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吃了剁椒鱼头辣得都哭了,他就心疼,看到她无助的蹲在冷藏室里面,他还是做不到丢下她。
他受不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她无助,需要他的出现,他就是她最好的依靠。
幸好他及时赶过去了,所以没有让她被冷死在那个冷藏室里。
他很庆幸自己快了一步,也很庆幸白沫沫可以在那个冷得正常人无法忍受的冷藏室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
正好,她需要有人给她温度,他可以给。
“被人知道你这个大老板,跟我这个小助理在一块怎么办?”
“我做你的助理,你真的不怕被人说吗?”
“我让我老婆做我助理,谁有意见?”
白沫沫撇撇嘴,问他:“谁在餐厅里,说白迟迟是他未过门的老婆?还罚我吃了一盘剁椒鱼头?”
薄承爵很想叹口气,“你不惹我生气,我会惩罚你吗?”
发现她嘴边还泛着一点点的红肿,是因为吃了太辣的东西而导致的,他问:“疼不疼?”
“不疼,只是在吃那盘剁椒鱼头的时候,我好害怕我会变成香肠嘴。”
薄承爵说,“变成丑八怪我都不会嫌弃你。”
“真的吗?”白沫沫问道。
“嗯,真的。”
看到他肩膀上有几道清浅的伤痕,白沫沫想起来他为了她,被爷爷打。
白沫沫小心翼翼的碰那几条印子,“还疼不疼?”
“你这几天有没有擦药?”
“没擦。”
“为什么不擦药?”
“你都不在,没人给我擦。”
这就是理由?
想到白迟迟,她就问:“白迟迟去哪了?”
“在你隔壁。”
“我隔壁?”
“就在你被关进冷冻室的隔壁......”
白沫沫记得好像也是冷冻室?
“天呐,你怎么把她给关进去了?”
“不应该?”
那种贱人就是该好好虐一虐。
白沫沫问:“你是知道.....是白迟迟派人把我弄进冷藏室,所以你也把她给关进去了?”
他慵懒的用手指去掠起白沫沫耳边的发丝,“不让她尝一尝你经历过的,她就认为惹我老婆我不会发飙。”
“.....”
薄承爵又不悦的说道:“她还派那个服务员来故意说,你讨厌我,恶心我,说她是白莲花,说我和她很般配。”
怎么可以这样说?!
白迟迟简直就是在作死!
白沫沫百般焦急,“我没有说我讨厌你.....我没有说过那些话。”
看把她给着急的。
薄承爵有点高兴了。
她解释,就是在澄清她没有说过那些话。
他当然相信白沫沫了。
白沫沫怎么会说出这种话?都是白迟迟蓄意胡编乱造的。
他故意不出声,白沫沫就越是着急:“我没有说过那些话的,你千万不要相信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相信我吗?”
白沫沫急得差一点发火了,薄承爵才不紧不慢的道:“我知道,是白迟迟收买了那个人,我已经让他去跟白迟迟作伴。”
“……”
作伴?
“因为我在里面待过,知道有多冷,你惩罚白迟迟,但是不要玩出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