是各种羡慕嫉妒惊艳!?
只是如今,她却如同过街老鼠似的,遭受别人的白眼。
最后,还有哪一个她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男人,也因为这个女子而拒绝她,抛弃她。
虽然最后,她还是如愿,嫁给那个男人,只是,却只有她知道,这一段婚姻,是如何得来的。
要不是她在她爹爹面前以死相逼,她爹爹也不会如此苦苦哀求皇上赐婚。
若是在以前,她何须受到这样的屈辱呢!?
这一切,都是拜这个女子所赐!
一想到这里,花月容心里,更是各种气愤不甘恨!
不过,花月容脸上的不悦怨恨,不过一秒,便消失殆尽。
下一刻,花月容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嘴角一勾,下巴一扬,眉宇间,难掩的嚣张跋扈得意。
随之,只见花月容更是迈起莲步,一步一步,朝着叶左左那边走了过去了。
在来到叶左左旁边后,花月容故作一边挑选着丝绸,红唇一勾,当即开口笑道。
“呵呵,小娟,这些丝绸可漂亮!?以后,我跟四爷成亲之后,以前那些衣服我统统都不要了,毕竟,嫁给四爷之后,我便是四王妃了,自然所有东西都要换掉!”
花月容开口,话虽是对着身后丫鬟说的,只是那得意的目光,却由始至终都落在叶左左身上。
站在花月容身后的小娟,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而且,也是注意到叶左左的存在,自然也明白花月容现在要做什么了。
想到这里,小娟双唇一启,当即开口说道。
“小姐,那是自然的,小姐不久便要嫁给四王爷了,自然一切都要最好的!小姐你可不知道,自从小姐要嫁给四爷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之后,京城里面,多少女子的心都要碎了,对小姐你呀,更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呢!那也难怪!像四爷那样身份贵重,容貌出众,而且又得皇上宠幸的男人,简直便是世间少有的!能够嫁的如此如意郎君,当真是羡煞旁人呢!”
小娟开口,更是忙不迭的拍着马屁。
“再说了,我们小姐,长得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简直就像是天仙似的,跟四爷站在一起,当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听到小娟此话,花月容仿佛十分满意似的,脸上的笑,别提有多得意欢喜了。
然而,相对于一脸欢喜的花月容,叶左左脸上却神色淡淡。
叶左左是人精,岂不知这个花月容是在她面前故意炫耀。
她想要的,便是她气恼吃醋不甘恨的模样罢了。
毕竟以前那个叶左左,可是狂追黄埔傲好多年。
只是黄埔傲一直对其弃之如撇罢了。
不过这个花月容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毕竟,她压根便不喜欢那个黄埔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