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他给你的那枚戒指,你最好给我丢掉,不要再让我看到,否则,我就把它给踩碎,让它与面粉成为同类。”
白沫沫不想逆着他,没好气的说:“知道啦!”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
“对了薄承爵。”
“嗯?”
“在我那天骗你,跟你说我要去巴黎时,你是不是翻看过我的手机,看到了我买的机票是加拿大而不是巴黎的,还有,你也看到顾之言发来的短信?所以你以为,我是要和顾之言走吗?”
薄承爵有点尴尬,又傲慢的问:“是又怎么样?”
哟呵 .....
翻看她的隐私还这么理直气壮?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白沫沫转头面对他,忽然就拿手掐住他的下巴,猛地朝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嘶 ~ ”
他的手一出,她就立刻把嘴松开。
“咬我?”
“咬你又怎么样?”
他也不敢对她生气。
“不怎么样,可是 .......... ”
他幽深的眸子微暗:“我更喜欢你把咬字分口。”
“咬字分开?”
她挑挑眉,“那不就是口 ........ 交?”
白沫沫突然恼怒的把手捶打在浴缸里,许多的水花飞溅到薄承爵的脸上,他的五官都是水渍,脸跟着就沉了。
“薄承爵,你流氓。”
“就喜欢对你流氓,怎样?”
他的眼神在警告她,再敢挑衅他,他立刻就可以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两人泡在浴缸里面也差不多了,身上的寒气都已经被热水冲走,薄承爵是用浴巾,把白沫沫全身给包了起来,送回到床上去。
给她找来了衣服,他又折回浴室里,快速的洗了一个澡。
薄承爵妈妈给薄承爵织的那件毛衣还落在薄承爵的车子上,她给忘记拿了回来。
白沫沫没有衣服穿,就遮着浴巾去打开薄承爵的衣柜。
里面的衣服都是禁欲系。
都是白色灰色黑色的居多。
她随手找了找,就拿了一套他的睡衣出来。
薄承爵长得很高,白沫沫把他的睡衣穿在身上,就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物。
趁着薄承爵在洗澡,她就拿了他的车钥匙,独自一个人跑下了楼,凭着记忆,去了车库里面找出她在车上换下的衣服,以及那件米色的针织毛衣。
她不想让薄承爵看见那件他妈妈给他织的毛衣被她给弄脏了,就悄悄地回了房间,把毛衣放在浴室门外的衣篓子里面,和薄承爵淋湿的衣服放在一起。
狂风暴雨还在持续下着,可是在屋里,却听不见一点儿风雨交杂的声音。
薄承爵从浴室里面出来时,裸着上身,下身裹着一条浴巾,白沫沫用被子遮盖住半张脸,悄悄地瞄一眼男子,看到他喷张又让人热血的身材。
薄承爵的头发也已经吹干,看到白沫沫睡下,就关了灯。
屋里一片昏暗。
他也不打算开灯,准备抹黑上床睡觉,但犀利的眼眸看见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他就好奇,她是不是没睡觉?
薄承爵一凑近,白沫沫就调皮的从被窝下面冒了出来,手里还捧着,她从加拿大买回来给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