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34节

脑中冒出两个词儿,钟毓秀好气又好笑;老爷子在外头是个威严深重的老领导,在家是个会耍脾气的傲娇,反差萌很明显。

“你啊!和爷爷真是亲爷孙。”还就他冷着脸不把老爷子的脾气放在眼里,让老爷子无计可施,“不过,爷爷年纪还是大了,少让他生闷气,对身体不好。”

“我心里有数。”

在毓秀疑惑地眸光下,严如山道:“你信不信,爷爷走出咱们家一准就不气了,这会儿一准在笑。”

钟毓秀放开精神力,跟上老爷子,果真见他笑的开怀;心下难免又想到了戏精一词儿,这爷孙俩真会玩。

“你心里有数就行。”既不是真生气,那边随他们去了。

严如山拉着她的手,将人送回大厅,“我也得走了,你乖乖的在家,别出去乱走了。”

“晓得了,你可真是.......”啰嗦。

“好,我不说了。”把人哄好,严如山去到厨房,找到郝南和田尚国,“两位同志,毓秀是闲不住的性子,一得机会就想出去走;得麻烦你们帮忙看着点儿人。”

郝南放下手里活计,笑道:“是我们应该做的,钟同志要是出门,我们一定把人盯紧了。”

“有劳你们了。”又交代了两句,严如山回到大厅,“毓秀,我先去公司一趟,中午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你听话,别乱走。”

“知道了,我想吃烤鸭了。”

严如山应道:“成,只要你乖乖的,给你买两只烤鸭;再给你们买一份凉菜。”

“我不出门,保准听话。”

严如山摇头笑了笑,换鞋出门;对媳妇儿的话只信了一半儿;能趁他不在家的功夫去学校,还去医院,她的话真不能全信,说不得下一刻就能出门浪。

人一走,钟毓秀笑眯眯的跑厨房找狗大厨,“狗蛋,我想吃糖醋排骨,土豆红烧排骨,家里有排骨吗?”

“滴滴滴。”狗蛋不能说话,唯有缓缓摇头示意。

“没有啊?”语气很是遗憾又可惜,郝南和田尚国听了都觉得心酸,郝南接茬,“钟同志,我出去给你买,现在天色早应该还能买到排骨;您还想吃什么?我一道给您买回来。”

想到土豆红烧排骨的滋味儿,钟毓秀默默流口水,“多买点儿,要是有的话买个七八斤都行,中午严如山要回来,再给老爷子留一份;剩下的咱们自个儿吃。”

这么一算,剩下不多。

“好,那我走了。”郝南活计一丢,揣了钱就出门,这会儿赶去菜市场能买到好肉。

早晨起的早的人,总能买到好菜好肉,去的晚了好菜好肉都被人买光了;凡是会去菜市场买菜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人家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还是肥美好虫那种。

第234章 馋嘴

郝南出去一个多小时才回转,手提一个大油纸包,油腥儿浸透了油纸;油纸上深一块儿浅一会儿的,可见买了多少肉菜能油水到这种程度。

“钟同志,排骨买回来了,全都是好排;我选的时候让他们给我切的都是肋排,脊骨没要,”

钟毓秀顾不得看书了,书一丢,脚步轻快的走上前接过排骨掂量两下,“这有十斤了吧?”

“九斤,把有一家的排骨全买了。”郝南笑着点头,“您是不知道,我去的时候有点迟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家;他们家杀猪多,今天卖五头猪呢,生意可好了。我要是不当兵,我也去卖肉,一天能赚不少钱。”

肉值钱,能卖出好价。

“有点出息,买猪、杀猪、卖猪都是体力活;你咋不想想好好干,争取升几次,等到你们老了也有退休工资拿,不比卖肉有苦又累强?”现在看着钱多,但也不能卖一辈子不是。

郝南不甚在意,嬉笑道:“托您的福,我和田同志现在都是上尉军衔了;只要不转业,老了肯定有退休工资的。”

“你们不可能在我这里干一辈子,以后少不得要去其他部队的。”警卫只要有人提拔,去到连队想往上升不难,关键还得看各自的能力问题。

上面有心提拔,也得看被提拔的人有没有那个能耐承受的住。

所以,有的人总是抱怨别人为何不提拔你,是该往自己身上想想了。

“到时候再说呗,我们这样要学历没学历,要家世没家世的,在部队里想出头也不容易。”郝南没想那么长远,就想做好当下的事儿。

钟毓秀没在说话,他的想法也没错,两年来平反的人不少;有家世的子弟更是不少,因着吃了苦头,知道好生活来之不易,穷苦人家的孩子会拼搏,他们也会拼搏,而他们的拼搏更容易成功。

“钟同志,我先把东西提去厨房,让狗蛋给您做。”

钟毓秀跟在郝南身后,闻到厨房里传出了饭菜的香味儿,快走几步到了门口。

“鱼香肉丝,狗蛋做了鱼香肉丝是吗?”

“是的,钟同志。”田尚国笑着点头,“狗蛋知晓您的口味改变很大,特意给您做了酸辣的。”

“那可太好了,鱼香肉丝最是下饭。”钟毓秀溜达进厨房,目睹狗蛋亲自将鱼香肉丝盛出来,笑的眉眼弯弯,“好香啊!今天有下饭菜,还有排骨吃。”

幸福。

能吃到想吃的东西,就是幸福的。

郝南轻笑,排骨递给狗蛋,他才说话,“钟同志,您以前没这么馋的,有孕之后您嘴馋的毛病是越发严重了。”

“那也法子。”钟毓秀对此十分坦然,想吃就得吃到嘴里,不然抓心挠肝的难受,“怀孕的人口味会变,嗅觉味觉也会变;对吃的会非常上心,容易馋嘴,很正常的呀。”

田尚国摇头失笑,但笑不语。

郝南对她道:“也就严同志能养得起您了。”

“笑话我呢。”钟毓秀微皱鼻,自个儿也笑开了,她的开销是不小;每个月的衣裳鞋子、吃喝都要不少钱,“我自个儿的工资也养得活。”

田尚国垂首,少有的咧嘴笑;郝南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比田尚国放的开。

“钟同志,您工资高,还是好几份工资;何止是养得起您,再养十个您都养得起。”华大、医大、城西一院都有她的一份工资,研究出了成果,一旦还是出售就有分红。

从一开始大约能猜到她的家底,到现在,他们都不敢去想象钟同志如今家底有多丰厚了。

有能耐的人靠脑子吃饭。

厨房里说说笑笑,狗蛋已经清洗了排骨,用盐、酒、盐、花椒、姜蒜腌制起来了一份;另外一份要做糖醋排骨的,不用腌制。

将排骨下锅,和姜片一起煮沸,将排骨里的浮沫煮出来去掉;而后将排骨捞起来用热水将排骨上沾染的浮沫清洗干净,然后才正式开始做排骨。

八角、大葱一一下锅,等到全部所有料全部下锅,香味儿飘扬而来。

钟毓秀默默流着清口水,频频动唇,想吃。

糖醋排骨出锅,狗蛋先给盛出一小碗给她;钟毓秀抱着小碗,朝另外两人笑道:“你们尝尝?”

“我们不吃,钟同志,您吃,不用管我们。”田尚国摇头婉拒。

郝南笑眯眯的开口,“您去外头吃,狗蛋要做红烧土豆排骨了,等会儿香味儿一出来;您又该咽口水了。”

“啧。”被拆了台,钟毓秀不恼,取了筷子抱着小碗迈出厨房;到沙发上落座,慢条斯理的品尝糖醋排骨,甜滋滋的,肉不老,很香,骨头轻轻一咬就脱落了,怎么吃怎么香。

田尚国在厨房里说道:“钟同志现在吃肉不吐了?之前看到肉就会有生理反应的。”

“应该是好了,毕竟好几个月没好好吃肉;多吃几回就不会再这样了,心理阴影也是需要克服的。”想起现在的钟毓秀,郝南止不住的发笑,“钟同志这样感觉鲜活多了......”

以前的钟毓秀时常板着脸,很有气势,但少了一份属于她这个年龄阶段的鲜活气儿。

“这些话别在外面说,咱们知道就行了。”田尚国打断他的未尽之言。

“知道。”郝南点点头,不再说这话,“我见过好些怀孕的妇人都容易发胖,咱们家钟同志怎么就没见胖多少?也就脸上肉比以前多了点儿,还不明显。”

是圆润了点儿,仔细瞧才能发现。

田尚国撇他两眼,“钟同志就是医生,知道饮食上该怎么照顾自己;你没发现太胖的妇人生孩子的时候都容易难产吗?”

“是吗?我没注意。”这个理由很正经,很理直气壮就是了。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回去关注旁人怀孕的女人?也就保护钟同志,才多关心几分。

“钟同志这样就很好,三胎本就不好生。”肚子里的孩子再胖用些,怕是更不好生,“你去看看钟同志吃完没有,要是吃完了,再给她拿些点心吃着,她容易饿。”

郝南点点头,转身走出厨房,走到大厅,“钟同志,您吃完了吗?”

“吃完了,麻烦你把碗拿去洗一洗。”过了过隐儿,不会再问道饭菜的香味儿就流口水了。

第235章 拜访丘家

“那您还要来点儿点心零嘴吗?”接过碗筷,郝南出言询问。

钟毓秀摇头,“不了,要不了多久就该吃饭了,这会儿吃的太饱,正餐该吃不下了。”

距离正餐时间点不远了,解解馋也就罢了。

“好的,您歇着。”点点头,郝南转身回了厨房;刚踏进去,田尚国便问:“钟同志可还想吃?”

“钟同志没吃饱,忍住了,说是怕正餐时吃不下。”

田尚国了然,“钟同志在保养和饮食上还是很注意的。”

“我记得我家二嫂刚怀孕的时候,馋的跟什么似的;逮什么吃什么,从不忌口,后来我走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那样儿。不过,听说是难产了的,人差点没去了,现在都还病恹恹的。”郝南回忆从前,也只能从家庭里开始回忆。

旁的家庭他不知道,自家还是知道的;每年往会寄的钱有一多半给她吃药了,家中对他和几个兄弟虽说不甚公平,但那好歹是养了他十几年的父母,就当是报答父母的生养之恩了。

田尚国笑着点头,“正是这么个理儿,钟同志虽然爱吃,但忍得住,会忌口;她又是医生,对自己的身体状态最是清楚,想来分娩时不会那么难。”

“也许吧。”三胎呢,谁说的准呢;不过,钟同志和严同志不差钱,去医院剖腹也行。

剖腹产的死亡率低。

正午时分,严如山和严老爷子相继归来,饭菜上桌;一家人热热闹闹吃完午饭,刚吃饱,钟毓秀便开始犯困,和他们说了一声便去洗漱上楼睡下了。

严如山跟着上楼,守着她陷入沉睡方才下楼。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去丘爷爷家?”

“现在就去。”严老爷子说走就起身。

严如山脚步一顿,“丘爷爷他们不午睡吗?”

“你丘爷爷和罗奶奶精神头好的很,没有午睡的习惯。”严老爷子跺跺脚,活动活动手脚,继续说道:“你去家里带两瓶酒,一条烟,再拿一条肉来。对了,狗蛋中午做的红烧肉还有吧?你丘爷爷也好这一口。”

“行。”

严如山匆匆去往严家,老爷子不抽烟,就爱好喝一口;平日里一个人喝没意思,在家便少有饮酒,每个月的福利积攒下来可不少。这些年多是将烟送人,酒留着,要知道上面发给干部们的都是好酒,放的越久那酒香越是醇香。

如茅台等酒,现在都少见了。

从严家取来两瓶茅台,一条烟,又从这边厨房取来一条三线肉;让狗蛋将剩下的红烧肉都给打包带走,与老爷子一道出门,办私事时老爷子不带警卫,因此,只有他们爷孙俩。

丘老爷子与严老爷子是战友,同样住在大院里;虽说一个住东面一个住难免,但不用开车,拧着东西步行到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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