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婆,你还是老样子,情绪这么激动可是活不长的啊。苏魔皮笑肉不笑,从我们对面的卧铺房间走了出来。
当我看到苏魔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老子有一天肯定要宰了这家伙。
苏魔不是在医院么,什么时候跑上了火车!
苏魔,卧槽你仙人板板的,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我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于是就很是愤怒的说道。
谁知苏魔压根就不搭理我,只是跟邪婆寒暄了几句,然后就回到了他自己的卧铺房间里去。
我顿时显得很是尴尬,只能生着闷气走进了卧铺房间。
回屋以后邪婆前辈我跟我闲聊,说是觉得我和苏魔看起来关系还不错,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总不能告诉邪婆前辈,门外那个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认识的苏魔,而是苏魔的儿子假冒得吧。
所以我就故意问邪婆,这次我们去河南小镇的事情,一来是我想了解了解,二来就是为了岔开话题。
果然邪婆前辈顿时就忘了苏魔和我关系这件事,当下就跟我聊起了关于我们此行的目的。
据邪婆前辈所说,老赵媳妇死后我师傅就开始跟踪首领陈他们,最终找到了这河南的小镇,也就是首领陈他们的老窝。
之后师傅就立即通知了南疆古寨,也就是邪婆这一方的势力。
蛊门现在算是分成了三方势力,一方是邪婆所在的南疆古寨,一方是首领陈所在的河南小镇,另一方面就是无门无派的散修蛊师。
陈麻子这次下手太狠了,使用子母蜘蛛蛊是大忌,这次不光是我们南疆古寨,就连几个颇有名望的散修蛊师也都来了,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邪婆说着话反倒是叹了一口气,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邪婆会叹气,毕竟这首领陈,也就是邪婆口中的陈麻子,也算是蛊门之中一个天之骄子,可惜没有走上正道。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我们就到了首领陈所在的小镇。
我虽然已经不记得那小镇叫什么名字,可是却记得这小镇的民风很是淳朴,我们下车问路的时候这些村民们都很热情。
但是当我们问到首领陈他们所在的旅店的时候,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顿时就满脸惊恐,然后对我们说道∶不能去那里,那里闹鬼啊。
听这位老奶奶这么一说,我倒是没觉得惊讶,这首领陈门下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小镇经常有一些商人往来,其中难保不会被谋财害命,而这帮蛊师们作案是不会留下痕迹的,毕竟普通的警察是看不出什么的。
说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苏魔来这里的目的,或许是他的雇主下了命令,也要除掉这帮败类。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得。
我们问清了地址,就先找了另一家旅店落脚,同时邪婆的人马也赶到了,其中还有一个精通易容术的蛊师。
说来也很是神奇,这个蛊师年纪大概是在三十几岁的模样,只用一条虫子,将虫子用茶水泡上一会,然后那虫子居然就消失不见了。
邪婆要我们几个人喝下这茶水,我强忍着恶心一仰头灌了下去,奇怪的是这茶水并没有什么意外,反倒是格外的沁人心脾
喝下茶水之后,我们几个人就都变了样子。
我从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变成了三十多岁的男人,邪婆则是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大体的五官没什么变化,似乎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让我觉得欣慰的是邪婆前辈那诡异的猫瞳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田琳也是从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变成了老太太,样子丑的出奇,我没忍住大笑起来,却被这小丫头追着揍了半天。
我们这群人基本上全都改头换面,别说是首领陈了,估计就算师傅在这里也是认不出来得。
此刻我们屋子里足有六七个人,不过这六七个人也只是南疆蛊门中的代表人物,至于其他小喽喽是不能进来主事得。
南疆蛊门来的主事的人长相那可谓是千奇百怪,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鼻子上盯着一颗血红血红的痞子。
这瘩子男一进屋就注意到了我,开口就问我们这帮人是什么来历。
邪婆前辈只说了三个字,道天师。这瘩子男就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给我跪下。
我黑着脸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邪婆前辈也是尴尬的咳嗽一声接着说道∶这是道天师的徒弟,金峰……
痞子男顿时就傻了眼,直说我长得太成熟。
我哭笑不得只好告诉他我这是易容之后的样子,结果弄得满屋子人笑的前仰后合。
一番闹剧过后我们也开始谈起正事。
邪婆前辈那张易容后很是精致的脸上写满了严肃。
南疆蛊门邪婆的气势一下子就爆发出来,邪婆前辈喃喃说道∶此番找诸位前来,想必诸位都知道因为什么,首领陈企图夺取摸金校尉的血衣,甚至动用了子母蜘蛛蛊谋害两条无辜的性命,今日老婆子请众位前来就是要替天行道,把这些蛊门的败类给送上西天。
在场的人自然是点头称是,于是邪婆前辈就开始安排我们每个人的任务。
我们正说着话房门就被人推开了,呼呼啦啦又进来了三五个人。
这些人正是邪婆前辈之前说的散修蛊师。其中四位都是女性,只有一个是男的,我不由感叹这还真是阴盛阳衰啊。
这五个人一进来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听邪婆前辈说话。
按照邪婆前辈的意思,这首领陈的老窝蛊师不下二十个,要是我们这些人一股脑冲进去估计全得交代了。
毕竟我们是去人家的老窝,首领陈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那旅店里还说不准有多少的明枪暗箭。
为了安全起见,邪婆前辈将我们总共分成了三批。
这些散修蛊师是第二批,邪婆他们则是第三批负责抓捕漏网之鱼啊。
我不由愕然一脸狐疑的问道∶邪婆前辈,那第一批都是谁啊。
邪婆前辈呵呵一笑,然后就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