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抽支烟
等木雨着急的赶到了警局里面的身后,门口停着四俩大车,气势感觉到非常的足,派头也很大。
警局里面的很多警员都不由好奇的伸出脑袋出来看。
刘传海来到了门口,看了一眼车上的车牌就知道是谁家的。
刘传海上去伸手敲了敲汽车的引擎盖说道:“停旁边儿去在,这里是警局门口,不是用来给你们停车的地方!”
木雨放下了车窗来,看着外面的刘传海,叫道:“刘警官,又见面了。”
木雨坐在轮椅之上被人给推了下去。
刘传海的眼角在微微的动了动说道:“哟,木董,受伤了?您是来警局报案的吗?”
“报案的话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
“谁把你给伤到了?您说。我马上就安排专员给你做笔录。”
“刘队长!”木雨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说道:“我是来要人的。”
“警局来要人?木董,我想您应该是走错了地方了吧?这里是关人的地方而不是要人的地方。”刘传海靠在汽车的引擎盖上面,身体在微微的向前倾斜着。
“不过,我也知道你是来要谁的,可是很不巧的 ,你想要的人现在已经不在警局里面了。”
木雨的目光在渐渐的凝固着,说道:“你把宁止戈给带到那儿去了?”
“您说的这话就有点儿奇怪了,我把宁止戈给带到那儿去了。我只是一个小警员而已,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刘传海吸了口气了之后,继续的说道:“宁止戈不归我们警局管,他已经被军分区的人带走了,您想要找的人,就找错地方了。”
“刚走的,您现在追过去的话,指不定的还能见上一面的。”
“好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去忙去了。你们昨晚弄出来的烂摊子,还得我们来给你们收拾!”刘传海翻了翻白眼的转身的就走了。
木雨的眼睛之中,眼神在微微的往下移着,看着地面之上,嘴里微微的呢喃着,“军分区?”
“安广叔,我们在军分区里面有人的吗?”木雨转身看着开车的司机问道。
“木董!”那个司机说道:“军队不是我们能够干涉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不行!”木雨当即的说道:“你去帮我安排一下,我必须的要去看到宁止戈。”
“他现在,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牌了。”
“可以安排见面,但是想要从军分区里面把人给带走的话,是不可能!”开车的司机说道。
“好!”木雨答应了,重新的被人给推进了车里。
“安广叔。”木雨在车里闭目养神的问道:“现在家族里面是什么意思?”
“除了老爷现在没有说话。三叔、二叔都已经倒向赵家了,想要直接的并入到赵家里面,作为回报,他们可以拿到赵家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开车的司机一边在开车一边说。
“笑话!”木雨的不由的冷笑道:“现在他们都对赵宏没有任何的办法,还想要并入到赵家里面去那赵家的股份。”
“进入到了赵家之后,他们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木雨的心里很清楚,现在木家的人,她爹也是一个纨绔弟子,木家的三个兄弟没有一个是有担当的,都是那种只会吃喝玩儿乐的猪头而已,当年她的丈夫还在的时候,顶起了整个木家来。
她丈夫死了,木家实在是找不出一个来担当大任的人, 然后就落在了她的头上了。
“小雨啊!我们要不要回去问问老爷子?”开车的安广说道。
“既然现在木家让我来当家了,那么我自然也有着我自己的判断,如果不相信我的判断的话,那么谁愿意来当家就让谁来吧!”
“走!”
……
宁止戈现在被三辆军车前后包夹的押送着,宁止戈坐在中间的那辆。
宁止戈看着左右的人,有两人的肩头之上都是带着军衔的,上次被宁止戈给跑掉了之后,让整个军分区里面都感觉到非常的没脸。
这次直接的就出动的大阵仗来押送宁止戈来了。
宁止戈看着周围两边的人问道:“我可以抽烟吗?”
宁止戈在身上掏出了一支烟来,旁边一个士官,直接的就把宁止戈手里的烟给抢走了。
“你们这个样子让我很苦恼的。”宁止戈说道:“坐在这儿不无聊的吗?这次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你们要相信我嘛!”
旁边的一个带衔的伸手又把烟扔给了宁止戈,说道:“你抽吧!”
“我们调查过你。”那个带衔的说道:“你是一个正真的兵王,我们这一车的人,就算是绑在一起可能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想要跑的话,我们或许真的是拦着不住你的。”
“火。”宁止戈叫道。
带衔的那人给了宁止戈一个打火机。
宁止戈点燃了烟之后说道:“上次对不起了啊!我是真的有点儿事情,我必须得走,但是我给你们说你们也肯定不会放我走的,我就只有自己动手了。”
“放心这次我不会走了。”
宁止戈抽着烟,在封闭的空间之中很快的就烟雾弥漫了起来,“开个窗儿呗,这样闷在里面不难受的吗?”
“我说了这次不跑,我就这次就肯定不会跑的。”
那些士兵当然不能做主的,还是带衔的给宁止戈身后开了一个小窗,宁止戈的眼睛在看着窗外,窗外的景色在缓缓的移动着,飘动得很快,在面前一闪而逝了。
宁止戈扔掉了手里的烟头。
“你们是海军?”宁止戈忍不住的又说话了。
“海军陆战队。”带衔的军官说道:“我们和你之前的工作一样的,都是在守卫着祖国的边疆。”
“你守卫陆地,我们守护的这片湛蓝的大海。”
“是啊!”宁止戈微微的笑了笑,“我说你们的制服和我之前穿的不一样,你们这挺好看,显眼好看。不像是我以前穿的那个土了吧唧,连点儿颜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