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也不是个示弱的。
赵慎如何“攻击”她, 她便学着“反击”。
他的唇.软.硬.适中, 嚼在嘴中时, 很有弹性。
赵宁玩心大起, 这种事又没有难度, 并不是只有赵慎可以轻易掌控她的喜好与情绪。赵宁的小丁.香.酥.软.香甜, 她是个听话的徒弟, 很快就将师傅所教授的技巧统统用上了,还另外独创了几招,正在趁机在师傅面前展示一下。
赵慎的胸腔发出阵阵低笑声, 磁性低沉,其中暗含“杀机”,似乎小女子的挑战引起了他的兴趣, 本来只是浅招过瘾, 这下却是动真格的交战了。
师傅终归是师傅,徒弟还是那个徒弟。
赵慎嫌二人的身高差距给亲吻造成了不必要的障碍, 他单臂勾起小妻子的腰肢, 将她往上提了一提, 而后直接抱着她的.臀, 让赵宁.跨.在了他精瘦的腰.肢上。
如此一来, 赵宁就成了攀附在他身上的姿势,她高出了他一点, 这让赵宁的好胜心陡然之间升起,喘气稍许, 赵宁主动埋头下去, 又学着赵慎方才的攻势,一点点,一滴滴的统统还给了他。
路经的麻雀儿也羞.涩的加快了扑腾的翅膀,只见这二人身周的梅花也开的愈加明艳了。麻雀儿吓坏了,还以为梅花成精了,一溜烟的飞远了。
赵慎一掌摁着小妻子的后脖颈,迫使她靠的更近,恨不能将她就此融入血骨之中。
赵宁的长相属于安静温婉的类型,但一旦疯狂起来,只有赵慎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出来。
她觉得亲吻时,已经明显输给了赵慎。
不过不要紧,她是个女子,大可以不要脸的改变策略,遂从赵慎的唇边离开,吻落在了赵慎的脸颊上,重重啄了几口之后,又继续往下,直至停在了他的脖颈间,感觉到了那处的脉搏跳动之后,她张嘴就吸了下去。
赵慎没有制止,为了鼓励她继续放肆的为所.欲.为下去,赵慎一掌在她背后轻轻安抚着,仿佛对待一个初次尝试新招数的小徒儿。不管她这招究竟造成怎样的伤害,做师傅的都会无条件的包容!
看着赵慎脖间的“梅花”耀眼绽放,赵宁满意了,与此同时,赵慎也满意了。
赵慎今日穿的是低领的中衣,只要身上的大氅解开,便能清晰的看到这朵肆意绽放的“红梅”。
二人都有些眼神迷离,赵慎捏了捏他掌心的翘.挺,低笑了一句,“我们宁宝儿是不是成精了?”
你才成精了!
赵宁想从他身上下来,赵慎也的确不敢再招惹她了,这荒郊野外的,又是寒冬腊月,很多事诸多不便。他是个定力极为过人的男子,但赵宁就是他的终结。
他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栽在她手上了,而他如今也认了!
二人在梅园立誓之后,依旧没有去小王爷府上,赵宁担心误了洗三礼,便问,“这条路不是去侯府的么?”
赵慎让赵宁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他对面,他除却和赵宁之外,没有与其他人有过男女.之事,在收放自如上面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赵慎解开了大氅,给自己透了透气,他没有去看小妻子的脸,道:“我担心你将我儿子给卖了,今日不去参加洗三了,贺礼我已命人送过去。”
赵宁:“........”他怎么就知道一定生儿子?若是个小姑娘,赵淑婉总不能还逼着不放吧?!
再过几年,若生了儿子,年纪上又不相符了。
赵宁没有赵慎那般自在,她脸上依旧是一片酡红,她瞧见赵慎脖子上的痕迹,忍了半晌,眼看着就要到侯府了,赵宁终于忍不住,“你,你将衣裳穿好!”
赵慎很疼爱小妻子,可他并不是言听计从,比方说此刻,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红梅”,如何能遮住了去?那是不可能的!
朱浩天与赵翼皆有,他当然不能少了。
赵慎反过来笑话她,“宁宝儿想毁灭证据?我不同意。”
赵宁气急,方才若不是被他有意撩拨,她也不会脑袋一热,干出这等孟浪之事出来,“你!你就是故意的 !”
赵慎笑了,“你非要这么说,那我便认了。嗯,是有意为之。”
赵宁:“......”她武不能敌他,言辞上又斗不过他,好像真的被他治的死死的!可明明她还没有彻底原谅了他!
小王爷府办洗三礼,赵家肯定要派人去的。
只是公孙月与萧氏被赵淑婉的“结亲”提议给吓着了,倒不是她们不喜欢那孩子,只怕自己的孩子长大后会对这桩婚事有意见。
其实,赵淑婉的女儿无非是黑了一些,五官还算精致,才几天大就已经是眉清目秀了。
这一日,赵老太君与王氏去了小王爷府上参加洗三,赵家其他人都没有露面。
赵家人当真没有其他意思,无非是恰好这一天要商榷要事。
谁让赵淑婉前天吃多了,提前发作了呢!
赵慎执意要将他的“红梅”露出来,赵宁气急,索性带着丫鬟去了梅园躲起来了,她也没脸见人了。
赵凌见赵慎与赵宁夫妻恩爱,他也为之高兴,不过还是提醒了一句,“老四啊,你不可沉迷儿女情长不可自拔,眼下正当紧要关头,关于宝藏一事,你也听说了吧?”
赵慎点头,似乎“红梅”的存在没有给他带点困扰,他是与赵翼坐在同一排圈椅上的,在赵翼的角度,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赵慎以为他这朵“红梅”比赵翼当初那朵要妖艳好看得多。
他道:“嗯,我也有所耳闻,坊间传言,得宝藏者得天下,其实那不过是前朝皇逃离京城之前留下的东西,至于究竟有多少还有待考究。”
赵夔这时问了一句,“怎么?老四你没有兴趣寻宝?”
赵翼也问道:“得宝藏者得天下.......想来太子等人也知道这个传闻了。”
赵慎道:“不如让他们先行动吧,届时我等再坐收渔利。”
作为老父亲的赵凌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儿子们,今日虽是他派人请了赵慎过来,但其实他心里很明白,儿子们都可以独当一面了。
赵凌除却欣慰之外,内心还有一点点的不舍和伤怀,一转眼的功夫,臭小子们统统比他都厉害了。
不过,转念一想,还有一波没长大呢!
思及此,赵凌又笑了笑,“好,那就如老四所言,咱们还是按兵不动。”
父子几人闲聊了几句,便开始品茗了,似乎都很闲散。
赵凌提及了他的外孙女,感叹道:“我听闻老三刚生的那娃儿很黑?这就怪了,我记得八王爷年轻时候也是个俊美男儿,怎么到了朱浩天就变了.......”
赵翼听闻公孙月昨晚的说辞,也甚是疑惑,“父亲,那此前的八王妃呢?”
那女子是皇帝安排给八王爷的,自然是从京城贵女中挑选出来,岂有不好看的道理,“原先的八王妃肤色不黑。”
这.....这就想不通了。
这厢,赵淑婉正抱着玫红色的襁褓抽泣。
洗三这一日,大嫂二嫂都没露面,只是派人送了礼过来,就连五妹也没来,这是真的不愿意和她结亲么?
赵淑婉觉着天都快塌下来了,“为娘生的如此美貌,你却是随了你父亲,我苦命的孩儿。若是你日后嫁不出去,为娘就养你一辈子。”
朱浩天前脚刚踏足屋子,后脚就顿住了:“.......”他也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