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西有些不悦了:“你和章信言是什么关系,是怎么认识的?”
她笑了:“也没多大的关系,你觉得我这性格的人,是能被包养的乖乖娇女吗?”
不像,一点也不像,可就怕那老头对她别的心思的。
现在一些老人啊,年纪大了,就喜欢朝气蓬勃的女孩子,像舒景就生气勃勃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
“那个作家是怎么回事?”他又追问。
舒景扶着树枝站了起来:“哪有怎么回事,你喜欢我,不代表没有人就不欣赏我了,行了,少查家底的,我跟你可没有什么关系啊。”
他垂下眼皮子,趁她不注意,使劲一晃,将她摇到江水里去。
舒景一个不注意掉下去,被灌了一大口的水,一时之间还摸不到南北,燕云西就把她揪起来:“我生气了,舒景。”
“丫的,你故意把我晃到江里,你还有理,你还生气了。”该生气的人是她呢。
他拉着她游向岸边:“这样好不好,我不管你以前的事,你也不要跟男人太亲密,你也不要再提我以前的事,我们打平手,以后,就只有彼此一个。”
“想得美。”她伸脚踢他,不许他上岸,然后还坏心地把他的皮鞋扔到水里去:“燕云西,我这个人很记仇的,尤其是你,非得狠报不可。”谁叫他入了她的心,所以,她很小气的。
燕云西爬了上来:“这里很多石头啊。”
“我管你啊。”她扮个鬼脸拧着衣服上的服:“弄得我一身湿的。”
“这样不是痛快得多了,刚才坐在那里,我还以为你是想不开要跳江自尽呢,这不,就过去助你一臂之力了。”
不过他现在觉得有点后悔了,湿身后的舒景啊,衣服紧贴在身上,好诱人好诱人啊,让他好想扑倒。
他能看到,一会儿从集市上走,那不很多人也能看到,那不是很亏吗?
二话不说,赶紧把上衣脱下来拧干净水,再使劲地甩着,然后捂着舒景。
“干嘛啊。”
“别让人看到了,会引人犯罪。”
“……。”他怎么不跟他的皮鞋一样的下场,直接沉到江底去好了。
在那儿晒了一会太阳,夏天的衣服都轻薄,也都干了,便一块往集市去吃点东西。
舒景忽然小声地说了一句:“那朵,真的勇敢,比我还勇敢。”
“你说什么?”燕云西听得不太清楚。没鞋穿那石头硌得他脚有点痛,正仔细看着路,要避开那些石头呢。
“没什么。”她转头看别处。
“我今晚还要回b市,要不跟我一块回去吧,那朵这边的事,走司法程序还要好几天,再者现在有律师驻扎在这里,也没什么事需要你奔走的。”
她的那个电视剧,也是催得急的,舒景有些为难。
她想留在这里,可是那头已经答应人家了。
她在这里,好像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有什么事律师团的人可以打电话跟她沟通和告诉她最新的进展,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等。
吃了饭回到酒店,她不好意思地跟莫中伟说:“莫大哥,我想离开几天,接了个电视剧,要办开机仪式,催得急,等着我这边的时间。”
“你去就好,我现在倒也没有什么事忙,反正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只能是看着。”
“那你呢,想什么时候回香港?”
他倒了杯茶给舒景,便坐在一边轻声地说:“也不着急,正好在这里,也可以让自已沉静一下。”
“怎么,你跟子暄姐,还没有好好的沟通吗?”
“有,不过有点失败。”他苦涩一笑:“或许我们所认为的价值,只能走上一段路吧。”
“凡事也说不准的。”
“是啊。”他点点头:“我觉得你先离开也是未尝是一件好事,你在这里,刘玉红就认定你肯定会为那朵花钱,就不依不饶的,等你走了,律师还是要跟她打官司,她觉得没趣,也不会再狮子大张口,我们先把那朵弄出来再说,打官司的事,不急于一时。”
“嗯,是啊,先出来比什么都好,我总怕她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的。”
“那你就别多想了,你要知道那朵可是你和燕云西罩着的人,燕云西现在可是丰江镇最大的投资人,那些人迎着他还来不及呢。而且我们总也去看她,到时方便的话,也会给她捎点吃的,用的。”
不受罪那就好,这样她也放心一点,门敲了敲,燕云西在外面催了:“舒景,时间差不多了。”
舒景不悦地叫:“催什么催啊,你要走,你先走就是了。”
真是的,她进莫中伟这房里,一分钟都没有,就开始催了。
莫中伟好笑:“舒景,没事儿,你就放心去忙你的事,有什么事我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那辛苦你了。”
她出了去,看着倚在门边的燕云西,白了一眼:“催什么催啊?”
“不就说你要走了吗?说了好一会儿了,其实你叫人转告一声,不就行了。”
“我懒得跟你说,燕云西,你刚才是不是现在可趴在门上偷听了。”
他无语地摇头,一把拖着她的手下楼。
他需要做那个吗?当他是什么啊,他要听,可以光明正大在她的手里放点东西,窃听她的任何事。
拉着她的手,把她推上了副驾,然后自已驾车就走。
舒景讶异:“你开车啊,居然不带司机,这到x市可是好几个小时的路程啊。”而且相当的难走。
“我们不去x市。”
“那要去哪里。”
“一会你就知道了。”
舒景看到直升机在等候,就感叹地说:“贫穷限制了我的想像啊,我总以为要回b市,得先坐车到x市,在那里乘机再到b市,我都忘了有钱人的大玩具了。”
“你别说你没坐过,你回来的时候,是乘坐的章信言的私人飞机对不对?”他有些醋味。
她乐呵呵地笑:“燕总啊,这么快就啪啪的打脸了啊,不问过去啊,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