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受。
废了一番口舌,总算把元陈二人,给支到了外头,闵瑶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
离斉文臻远远的道:“说吧,大官人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说?”
“以你的冰雪聪明。你不是已经猜到,我是谁了吗?”
闵瑶瞪眼:“别。大官人可别给我戴帽子,我其实是个蠢人,也只喜欢赚钱,至于大官人是谁。我一点都猜不到。”
斉文臻冷哼:“你和赵红锦这样捉弄崔离,小心弄巧成拙。”
闵瑶撇嘴,果然是认识的。
“这话就说的不好听了,什么叫捉弄呀,明明是我师父吃亏好嘛,一个娘子,都甘愿献身了,你们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斉文臻脸黑如墨,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吗?
要不是看在闵成玉的份上,他根本就不想多这个嘴。
“男女之情,讲的是你情我愿,没人喜欢强迫。更何况,还是下药这种卑鄙手段。”
闵瑶吸气:“别管卑不卑鄙,就说吃亏的是谁?”
斉文臻牙真的好痛。
“就是因为赵红锦会吃亏,所以我才提醒你。”
“那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话说,你到底是谁啊?”
斉文臻冷哼:“我就是你哥,要护送的那个人。”
“……”
卧槽!
我就是你哥。要护送的那个人?
闵瑶倒吸了口气,她是千想万想,都没想到,他竟然就是哥哥,要护送的那个人。
说实话,从头到尾。她都只是怀疑,齐明暄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认识崔离和赵红锦罢了,怎么都没想到。他就是哥哥需要护送的那个人呐。
一万匹草泥马,疯狂的奔过后,闵瑶脑袋清醒了。
“你在这,那我哥呢???”
斉文臻脸更黑了:“我们遇袭失散,赶紧去把崔离弄醒,说我要见他。”
说完。气到淡蛋,又口干舌燥的斉文臻。端起那米粥,便是一大口入腹。
闵瑶心惊遇袭二字。等她回过神,看到斉文臻在喝粥时,已经晚了。
“嗳!先不要喝!!!”
斉文臻嘴唇翕动,清冽藏渊的眼睛微微一眯。
“咣当”
他手里的碗掉地上了。
紧跟着,人往椅背上一倒,就跟崔离一样,陷入了昏迷。
同样,打死斉文臻也没想到。闵瑶竟然还会给他下药。
而这药,真带劲!
“卧槽,你醒醒,醒醒。把话说清楚了再倒,我滴那个神。”
什么叫乐极生悲?
说的就是闵瑶现在。
“洪大哥,快扛我到隔壁去。”闵瑶大叫着冲了出来。
元大宝和陈景如,瞬间如临大敌。
一个喊:“元大宝吹哨。”
一个喊:“不要钱了,先弄他。”
闵瑶哭笑不得:“别闹,是个误会,都淡定些,洪大哥快扛我过去。”
这个时候,还谈什么门不门,翻墙肯定是最快的呀。
洪泉一脸懵逼,但下意识的,还是照办了。
没办法,谁让他骨子里,就有一种军令如山的条件反射。
到了隔壁,她也没空再管元大宝和陈景如,直奔院里那间,还唯一亮着灯的房。
“师父,师父,救命啊。”
正在纠结,是先给崔离脱外衣,还是脱裤子的赵红锦,被吓倒了。
恼羞成怒的低咆道:“鬼哭狼嚎什么!!”
闵瑶揪着心委屈,她不想鬼哭狼嚎的好嘛,也知道坏人家这种事,极不道德,可问题是,有关哥哥的性命啊,她就再胡闹,也得赶紧止陨了。
“师父,我哥在齐明暄手上啊,生死攸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