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简直想打人了,“钱副官,他都这幅模样了,还没吃亏?!”
不行,她必须要去拿菜刀剁了南宫玦!
现在,他费司霆是她的男人,谁都动不得一丝一毫!
君子言正准备往外走,忽然,手腕便被握住了。
她一怔,低头看到担架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忙俯下身,眼圈红红地看着他,“费司霆,你醒了?疼不疼?”
伸出手,小心翼翼触摸他脸上的伤口,一定很疼吧?
费司霆淡淡扯开无声的笑,深暗的眼眸漾着几分温柔,“老婆,我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你的脸都青了!”君子言掀开他的白色衬衫,果然,身上也有很多青紫伤痕。
“真的不疼。”男人沉声吩咐,“把我送上楼!”
“是,司令!”
士兵们将担架上的费司霆,抬上了二楼的主人房。
“你们都先出去。”
“是,司令!”
君子言拿着电话,就要打电话出去。
躺在床上的费司霆问,“你给谁打?”
“我给我哥打电话,叫他来给你看看,你这伤,得上多少药才能好......”
男人低低笑了声,“没事,不要叫他了,现在很晚了。”
“那又怎样?!我是他妹妹,他平时总说疼我疼我,现在叫他,他敢不来试试?!”
看她急切到脾气都变差了的小模样,费司霆低低笑,“老婆,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君子言瞥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嘴贫!”
“相信我,亲我一下,我就真不疼了!”
她打了电话过去,接听的是一个小护士,“院长正在给紧急病人动手术,可能不方便立刻接您电话......”
想了想,君子言说道:“那好,先让我哥忙吧。”
挂掉电话后,她就去找来了小药箱。
看着床上平躺的男人,明明心疼极了,嘴上却说得毫不留情,“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收拾南宫锐,也不是自己单枪匹马去啊!他哥哥南宫玦还在医院呢!闲的你,非要和他打架,你觉得,受伤很好玩吗?”
混蛋,都不嫌疼的?
费司霆深深盯着她,眼底的暗色愈发幽深,话说的几分玩味,“言言,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老婆的样子了。”
君子言拿出碘酒,先给他擦脸,“为什么?”
“因为,越来越唠叨了。”
她抿唇,“.......”
男人又笑,“不过,我喜欢。”
“别说话了!你不嫌疼吗?”她看着他的伤,越看越疼,仿佛自己也受伤了一般。
费司霆薄唇微掀,“老婆,你去把那份DNA配对报告拿来,我今晚抱着它睡,就不疼了。”
君子言攥着棉签的手一僵,醋意横生,“你不是都抱着我睡的吗?现在,一张纸都比我重要了,是不是?!”
他定定看着她,晃神了几秒,忽然大笑起来,“老婆,你现在独占欲很强。”
“你受伤了,今晚给我老实点,好好睡觉,不许抱我,也不许抱别的,知道吗?!”
费司霆享受着她给他上药,“行,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