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过敏体质,我对百香果和椰肉都过敏,我不能喝。”马雪婷退后两步,竭力保持着镇定。 “过敏也给我喝,你死了我负责!”司马佩琪的态度强硬无比,根本就不打算给她退路。
“你负得起吗?”马雪婷低哼一声。
司马佩琪把果茶放到了桌子上,景晓萌立刻让保镖过去看着,以免马雪婷姐妹把它打翻,毁尸灭迹。
司马佩琪身姿敏捷,一伸手就按住了马雪婷的肩和胳膊。
她反手一扭,把马雪婷的胳膊扭到了背后,再抬脚,对着她的膝盖用力一踢,她双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你今天不喝也得喝。”她厉声道。
“小芙,快去找皓阳哥哥来救我。”马雪婷声嘶力竭的叫喊,她是不会喝的,死都不会喝。
阿霞吓坏了,转身就往外面跑。
正巧,陆皓阳从电梯走出来,看见她,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皓阳哥哥,你快点去救我姐,你的小老婆要杀了她。”阿霞瑟瑟抖抖的说。
陆皓阳面无表情,也没多问,径自朝spa馆走去。
马雪婷的死活,他半点都不关心,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一进去,马雪婷就嚎啕大哭,“皓阳,救命啊,司马佩琪要杀我,她要杀了我?”
“才不是呢,马小三和她的妹妹在司马阿姨的果茶里放了毒药,想要害死司马阿姨。”雅雅一本正经的说。
“她放了什么?”陆皓阳两道浓眉拧绞了起来,这只蛆虫想故伎重施吗?
“是一颗白色的小药丸,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肯定是毒药。”雅雅说道。
陆皓阳深邃的冰眸在灯光里闪动了下。
如果是药丸,应该不是x菌,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皓阳,你别听这个小混蛋胡说,她是受了景晓萌的指使,来诬陷我和小芙的。”马雪婷赶紧解释道。
“皓阳哥哥,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放,是这个孩子撒谎,真的。”阿霞接过她的话来,“我愿意把果汁全都喝了,你看看我会不会中毒。”
“她也必须喝。”司马佩琪说道,钳着马雪婷的手丝毫没有放松。
陆皓阳也没打算让她放开,这只蛆虫就是欠揍、该死!
他让服务生拿了一个杯子过来,把果茶分成了两半,“你们俩一人一半,喝干净,自证清白。”
“我不能喝,我对百香果和椰肉过敏,我喝下去会死的。”马雪婷拼命的摇头。
陆皓阳朝杯子里瞅了一眼,她对什么过敏,他是清楚的。
这里面并没有让她过敏的东西。
“昨天,你不是还喝了百香果汁吗?”
马雪婷脸上微微泛白,她没想到陆皓阳会记得这么清楚。
“喝了之后……就过敏了,好在我吃了抗过敏的药,才没事。”她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陆皓阳在心里冷笑一声。
这个女人还真是谎话连篇,从她的嘴里就吐不出一句真话来。
“既然有过敏的药,那就不用担心了,喝吧。”他的声音轻飘飘的,犹如羽毛落地,但语气里夹杂着命令的意味,比铅还沉重。
马雪婷的脸色惨白无比,仿佛白垩土一般。
她不要喝避孕药,死都不要喝。
“皓阳,过敏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我真的死了,你就不怕有人会给我陪葬吗?”
这话里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她要死了,景晓萌和康康也会死。
一道嗜血的戾气从陆皓阳眼中闪过。
“马雪芙,你先喝。”他命令道。
阿霞朝马雪婷瞅了一眼,端起左边的杯子,一饮而尽。
看她喝得这么干脆,陆皓阳心里就有了底,如果是毒药,她不可能毫无顾忌。
“该你了。”他低沉的说。
“我真的过敏,求你了,别让我喝了。”马雪婷换上了哀求的语气。
陆皓阳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让她害怕的物质,但她越抵触,他就越要让她喝下去,自食恶果。
“佩琪,你是受害人,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我不管了。”
司马佩琪阴鸷一笑,抓起桌边的绳子,绑住了马雪婷的胳膊,然后把她扔到桌子上,捏住她的下巴,撬开了她的嘴。
马雪婷死命的摇头,但她捏得很紧,她根本就摆脱不了。
司马佩琪端起果茶,朝她的嘴里灌了进去,然后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马雪婷被迫把果茶吞了进去,呛得眼泪横飞。
阿霞在后面看着,魂都快吓没了。
马雪婷这下是碰到厉害的对手了,又狠又辣,比景晓萌厉害了不只一点点。
景晓萌也倒吸了口气。
忽然间,她发觉,只有像司马佩琪这样有魄力的女人,才是真正适合陆皓阳的。
陆家这次选对了人。
司马佩琪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是能陪着他走到最后的女人。
而她,不过是个过客,是片浮云。
雁过无痕。
相信很快,他就会彻底忘了她,同司马佩琪好好的生活。
想到这里,她的心头涌起一股极致的酸涩,像是刚吃下了一片柠檬。
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想要冲淡这股酸涩,想要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心痛的很清晰,根本就没有办法缓解。
司马佩琪一解开马雪婷背后的绳子,马雪婷就发疯般的狂冲向了洗手间,要把刚喝下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阿霞却呆呆站着没动,像是被吓傻了。
“你到底放了什么,让你姐姐这么恐惧?”陆皓阳问道,马雪婷不在,正是审问她的最好机会。
“我……我什么都没放?”阿霞哆哆嗦嗦的说。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陆皓阳的眼神如利刃一般的凛冽。
“我真的什么都没放。”阿霞咬紧了牙关,抵死不承认。
陆皓阳朝司马佩琪使了个眼色,司马佩琪一个箭步上前,抓起她的胳膊狠狠一拧,“不说我就拧断你的胳膊。”
阿霞痛得嗷嗷大叫,见马雪婷迟迟不来解救她,再也忍不住了,哭道:“我就是放了一颗毓婷,不会吃死人的。”
这下子,司马佩琪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嘲弄。
马雪婷是想让她怀不了孕呢。
最可笑的是,她还以为自己会怀孕,死都不肯喝,喝了就着急的跑去吐。
不远处,吧台前的服务生打了个哆嗦,“我忘了告诉客人,果茶里放了蜂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