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这个时候竟敢饮酒滋事,来啊,随我前去。79阅.”
徐峰心中恼怒不已,心说,张飞啊张飞,刚来,你就滋事,这不是给老难堪吗?难不成让以为本帅还管教不好兵卒将士。
带着典韦管亥等人,徐峰满脸怒色的来到了兵卒驻地,还没等进门,就远远的听到张飞震天的大嗓门。
“混账,还不给老拿酒,找死不成?”
“啪啪啪”话音刚落,一阵清脆的皮鞭声响起,寂静的夜色之中,伴随着兵卒的惨叫求饶声,声音格外响亮清脆。
“与我拿下。”走进营地,见地上躺了十多个被打的满身是伤的兵卒,徐峰脸色一寒,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至,张飞简直放肆了,如此目无法纪,鞭打士卒,徐峰如何不恼?
“诺”十多个兵卒领命上前,没等近身,就被张飞发觉,张飞一声暴怒“滚开”蒲扇大的大手一推,顿时两个兵卒摔倒在地,其余几人也难逃借酒发威的张飞,张飞惊人的蛮力,本能的高超本领,对付几个兵卒,简直小菜一碟,眨眼功夫,上前的十多个兵卒全部被张飞打倒在地。
“怎么?想要拿我,还不准人说真话,奶奶的,不就一个弱枯干的小白脸吗?有何德能?手无缚鸡之力,未立寸功,竟然一来就成了军军师……”见张飞疯话连篇,越说越不找边际,徐峰忙冲身边的典韦管亥使了个眼色。
二人会意。阔步上前,一左一右,反手擒住张飞的手腕。张飞想要挣脱,奈何两人都是力大如牛的猛将,一时之间,也难以挣脱。
“翼德,休得胡言。”典韦一边用力按住张飞,一边弯腰低头低声劝慰。
“就是啊,翼德。再如此发泼,主公断不饶你。”一旁的管亥也急忙劝了一句。
“哼…你们懂什么?俺自己一人不服倒也罢了,一个白脸书生。初来乍到,就委以,主公就不怕军将士寒心吗?我们一东征西讨,南征北战。多少将士流血牺牲。为黄巾而亡,可是他呢…哼…主公如此不公,军心难安,俺是替主公大业担忧…”张飞一边奋力挣扎,一边不住的抱怨,言语之间,竟然流露出对黄巾基业深深的担忧。
徐峰听罢,也知道张飞是一番好意。但是对,徐峰却没有半点的质疑。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考验,或许自己真的过草率了。
“胡言乱语,扰乱军心,张飞,军法无情,别怪本帅铁面无情,来啊,拖下去痛打五十军棍。”单凭张飞酗酒滋事,暴打兵卒,徐峰也不能如此轻饶于他。
“诺。”见徐峰并没有动杀机,只是杖刑五十,典韦管亥不由得松了口气,对皮糙肉厚,状如蛮牛的张飞来说,五十军棍,跟挠痒痒没啥区别。
不是不疼,是这点杖刑,对猛将来说,小菜一碟。
“啪啪啪…”典韦管亥将张飞按到在地,几个兵卒拎着杀威棍走上前来,对着张飞就是一阵痛打,徐峰面前,谁敢徇私,虽不说棍棍见血,五十军棍下来,也让张飞皮开肉绽,血迹斑斑,但是,强悍如斯的张飞,吭都没吭一声,仍旧不住的抱怨谩骂。
“咦?”徐峰本想将张飞打一顿算了,毕竟张飞酗酒,难免说些胡话,兴许酒劲过了,人也就清醒了,但是,余光一扫,却发现左侧墙角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清瘦的身影。
“要打就打,要杀就杀,俺就不服……”守着的面,张飞仍旧不住抱怨,张飞一番话,确实让许多兵卒心中动摇,跟着胡思乱想,甚至感同身受,或许本来对没有质疑的,此刻也多了一丝怀疑和猜忌。
“翼德,住口。”发现出现在徐峰的身旁,典韦急忙低声冲张飞‘提醒’。哪知张飞丝毫不予理会,越说越带劲,满口唾沫乱飞,竟然爆出了粗口。
“杀鸡都不会的书呆,有何本领当军军师?军将士交给这样的人统领,何谈黄巾霸业?”
张飞看中人,喜好书法,不假,但是,喜欢结交人,并不代表认同初来乍到就当军师之职,(看过国的朋友都知道,诸葛亮刚出山的时候,张飞也是不服。)
“住手,不用再打了。”徐峰摆了摆手,命令兵卒住手,典韦管亥等人心中一松,都以为徐峰打算饶过张飞了,哪知听完徐峰后半句,两人彻底楞了“诋毁军师,动摇军心,杀。”
“啊?”在场的黄巾将士全都大吃一惊,徐峰竟然要杀张飞,张飞可是难得的一员虎将啊,一随军征战,杀敌斩将,立下无数战功,主公竟然要杀他。
“主公息怒,张飞不能杀啊。”典韦管亥,急忙跪倒在地,苦苦相劝。
“望主公念在张飞多番立功的情分上,饶过他吧。”薛城马武也跟着相劝,两人虽然不卓群,武不盖世,但是却是徐峰投入黄巾的知心好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薛城马武侯,乃是徐峰的引人,他们在徐峰心目中的位置,丝毫不亚于旁人。
“主公…”波才等军将士也跟着大声高喊。
所有人都替张飞求情,唯独没有开口,徐峰无奈的叹了口气,迈步走向张飞。
“翼德,你不会怪本帅吧,你是我的好兄弟,更是我的好将士,但是,军法无情,本帅也饶你不得。”来到张飞近前,望着身上被打的满是血迹的张飞,虽然徐峰心中不忍,还是咬牙冷声道。
“张飞这条命早已交给了主公,要打要杀,张飞绝无怨言。”张飞眉头不皱,一脸豪气的道。“只是翼德家中尚有老父健在,翼德死后,还望主公帮忙照顾。”
“你放心。你的爹爹,有恩于我,你又是我兄弟,你死后,你的爹爹就是我徐峰的爹爹,我会待他如生父一般,绝不慢待。”徐峰眼角一红。重重的点了点头。
“如此多谢了。”张飞欣慰的长出了口气,从地上坦然站起,阔步走到一旁的空地。对着涿郡的方向,扑通跪地,嘭嘭嘭,重重的磕了个响头。嘴中哽咽的说道“爹爹。孩儿不孝,不能为你老送终,你放心,我家主公乃是至情至信之人,有他照顾你,翼德心安。”
“来吧,张飞张翼德,生来就是光明磊落我汉。死也要死的顶天立地,动手吧。”张飞挺身耸立。宛如松柏一般,死,也就选择站着死,如此豪气,让所有将士,都为之肃然。
“动手。”跟大行山痛心斩张飞,情形是何等的相似,那次,有张飞老父亲出场,这次呢?谁又能救的了他?
任凭军将士跪地求饶,徐峰不为所动,既然对真心相待,诋毁军师,扰乱军心,为了维护的地位,徐峰彻底豁出去了。
“行刑。”随着徐峰冰冷彻骨的声音传出,许多兵卒都扭头背过身去,甚至那些挨张飞暴打的兵卒,瞬间也对张飞没有了怨恨。
没有张飞连番勇猛征战,就没有黄巾众将士今时今日的威名,张飞之勇,所有人都眼见耳闻,心中有数。杀掉张飞意味着什么?必将会使黄巾士气大跌,战斗锐减,黄巾五虎扬名不久,紫竹林之战,暴虎殒命,霸虎阵亡,连损两员虎将,新五虎不到数月,又要斩杀猛虎,五虎大将对黄巾意味着什么?岂能用只言片语能够表达。
就连行刑的刽手,面对张飞坦然受死之豪气,也为之感动,久久没有动手,但是,徐峰再一次冷声怒喝,刽手无奈,只好咬牙冲张飞说了句“张飞,你是条汉,今日兄弟对不住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动手吧。”张飞不耐烦的催促道。
风声呼啸,刀光闪动,所有人都闭目不敢直视。
“刀下留人。”
如此千钧一发,人头即将落地之际,一声清朗的喊声由打徐峰的身旁传了出来,寂静的夜空之下,声音如此清脆,本来紧张万分的军将士,好像听到仙音妙乐一般,舒爽无比,众人纷纷侧目观瞧,究竟是谁要为张飞求情?
“你终于肯开口了。”听到身后传出声响,徐峰不由得长出了一口闷气,紧攥的双拳,早已浸满了汗珠,等一刻,徐峰等的久了,简直日如年啊。
虽然不想杀张飞,但是为了维护不可动摇的地位,徐峰不得不如此无情,既然开口,此事也就有了转机。
“主公…张飞乃我军难得的虎将,为我黄巾大业,杀敌斩将,立功无数,纵然有错,罪不至死,希望主公念在张飞忠心耿耿、勇猛杀敌的份上,饶他一命。”缓步走上前来,弯腰行礼,替张飞出口求情。
“嗯?”除了徐峰,所有人俱是一愣,张飞诋毁军师,军师竟然替张飞求情,这是为何?
张飞也是目瞪口呆。
“哼…军法无情,张飞罪不可恕,不杀他,军心何在?本帅威严何在?”虽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没想到自己还有演戏的天赋,徐峰都有些崇拜自己了。
“主公,可以让张飞戴罪立功,否则,二罪归一,再杀也不迟。”嘴角露出一丝别有意味的喜色,心知肚明,却并不点明。
“戴罪立功?”
“对,十日后,让张飞率军攻打雁门关,事成,功过相抵,不予追究,否则,再杀也不迟,到时候,张飞自然心服口服,无话可说。”(未完待续。。)
ps:搂着贾诩的肩头,一脸担忧的道“和,为何本书人气如此冷清?何故?”
贾诩黯然摇头,连说不解。
笑道“和人称毒士,向来算无遗策,可有妙计为逍分忧?”
贾诩眼珠转动,嘴角豁然闪过一丝奸笑“……切小jj”
“滚你娘的”逍大步上前,直接爆了粗口“这不是让我挨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