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阿舒被电话铃声吵醒,是大姐大打来的,她的声音柔柔的:“阿舒,我到桓澄县了,你在哪里?”
阿舒一个机灵坐起来:“可人姐,你怎么来了?肖艺俏知道吗?”阿舒真的担心这个问题,让肖艺俏知道,可真的不好,因为肖艺俏跟他提到结婚的问题了。
秦可人满心欢喜来找阿舒,可是阿舒却这么对自己,她有些失落,非常失落,所以她的回答非常哀婉:“阿舒,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阿舒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有问题,他换上一个非常柔和的语气说道:“可人姐,我当然想见你,只是,你来之前应该告诉我,我好去接你!”
秦可人这才满心欢喜,在电话里亲了阿舒一下才说道:“阿舒,我带着那几个人来的,还有侯军,这几天,侦探社的案子也完成了不少,你说,怎么谢我?”
怎么谢你?阿舒一时没了招,他说道:“我们见面再谈,你先去县局,我随后就到。”挂断电话,阿舒开始收拾,然后开车去了县公安局。
在审讯室,王德义一脸的沮丧,他的面前是五个债主,谢明科和审讯的警务人员暂时作为监督,其实已经跟他说:若是把这份钱还了,那么这部分涉案的诈骗罪就可以减轻,王德义没有办法,只得同意,谢明科把他的手机递过去,王德义把五个人的欠款,一一转账,一共是一百八十二万,在谢明科监督之下完成以后,手机依旧被谢明科收走,那五个人满心欢喜离开了审讯室。
到了外边五个人见了秦可人,为首的黄老板非常客气:“谢谢秦老板,我们这就回去了,对了,侦探社那部分钱,我们已经转给了店里的账户上,你可以问问田野。”
秦可人也不客气,她第一时间给田野打电话,得到了答复是肯定的,她这才笑着说道:“黄老板,以后有什么业务,关于用到侦探方面的,尽管找我们雷霆。”
黄老板点头称是,他这些钱,找公安局都俩月了,结果没有一点消息,多亏了雷霆侦探社,不然,就可能打水漂了,五个人欢欢喜喜走了。
阿舒没有出现在现场,他在远处见五人走了,才给秦可人打电话:“可人姐,把车往回开,我在道边等你呢。”
秦可人听见了阿舒的声音,她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朝思暮想,天天盼着,终于就要见面了,可是身边还有个奸细:侯军!她看一眼侯军。
侯军翻翻白眼,他比猴还精,也知道秦可人喜欢阿舒,可是阿舒让他来,他只能跟着,现在自己明显是灯泡,怎么办?
终于,两车相汇,阿舒没下车,他说道:“可人姐,你在这等我,侯军,你上车。”
侯军答应一声上了阿舒的车,一脸的坏笑瞅着阿舒,阿舒没好气地问道:“笑什么?不怀好意!”
侯军嘻嘻地说道:“老板,人帅就是好,大老板、二老板都是你的菜,幸福啊!左拥右抱,让人羡慕,不像我,连个媳妇都没有,唉!颜值很重要。”
阿舒训了后均一句:“别胡说八道!”
侯军嘻嘻一笑:“老板,这事我明白,我不会告诉肖艺俏的。”
阿舒拿侯军没有办法,他开车去了皇家名剪,到这了,阿舒指着那辆车说道:“喜欢不?喜欢就把车骑回去,作为我们侦探社的交通工具。”说完,把车钥匙递了过来。
我靠!太帅了!侯军拿着摩托钥匙,跳下车就奔着GSX250去了,一片腿,骑上,帅啊!忽然,店门一开,一个美丽身影出现了,但是那个美丽女人的声音却不美:“那个小子,离我的车远点,说你呢!给我滚远点!”那女人自然是赛飞。
阿舒就在远处看着,忽然他接到了谢明科的电话说华子义失踪了,电话关机,没有出现在锦都大酒店,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家,银行卡也没有任何信息,他的奔驰越野车还在,人就这么凭空消失!
就在昨晚,发生了一件事,人不知鬼不觉:
深夜,华子义和带鸭舌帽的年轻人来到了城郊的河边,这里的水流较急,他低声说道:“今天沧江市的特警盯上我了,是老陆的面子,把我放出来的,你要躲远点。”
鸭舌帽也怕警察抓到,他点头说道:“阿义,我去哪里躲?你给我安排一下。”
华子义点上一根烟,然后递给鸭舌帽,那人深吸一口,望向河面,似乎不满意阿义:“我说阿义,事情我都搞定这么久了,你的钱呢?我是第二次找你了,你们这么大的企业,总不能说话不算吧?我不想找你第三次。”
华子义冷冷地说道:“区区五十万而已,这么小气,钱在我车上,抽完烟就给你。”
两人又聊了一些躲出去需要注意点问题,什么身份证、银行卡都不能用等等问题,最后鸭舌帽狠狠地吸着,一分钟过后,他把烟蒂扔到水里,看向华子义,那意思很明显了:拿钱吧!可是他的身体莫名地打一个寒颤。
华子义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现在什么感觉?有没有点发冷?”
鸭舌帽忽然又打了一个冷颤,他疑惑地问道:“是啊,我怎么会发冷?”
“这就对了!”华子义阴冷的眼神射来:“你还是去吧,只有你死了,我才放心,别怪我,是你杀了县委书记,你已经够本了。”
“华子义!”鸭舌帽浑身颤抖,他想伸手打华子义,可是已经痉挛得不行了,浑身哆嗦,他看向华子义的眼神充满着恐惧,说话已经不利索了:“阿义…饶我一命…”
“没用了,没有解药,我会照顾你的女朋友的……”
“华子义,我操…你…妈…”话音未落,华子义已经在他身上推了一下,鸭舌帽的身躯直落入河水之中,只留下一声响,然后他的人就不见了。
华子义把地面上遗留下的脚印都清理掉,烟头已经顺着喝水冲走了,他看现场确定没有留下纰漏,然后才走上公路,换了鞋,将原来的鞋装到了一个塑料袋里,开车往县城里去,行至半路,他把那双鞋放到路边的一个垃圾箱里,倒上汽油,点上火,然后开着一辆普通家用车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