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场怎么好像不对呀?
张鑫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花露抬眸看向陆横,然后突然猛地一下跪了下来,深深叩拜。
张鑫:!!!
这个难道也醉了!
陆横眯起眼,笑了。
“花露,进来吧。”
张鑫也颠颠想进来,却被陆横一脚踹了出去。
张鑫:!!!
“陆哥,难道我们不是兄弟了吗?”
男人瞥他一眼,“你充其量算个活物。”
张鑫:告辞了您嘞。
……
“花花花露?”苏绵绵看着花露那不同于以往神色,小心翼翼上前打招呼。
却不想花露猛地朝她下跪磕头,“给皇妃请安。”
苏绵绵:!!!你不要瞎说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花露是李万里养杀手。”
暴君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瑟瑟发抖喊喊。
小奶狗萌萌怂怂地蜷缩在苏绵绵脚边,小短腿抖得跟筛子一样。
苏绵绵知道,李万里是陆横心腹,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太监总管。
少年时,也是个意气风发少年郎。红衣怒马,才华横溢,长相更是生风流俊逸,一双桃花眼不知勾走了多少女人心。
只可惜后来却变成了太监。
那些赞美之词也在瞬间变成了助纣为虐,心机颇深死太监。
“她,不是你舞姬吗?”
暴君抬眸看苏绵绵一眼,撑着下颚,似笑非笑道:“舞姬?”
苏绵绵莫名臊红了一张脸。
“大,大家都知道。”
绣楼虽封闭,但外头八卦却不少。
最为人道就是那个周朝暴君今天又是以何种理由杀了哪户人家。
苏绵绵有时也会去听上一耳朵。
花露这个名字,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在暴君骚扰她那段时间里,常常出现在她耳朵边上。
说这花露身为舞姬,倾国倾城,常常在半夜得暴君召见。
半夜去,那能做什么?自然是做些不能为外人道事。
苏绵绵联想到那只暴君跟自个儿在半夜里做那些事,就觉得心慌意乱。
她偷偷瞧花露,就见她还跪在地上,身板挺得笔直。
“臣有罪,未能看护好皇妃。”
苏绵绵:???
“臣愿以死谢罪,请陛下网开一面,放大人一条生路。”
“大人?”苏绵绵一脸懵逼。
花露视线落到角落李大鹏身上。
李大鹏正在打呼噜。
声音跟电钻似得。
苏绵绵震惊了。
她觉得自己幼小心灵受到了冲击。
“他他他他他是是是是是……”苏绵绵伸出小手指,哆哆嗦嗦不敢相认。
“是。”暴君懒洋洋接过苏绵绵话,脸上笑意更深,“惊喜吗?意外吗?”
苏绵绵:我怎么觉得您好像很开心样子?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场面并没有在暴君和花露身上体现出来。
反而是那只暴君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水果刀,扔到了花露面前。
男人脸上原本肆意闲适笑缓慢收敛,看向花露视线藏着深沉杀意。
他将花露放在苏绵绵身边,是要她舍命护她。
不是让她变成一具冷冰冰尸体。
花露跪在地上,拿起那把水果刀,想也没想就要往脖子上抹,临抹前还眷恋看了一眼正在打回旋呼噜李大鹏。
“等一下!”苏绵绵猛地出声,阻止了花露。
“陛下,我觉得这件事,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小姑娘哆哆嗦嗦对手指。
妈耶,怎么一上来又要死人了。
苏绵绵睁着那双湿漉漉大眼睛,害怕往暴君脸上瞥了一眼,然后赶紧埋下小脑袋,不敢吭声了。
花露握着匕首,锋利刀刃已经近在咫尺。
她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只除了那双眼睛。
含万种思念,悲切又悲凉。
“过来。”
头顶传来男人声音。
苏绵绵磨磨蹭蹭走过去。
“既然你替她求情,那孤就暂且饶她一命。”
苏绵绵轻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花露神色微震,攥着手里匕首,叩首谢恩。
“孤这里,不收无用之人。”
“臣明白。”花露声音清晰道:“日后皇妃命就是臣命。皇妃若亡,臣必不苟活。”
苏绵绵赶紧跟花露解释,“现在杀人是犯法。”
大家都很讲文明,过马路还会谦让呢。
“嗯。”暴君懒洋洋应一声,然后朝李大鹏方向掀了掀眼皮,“他怎么了?”
花露道:“昨天臣在被混混追击时,意外恢复记忆,失手……”
“杀,杀了吗?”
觉得自己身边到处都是危险苏绵绵不敢直视面前两个动不动就要打要杀周朝人。
“不,断了手脚而已。”说到这里,花露套用了苏绵绵一句话,一本正经道:“杀人是犯法。”
苏绵绵:……她以后再也不说这句话了,她是个傻子,没有资格。
“被大人瞧见了。”
李大鹏还在做噩梦。
捂着自己小jj不放。
苏绵绵觉得有点可怜,过去帮他盖了张毯子,然后使劲地盯着他脸看。
这个,一点都不像啊……
难道是因为太胖了?
“你在看什么?”暴君突然出现。
男人屈尊降贵蹲在她身边,修长白皙手指带着独属于他身上清冷味道,掐住小姑娘小巧白皙下颚。
浑身贵胄气。
苏绵绵被迫仰头,大眼睛湿软软看过来。
“奴,奴就看看。”
“不准看。”
暴君伸手,捂住了苏绵绵那双眼睛。
上辈子就说看看,还不错眼看。
就这张猪脸,有什么好看!
“以后,谁都不准看。”
苏绵绵静默良久,问了一个自己不能解决问题,“小jj是什么东西?”
暴君:……
“他为什么要藏鸡?”
“好吃吗?所以才这么舍不得。”
面无表情真暴君:你他妈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