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束的时候,陶桃已经不知道几点了。
时拓在她身子里又射了一次,这会儿俩人躺在软垫上,少年刚劲有力的长臂搭在她腰上,轻轻摩挲着。
小姑娘缩在他怀里,抽抽搭搭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以,以后不能隔了一个月再做。”
时拓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不由得笑出声,“怎么?疼了?”
陶桃摇了摇头,“倒,倒也不是,隔了一个月,你好像更凶了……”
时拓把玩着她细软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下。
“忍不住,想凶你。”
陶桃“嘶”了声,抬手蹭了蹭他唇角,“我好累,想回家休息。”
好困……
每次做完都好累,明明她一直躺着什么都没干……
时拓坐起身,把人抱起来,给她穿衣服,“早点回去,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课。”
陶桃揉了揉发酸的眼,穿好上衣,准备去穿内裤的时候,发现内裤又是湿哒哒的一团。
真是每次见到他都能湿。
时拓盯着她仍旧泛红的小脸,出声一笑。
“别穿了。”
小姑娘理了理头发,套好校服裤子,“跟你在一起之后,我都弄丢好几条内裤了。”
他没应,站起身,捡起衣服穿好,顺手把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塞进裤子口袋,“行了,送你回去,饭都没吃呢。”
把陶桃送到校门口,时拓回了教室自习。
江望见他进来,抬眼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你干嘛去了,哄个人哄这么久?”
时拓脸上没什么表情,抬手扯了扯领口,轻轻“嗯”了声。
余光瞥到他脖子上那抹刺目的红痕,江望不由得“啧”了声。
“我去,那小阎王真是牙尖嘴利的。”
时拓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痛的地方,不由得勾唇一笑。
确实,牙还挺好。
咬的还挺疼。
又磨蹭了一会儿,时拓跟着江望出了校门。
这会儿夜色浓重,路灯刺白,校门口对面的马路边上堆了几个路边摊。
他本来没什么兴致,扫到站在对面的几个人,眸子冷了冷。
少年把书包搭在肩上,抬脚迈上自行车,冲着江望扬了扬下巴,“想打一架吗?”
江望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干嘛,我没抢你女朋友,你打架找沉砚啊。”
时拓一笑,示意他看马路对面,“有人想吃我的桃子,我得算算账。”
江望顺着目光看过去,看到了熊一叁个人,正在那儿咬烤肠,一嘴的油。
他扯了扯唇角,笑的有点痞里痞气的,“行,老子早就看他们叁个不顺眼了。”
几分钟后,俩人把叁人拖进了巷口。
熊一看到时拓,不由得虎躯一震,吓得差点尿裤子,“我草,时,时拓,你干嘛。”
时拓按着他的肩,表情淡漠,声音却是十足的冷厉阴鸷,“想吃我的桃子?”
大熊一脸懵逼。
身旁的两个小弟也是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江望站在一边,两只手分别揪着俩人的衣领子。
“哥,哥哥哥,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熊一挺怕时拓的。
主要这人两年前那件事着实吓人了点。
他在学校看谁都像是看仇人似的,那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就能把人给吓尿裤子了。
时拓没应,松手,拍了拍他的肩。
就在熊一以为时拓要放过他的时候,肚子上猛地被踢了一脚,
“动我的人,你试试看。”
半个小时后。
时拓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抬脚,踢了踢倒在地上捂着脸疼得面部扭曲的熊一。
“喂。”
“大,大哥,饶命。”
少年蹲下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张脸白的近乎透明,神情冷漠,“以后,再敢打我们家小家伙的主意,我卸了你所有的牙,听明白了吗?”
大熊捂着脸,疼的话都说不清楚,“哥,哥,你,你说的谁啊!”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哥为什么打人。
时拓勾唇,冷冷一笑,“陶桃,现在,听明白了吗。”
大熊身子一僵,牙都不疼了。
陶,陶桃?
那女学霸,陶桃?
时拓没理他,起身,拂了拂身上的灰,背好书包,拉着江望,走远了。
这会儿大熊身旁的小弟挪蹭着爬到他身边,震惊道,“老,老大,你之前,看上的是时拓的人?”
另一个男生也凑过来,捂着发痛的腹部,“不是吧,老大,你怎么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妈的!我怎么知道他们俩搞到一块去了。”
“我草,这女的厉害啊,时拓这么高冷,还会谈恋爱?”
“时拓,我操你大爷!你等着,老子早晚讨回来。”大熊嚷嚷了一句。
“老大,你悠着点吧,谁不知道这时拓都能把自己妹妹给弄死,我们别找死了。”
说到这儿,大熊不做声了,捂着发痛的脸,哀嚎了起来。
陶桃回家的时候孙慧慧还在。
见她衣衫凌乱,头发也是乱糟糟,孙慧慧一直以为是今天在学校打人打的。
她没说什么,嘱咐陶桃把饭吃了,见她情绪没什么波动,这才放下心,走了。
等到门关上,陶桃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发现她是被操成这样的。
呜呜呜,阿拓好凶。
第二天一早,时拓照例过来接她。
之前那个手机摔坏了,那几天用的全都是江望的旧手机,后来时拓趁着休息,又出去买了一个。
这会儿陶桃坐上自行车后座,冷风一吹,小姑娘不禁抖了一下。
“阿拓,后面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别骑车上学了。”
时拓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气,随后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住的地方有点远,坐公交车不太方便。”
“啊,可是这每天上学这么早,你晚自习下课了又好冷,容易感冒的。”
少年偏过头,额前的头发被风吹起,不由得低声笑了笑,“没事,我身体好。”
说到身体好,陶桃不由得又想到昨天在器材室。
弯了弯眼,她趴到他背上,“嗯,我也觉得你身体挺好。”
时拓耳根有些红。
他勾了勾唇角,抬脚,迈上了车子。
冬天,确实有点不方便,也有点冷了。
以前自己一个人,冬天怎么冻都行,现在车子后座放了个小丫头,总不能这么跟着自己吹风。
得想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