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苏竹?南曦脑子有点卡壳,转念秉承a b=c,a e=c,所以b e=c的算法。
说出心中看法:“两者有什么不同?”
张亦辰眼底只剩漠然,冰冷刺骨。将签字笔摆上架子,单手箍住南曦皓腕,往他身前拉近。
俏眉不由蹙起,轻呼:“疼,放开。”
“你也会疼?”猛地松开她手,抽张消毒湿巾擦擦碰过她的手。
南曦揉着手腕,满脸茫然,搞不懂张亦辰的生气点,他和她两人不都是为了电影好吗?
“《飞霜流光剑》你上女剑神,顺便去演《邻家女孩》女二反派。”
擦拭的手背隐有青筋暴起。
不带丝毫感情的安排,南曦干脆答应:“没问题。”
演女二的话,时间最少宽松点,可以多顾《飞霜流光剑》这边些。
无非给人抬轿的事,当她卖张亦辰个大面子,照顾照顾他的关系户。
偌大的办公室回归宁静,南曦折叠着便签纸,心乱如麻。
不如借着今天,把其他事情一起谈妥,忍辱负重地主动关心:“我答应你,别生气好不好?”故意用手抚过他刚擦过的手,嫌弃她,继续擦吧。低头归低头,不妨碍她恶心人。
“你怕我生气?”
南曦格外坦诚地点点头,生气她没法谈后面的事。
张亦辰停下翻阅文件,凝视着她认真的样子,眼底化不开的冰层好似裂开道道缝隙。
“安排你去《邻家女孩》不是为别人。”
孤傲的人说完这句,倔强移开视线。
南曦错愕,他在解释吗?可这态度,如同给她天大的殊荣。
受不了地抿抿唇,敛起不良情绪,道出心中所想:“如果第一部成绩不错的话,我想《飞霜流光剑》后两部一起制作。效仿某宝促销活动,开放加30块钱升级后两部的票,但只开放两次机会,并限定购买数量。咱们不是已经停止15块钱兑换首部影票,第一次开放加购渠道选在首部上映当天。这次我估计没多少新粉会心动,多数老淑芬升级。”
一口说完大部分规划,有点口干,端起之前高秋锋倒的水喝口润润嗓子。
继续道:“第二次加购渠道开放在第一部票房破十亿那日,照旧加购票数额有限。考虑到错过还想优惠的人群,咱们可以在第二次开放部分定金模式。0点成功抢到的人照样30看后两部,其他人的话只要支付定金20,可享原票价减免20%优惠。这样操作的话,等于咱们提前收回后两部的制作成本,而且固定好消费群体。”
双手紧紧握住杯子,忧心忡忡的等待。
半晌等来冷嘲:“你有自信首部破十亿?”
对热爱的事物,南曦从来有信心,不怕撂大话:“不光十亿,最少二十五亿起,确保不亏赚钱。咱俩可以下个赌约,若亏钱我双倍承担。”
怕听到拒绝,赶在他开口前,又补充条好处:“重要主演我会去和他们谈三部固定出演,薪酬我负责。毕竟我说要参与,不会只动动嘴巴。”
“你敢对赌,我可以答应。明天高秋锋拟好合同,你查阅下具体条款。本以为,你会拿着筹集的钱还我。”
被说成欠钱不还的老赖,南曦又羞又恼,还得故作底气十足,说:“放心吧,你的钱我不会少你。你告诉过我,钱不能留着吃死利息,生出活钱是投资之道,想来说得挺对。我手里的5e,我要投资拿分红。”
她很清楚,用已有钱和近期报酬可以结清两人间利息。但她翻脸退场,《飞霜流光剑》怎么办?冷静考虑过以后的路,若是立刻脱离天禹,她两手空空,负担不起家族的日常消耗。
得厚着脸皮多赚些才行,贸然冲动不好不好。
“你有没觉得,”瑞凤眼隐去几分锐利,欲言又止。
细看他神情,相比之前随和不少,南曦跟着松口气,问:“什么?”
张亦辰:“你对我的态度,很像对你父亲。”
“啊!”南曦无语,暗骂句:“厚脸皮。”
有这样给自己抬身价的人吗?当然她爸身价早比不过张亦辰,该说抬辈分。随即恍然懂了,他意思她不要钱不要资源时,从来懒得理他更别说给好脸,生动还原父女相处模式。
既然决定继续仰仗天禹一两年为未来铺路,没理由让金主爸爸心情不好。
换上乖巧笑容:“您对我的照顾,我定不会辜负。您瞧,其实我是一支很好的潜力股啊,放哪哪拿下。”
借着《飞霜流光剑》事件建起文学网,天禹股票连续半月涨停。
“论个人商业价值,我没看到你的不可替换性。”
王八张自负发病,南曦在心底长叹口气。
不过在当今娱乐圈,美女帅哥一抓一大把。观众多看第一观感,才会考虑是否原装。不是前几年靠她颜值能撑起一片天的时代,得亏累积足够多的铁粉,地位不至于动摇。
所以她更明白,不能再靠脸吃饭,必须有足够硬的实力和足够多的奖杯才行。
她认清事实归她认清,让别人指着鼻子说,难免心里不爽。
王八不吃软,别怪她硬,反口:“短时间内替换我,损失一样很大哦,你应该不会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再者你私自让人剪掉我屏幕初吻,我始终没和你算账,难道不该补偿我吗?”
张亦辰轻笑:“呵,初吻?”
他最大的错误莫过于卖苏母面子,同意投资《丝路》拍摄。以为苏母仍和他一样,不愿看到儿子和南曦走得近。终归棋错一步,看轻了情感的多变性。
南曦梗起天鹅颈,答得理直气壮:“对啊,《丝路》之前的角色太清纯了,最多拉拉小手。”对比之下,借位也算吧。
之后的话被打断,张亦辰蛮横地禁锢她双手,眨眼间她被扯到他腿上。
坚硬的臂膀快速搂住她纤细腰肢,阻断她逃走,手轻勾起晃动中贴上她娇嫩红唇的发丝。
打乱人心湖的手指并未离开,指腹轻轻描绘着红唇的形状。
“曦儿,你忘记初吻给了谁吗?”
他声音沙哑,她密长的睫羽颤颤,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