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看到温家的人,直接拦在外面,不要再有这种情况出现。”霍司宸冷冷的看了一眼天明,令他狠狠打了一个机灵,使劲点点头。
眼下最重要的是帮温凝将医院守好,霍司宸不希望有闲杂人等来破坏他的计划。
这边许湘没有达到目的,另一边的柳菲儿也不肯消停。
白玉涛抓住了她一个致命的把柄,她只能对白家唯命是从,可又十分不甘心,说到底柳菲儿就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女人,她不允许其他人得到霍司宸,又不想放弃手中来自于霍家的财富。
坐在家里听完私家侦探的汇报,柳菲儿唇角勾起一个妩媚娇艳的笑,神情却阴狠极了。
温舞菲刚刚甩掉了令她痛苦的母亲,正在情绪低落间,手机便响了,是一个从没有见过的陌生号码。
“我是不久前你见过的柳菲儿,有些事我觉得需要告诉你,你想听听吗?”
温舞菲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明白为何这个霍司宸的干妹妹总是与自己搭话,“我们并不熟,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柳菲儿恶劣的笑了两声,缓缓开口道:“你母亲许湘,很多年前和你的丈夫有不正当关系……”
再也听不到后面的话,温舞菲整个人都愣住了,巨大的伦理道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怎么也想不到白玉涛和许湘曾经有过一段情,既然如此,亲生母亲就是为了钱把她送到一个变态的手中,这让她的最后一丝期待都破灭了。
绝望的仰起头,温舞菲再也流不出眼泪了,没有什么比一个母亲把女儿卖给别人更让人觉得讽刺的了,她猛地起身不顾佣人的阻拦冲到了书房,白玉涛正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调笑,看到妆容花掉像鬼一样突然出现的温舞菲心中一片厌恶。
“白玉涛,我有话问你。”这是温舞菲第一次对白玉涛这样说话,反而令他心中生出了几分兴致,挥了挥手令人退了下去,身形微微佝偻的男人站起身走向温舞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玉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没有任何生机的眼神反而有些兴奋起来。
“……你和许湘,是不是曾经有过关系?”温舞菲像是一个明知道会被攀死刑却依然等待的人,她的手脚十分冰冷,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白玉涛轻轻一推,温舞菲就跌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但一双眼固执的看着白玉涛,一心想要知道答案。
“我和她曾经是情人。”看到温舞菲万念俱灰的表情,白玉涛再一次感到心头畅快,接着用纸巾擦了擦手便将下人叫了进来,“把她拖走。”
即使白玉涛对着她像对待一件垃圾,温舞菲也没有任何不满了,她的心已经死了,异常顺从的被人拉着胳膊架了出去。
许湘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丑恶嘴脸已经被亲生女儿知晓,反而一心一意的想着办法从温凝手中要钱。
霍家与白家的商战刚刚起了硝烟,许湘愈发按捺不住,只想着从两头捞好处,殊不知她的命运也许已经被选择。
霍司宸看着屏幕上的建模,脸上面无表情,一旁的众人神色都有些焦急。
“霍总,这是白家新建成的娱乐城,与我们的购物中心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根据我们的推算,这里的购物中心预计的每天损失可能要超过一个亿。”
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霍司宸扫视了一眼众人的表情,冷冷的说道:“一家娱乐性的商业中心,服务水平才是核心,这一点我们霍氏向来都是最好的,各位没有这个信心吗?”
一句话就令人们振作了精神,不论白家有什么不一样的风格变化,顾客看的还是服务和经营的态度,保持这一点就不会输。
结束了一天的会议,霍司宸这才感觉有些疲倦,霍氏是个巨大的钢铁机器,每一个齿轮都需要不断的运转,然而这些运转正是由他来决定顺序和节奏,自然十分消耗经历。
“温小姐已经下班回家了。”如今天明对霍司宸想法的揣摩越来越纯熟,总裁每天结束工作之前都会惯例的对温凝的情况进行询问,没有一天是例外。
正当他美滋滋的想着,电话突然急促的震动起来,“什么?小小姐中毒了?”
霍司宸闻言神情大变,大步流星的走向停在门口台阶上的墨色汽车。
鼎级医院内,柳菲儿站在急救室门外垂首哭泣,一旁是坐在长椅上的童晓娇和温凝。
温凝本来下班之后去接温昀辰回家,碰巧遇到了童晓娇,挡不住她老人家的热情邀请便带着儿子一同到霍宅吃晚饭。
不料柳菲儿像是掐着点似的也准时出现在餐桌上,童晓娇心中十分不高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几个女人和孩子们一起用晚饭,没想到这时楼上的微微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众人赶到楼上时,孩子的脸已经是青白的颜色,温凝立刻上前查看微微的状态,便诊断可能是中毒。
柳菲儿一把抢过孩子就打了急救电话,并指名要到鼎级医院去,童晓娇碍于温凝在场没有当场发作,鼎级医院比妙手中西远了十几分钟路程,柳菲儿是当真糊涂还是故意为之,实在是令她难以直视。
一行人匆匆赶到医院,温凝也有些不放心将两个孩子就在老宅,此时霍司宸已经赶到了,首先一眼便看向了温凝,以眼神询问她有没有事,温凝苦笑着摇了摇头,两人一同看向哭个不停的柳菲儿。
“怎么回事?”柳菲儿听到朝思暮想的声音,就要上前几步,看到霍司宸冰冷的神情又不得不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梨花带雨的哭诉道:“微微本来睡得好好的,晚饭是突然哭了起来,说是中毒了,这怎么让我放心的下呀。”
童晓娇的脸色难看起来,柳菲儿的话便是在指责她没有照顾好孙女反而让她受了害,还是温凝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才勉强平息了怒火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