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别找我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害的你!”她连头都不敢回,连滚带爬的离开这座破旧的院子。
小竹舒了口气,生平第一次如此畅快。
小竹看着夏阡墨熟悉的侧颜,明明还是同一个人,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总觉得小姐变了,不止说话,连处事方式也完全逆转性的变化。
不过她很开心。
真心的为小姐开心。
小姐终于不再任人欺凌,不再唯唯诺诺。
真好。
就算用了手段,那又如何?
那些人活该!
居然想要活活烧死小姐?
哼!
现在的夏阡墨就算是随意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运筹帷幄的自信。
只要小姐不再受人欺负,小竹就放心了。
不过……
“小姐,范氏跑了,回头肯定会秋后算账的,我们还是快跑吧。”小竹皱眉,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她时刻都在为自家主子着想。
尸体处理好,房间回复了之前的样子。
半夜十分,门外刚准备进来睡觉的小竹砰的一声倒在门口。
夏阡墨紫眸唰的一下睁开。
这么晚了,范氏派人来取她命了?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作为一名杀手,她在任何情况下的睡眠都是极浅的,但凡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会醒过来。
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口,门是半开着的。
看到门口倒下的人,小竹应该是刚推门打算进来就被打晕了吧?
而在小竹的旁边。
夏阡墨紫眸一眯。
一个黑衣男人右手抚着胸口单膝跪地,大大的披风连衣帽遮住了半张脸,好不容易露露出来的一半还是银制面具所遮。
他似乎在压抑着极度的痛苦,双眸透过面具看向走出来的女人。
即使隔着面具,夏阡墨也感受到了慑人的幽寒。
黑衣人指间微弹,一抹紫色流光夹杂着肃杀极速袭来。
夏阡墨脸一沉,脚下摆着诡异的步法坎坎躲过。
这人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否则刚刚的一击自己无论如何都事躲不过的。
“你是谁!?”夏阡墨语气有些不善。
大半夜跑到她院子里,还打晕她的人,刚刚又对自己出手,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男人似乎有些坚持不住,最后那一击已经耗费掉了他最后一丝力量,强撑不下的他还是摊在了地上。
想了下,夏阡墨还是选择走过去。
距离几步的地方停下,十指翻飞间十来支银针没入他得各个穴道。
满意的拍了拍手,这才慢悠悠的走上前蹲下身子,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正常人谁会把自己包的这般严实,还半夜三更出现在自己的院子,一身黑衣多半是个杀手,她还是先封住对方的穴道比较安全。
好奇的将来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里边是一袭黑衣,材质也尽是上成。
夏阡墨唇角一勾,开始上下其手的乱摸一通。
好吧她不太了解古代这繁复的衣着,只能凭着感觉找。
地上的男人意识到她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摸自己,气得双眸喷火,要不是他现在不能动,非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可。
“你在做什么!?”感觉到对方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的趋势,他忍无可忍的低吼。
“干什么?阁下三更半夜不请自来,还打伤了我的人,不该赔一些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什么的么。”夏阡墨邪笑,说的理直气壮。
黑衣男人气结:“死女人,你知道我是谁么!”
夏阡墨摸了半天都没摸到半毛钱,没好气的重重拍了下他的胸口:“现在杀手出门都不带钱吗?”
她才不管你是谁,听你的语气就是背景流弊的,她夏阡墨才不会顺着你的话去问给自己添堵。
突然腰间传来硬邦邦的触感,夏阡墨顺手翻了出来。
借着皎洁的月光,是一枚漂亮的玉佩,同体紫色,婴儿手掌般的大小,月光下晶莹剔透,刻着一个奇怪的图腾,一看就是价值连城。
“嘿,拿走了。”夏阡墨晃了晃手里的玉佩,那小模样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反正她打算明天开溜的。
这府里也没啥好留恋的,待她实力牛逼之时再回来,到时候,嘿嘿嘿。
黑衣男人怒急攻心,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打劫东西都能这么理直气壮!
“那是我的,你还没资格碰!”那枚玉佩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绝不能流落在外。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给我谈资格?行,有本事自己拿啊。”夏阡墨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淡定的像是跟一个小伙伴聊家常一样,手里炫耀性的在他眼前把玩儿着。
自己拿?
你还好意思说!
是谁把他封了穴道不能动了的?
好吧其实你不封他也不能动。
谁让他悄悄这个时候寒毒发作了呢……
“你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的!”黑衣男人一口银牙都差点咬碎。
夏阡墨嗤笑:“一个浑身上下包的跟粽子似的不是女人就是伪娘还好意思在这威胁我。”
伪娘?
面具下的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