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将怀里的柳曼文搂得更紧了一些,道:“我最近在网络上看见这样一句话说,如果生命中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那么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而我,不愿意将就!”
他从大学那会儿就喜欢柳曼文,不过他身份地位,长相也是一般般,女神般存在的柳曼文是不可能会看得上他的。
但是他就是有一颗执着到底的心,他爱一个人可以用自己的一辈子去爱,以至于其他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等过了婚嫁年龄的时候,单身一人似乎就已经习惯了。
反正他无父无母,一个人更是了无牵挂的。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人到中年了,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他心里也清楚,柳曼文心里没有他,跟他在一起,只是一个交易。
柳曼文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的,其实她这辈子看着光鲜亮丽,但心里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从来都没有人想黄易这样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以前她确实看不起黄易,觉得他根本配不上自己,可她心爱的人爱的也是别的女人,不是她。
她过得并不快乐,当然这些只有她自己知道。
张爱玲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味,而男人要俘获一个女人的心要通过她的**。
在跟黄易接触了这么多次,几乎每一次见面他们都会啪啪啪,而柳曼文已经从最初的恶心讨厌,到慢慢接受,现在已经对这样的事情有所期待了。这说明黄易已经将她给征服了。
尤其刚才黄易借用网络上的那句话来说出他自己心境的时候,她心里的防线被彻底攻破了。
“你……想跟我在一起吗?”柳曼文说话的声音非常小,也显得非常的小心翼翼。
但是足以让黄易听见,他听到后,有些激动,直接将柳曼文压在了身下,柳曼文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他压在了身下,却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柳曼文有点羞涩,低头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黄易听后,笑了,非常大声的笑了,这句话他幻想了无数次,却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让柳曼文自己说出来了。
但是他笑完后又将眉头给皱了起来,道:“其实你也没必要为了你儿子说这些让我开心的话,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挺好的!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会做到!”
柳曼文摇摇头,道:“我认真的!”
黄易看着他迟疑了一下,道:“真的吗?”
柳曼文搂着他,在他脸上亲亲的吻了一下。像是得到了某种讯号一样,黄易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低头吻了上去。
又是一沉缠绵悱恻的画面,但是这次跟以往不一样,以往大家似乎都在利用对方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现在,带着各自对彼此的奇异接合。
时候,柳曼文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不干了?”
这个问题黄易无法回答他,现在的工作多半是身不由己,但是也有自己的一点因素在里面,要是这么丢下,他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
见他不回答,柳曼文说:“我今天吃到他做的凤梨酥了!”
“嗯?”黄易很意外,她怎么会有?
“慕馨送给夜月,夜月带回来给我的!”
原来是这样,黄易也没多想,这凤梨酥原本就是给那些孩子吃的,他们怎么处理是他们的事情了。
“这么多年了,他现在还喜欢做这些吗?”柳曼文小心翼翼的问。
黄易皱眉,道:“怎么,你很在意?”
柳曼文摇摇头,道:“这么多年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看我们也都老了,哪里还有当年那些心思!就是多年不见,他是否还好?”
黄易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好与不好的,当年是什么样子,现在依旧是什么样子,只是用你刚才的话说,我们都老了!”
柳曼文没有说话,闭上眼睛,窝在黄易的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年轻时候的事情反复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感叹时间过得真是快。
翌日。
天都还没亮,夏小萱就起床了,其实她这一夜根本没睡觉,想着自己的那个任务该怎么去完成。
人在睡的最沉的时候大概是凌晨四点到五点的时候,于是她就一直等啊等,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
夏小萱先去书房看了看,那把带锁的柜子她看了看,没有钥匙是开不了的,但是钥匙在哪里呢?四处找了找,都没有找到。
心想也许不在书房,于是她又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夜月睡觉的房间里去了。
果然,他睡得很沉,因为一进去他就听见了夜月厚重的呼吸声。
接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夏小萱将目光锁定在了房间床头柜上的一个公文包里,昨天端木夜月回来的时候好像提的就是这个包,她亲眼看见他将一叠文件放到了书房的柜子里,然后上锁了。
那么那把钥匙很有可能就在这个包包里。
夜月这个时候正好翻了个身,夏小萱吓得一下子蹲了下来,等他安静下来的时候,她这才缓缓移动到床头柜那里去。
趁着夜月不注意,将公文包提了出来,站在门口大口喘气,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当小偷,如果夜月知道一定不会原谅她的。
但是现在也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于是速战速决。的确从公文包里翻出了了一把钥匙。
很快,书房的门给她给打开了,夏小萱从纵多文件里翻出了那份跟明哲给她差不多的文件,然后将这份放了进去,先回房间将文件藏好后,拿着公文包送回到夜月房间里。
正当她放好包包准备走的是,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谁?”
夏小萱吓了一跳,魂都快吓跑了,但是依旧故作镇定的转过身,看了看已经坐起身了的夜月,挤出一丝笑意,道:“是,是我,小萱!”
夜月将床头柜上的灯给打开了,屋子里立刻亮了起来,夜月看见夏小萱站在床前,一副收到了惊吓的样子,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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