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贵宾室,让老唐自己回住的酒店之后,季末就在这座远离战争纷扰的城市中随意的逛了起来。
作为绝对的中立国,瑞士在这世界大战中,和发生战争的国家相比,简直就是一片净土。
走在这充满异域风情的街道上,看着别人忙忙碌碌,到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今天的七十场比赛之后,所有进入复赛的人,都算是已经见过了,正如他之前所料的一样,没有人可以对他们这些先天造成威胁,所以,最终的结果还是在他们这几个先天之间产生。
除了华国的四个先天之外,另外四个分别是英国的奥卡姆·瑟杜,俄国的鲁伯特,a国的詹姆斯以及r国的山崎一山。
对于四人,季末了解不多,而四人的实力季末也没有亲自感受过,但是据他自己的感觉以及通九和独孤的介绍来说,四人之中最强的就是英国的奥卡姆,其次则是r国的山崎一山,至于俄国的鲁伯特和a国的詹姆斯,则是在伯仲之间。
不知不觉间,季末在酒店附近绕了个圈子,已经再次回到了酒店之中。
这间酒店是专门为他们这些参赛者服务的,所以在季末走进去之后,倒是看到了不少之前比赛时见过的面孔,只不过,大部分他都没有什么特别深的印象就是了。
复赛剩下的四天比赛时间,季末就打算在这酒店中度过,不打算去看了,因为对他并没有什么意义。
在季末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便将莫离拿了出来。
“叮!”莫离轻鸣一声,像是和季末打了个招呼,季末笑了笑,拍了下莫离,松开了手,而让人惊奇的是,莫离竟然飞在了季末的身边,随后一道只有季末才可以看到的,近乎于透明一样的美丽幻影,坐在了刀上,像是在坐秋千一样,控制着莫离摇摇缓缓,摆来摆去。
“你呀,别待太久了,否则对你会有很大的影响!”季末紧张的对着那幻影说了一句,而那幻影则是开心的笑了笑,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季末脑海中响了起来:“我知道了,我会自己注意的!只是出来透透气!”。
“嗯!”季末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不在多言,波蒂莉娅不是一个小孩子,自然懂的把握分寸。
经过大半年努力,波蒂莉娅已经可以做到在季末面前显形了,虽然每次出现,只有短短几分钟,多了就会对波蒂莉娅造成不小的负担,但是这已经是相当大的进步了。
看着季末闭上双眼,波蒂莉娅绕着季末转了一圈后,便飘到了窗户前,在窗户前看了会儿外面的风景后,伸了伸腰,消失不见,随后控制着莫离,落在了季末的身边。
此时,闭上双眼的季末,正在观察着体内的幻树,与初入这个位面时相比,幻树的变化十分的大,之前那根显得稚嫩的树枝,已经慢慢变得粗壮起来,尤其是这段时间,几乎是每天一个样,甚至给了季末一种,快要成长完成的感觉。
说起来,自从他从黑夜传说的位面得到幻树已经有了快两年的时间,第一条枝丫也是时候成长完成了。
幻树的第一条枝丫,长在了它的左边,粗壮的树枝上布满三色树叶,枝丫并不像垂柳一样,软软垂下,到像是人水平伸出的手掌一样,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比早上去看比赛时又大了一点……”
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后,季末泛起一抹笑容,他知道,离第一条枝丫完全长成的时候已经越来越近了,到时候,他的力量不仅会有质的飞跃,幻的神奇效果,也将展现在他的面前。
时间,就在季末的修炼中度过……
五天之后,复赛结束。
复赛结束三天之后才进行决赛,给了那些经历了一场场战斗,才好不容易进入十六强的人一个休息的机会。
华国有两人抢到了本就不多的八个名额中的两个,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当然,如果不是包租公接连遇到自己老婆和叶问两人,导致自己连败两场的话,他应该也可以和自己老婆以及叶问两人同时进入十六强之中。
不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包租公并没有什么不满的。
通过复赛,进入十六强的八人,华国两人,法国两人,德国一人,英国一人,a国一人,r国一人。
华国,自然是包租婆和叶问,而法国则是被称为双生蔷薇的姐妹花,德国是之前季末注意到的,那个战斗方式很有趣的男人,英国而是一名年轻的女孩,据说是英国先天高手奥卡姆的女儿,a国的人,同样是其先天高手詹姆斯的弟子,名叫吉姆,至于最后的r国的人,说起来还与季末有不小的恩怨,正是被季末废掉的森田谷的师父,清风七郎。
当这样的名单出现后,顿时引得一阵惊呼,因为华国竟然足有六人进入了十六强,整整占据了三分之一还多。
顿时华国成了最近所有人谈论的焦点。
在决赛之前,通九带着这次进入十六强的包租婆和叶问两人和华国的几个先天见了一面。
包租婆还好,季末与其还算是比较熟,倒是那叶问,算是与季末第一次正式见面。
谦而不卑,傲而不骄,人到中年的叶问,气度非凡,始一见面,就得到了大家的好感,即使是一向冷淡的独孤也难得的夸了对方几句。
简单的见面之后,通九为包租婆和叶问两人,简单的说了一下,其他十六强中,除两人之外的,其他十四人的战斗方式,让两人获益良多。
不过他们两人也知道,要是他们遇到先天高手的话,只能是尽力不求输的那么难看了,毕竟先天和后天的差距真的很大。
而最终的比赛抽签结果出现时,顿时让两人无奈至极。
因为他们这些通过复赛进入十六强的人,每个人分到了一个八个先天高手,这样的结果不偏不倚,十分公平,却也让那八人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