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秦珞没有让她觉得恶毒,反而是帅出了天际!
这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欣雨很清楚!
秦珞根本没有和霍心柔有过任何的交集,而霍心柔却一次又一次的要陷害秦珞,而且一次比一次恶毒!
这样的人如果还能忍着,那可真成了圣母了!
可是我们都只是普通人,不是玛利亚!
王欣雨挂断电话后,给那些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地址后,自己就进入了房间。
刚才霍心柔进去的时候,根本没有锁门。
走进去,就见霍心柔极乖的坐在床边,而旁边的卫生间里传出水声,还有随意哼着的歌声。
即使有水声的干扰,但王欣雨还是听出来了,那是沈凡宇的声音。
对于沈凡宇,王欣雨承认以前她是真的喜欢过他的!
他那种人,可以轻易的激发出女人的那种本能的保护谷欠。
不是男人才具有保护谷欠的,其实女人的保护谷欠更加的强烈!
因为女人天生具有母亲的本性,对于弱者会有一种天生的保护谷欠!
这就是为什么女人都会对于萌物没有抵抗力!
沈凡宇那种孤傲冷寂的特质,让女人升起保护谷欠的同时,还会激起女人心中潜在的征服谷欠。
因为想要让那个男人因为自己而融化,想要那个男人的心中只有自己!
沈凡宇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才能很好的利用!
可是后来在清醒后,王欣雨不仅将霍心柔的本质看了个透,也将沈凡宇的本性看了个清楚!
什么孤傲冷寂,都是狗屁?
和霍心柔一起,这两个人还真是女表子配狗,天生一对!
都是那种实力演技派,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完美的皮囊!
但是再精致完美的皮囊也只能是皮囊,仍然没法掩盖住他们内心的肮脏和恶毒!
沈凡宇为什么会在这里,王欣雨不太清楚,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一会儿看热闹的兴奋。
那些人不愧是专门干这一行的,不仅来的很快,而且带的设备也很齐全!
竟然还有射灯!
看那打开后的亮度,王欣雨极不厚道的笑了。
在这样的灯光下,想必霍心柔的脸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吧!
因为那灯光和人交谈的声音,沈凡宇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房间中的人,下意识的吼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那些人他根本就不认识,但是看那些人手里拿着的东西,他不会猜不到他们是要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沈凡宇,所有人都在各忙各的,他们可都是具有专业素质和职业道德的!
沈凡宇透过那些人就看到了在床上坐着的只穿着内衣的霍心柔,皱着眉头,在猜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转眼,又看到了在电视柜上靠坐着的王欣雨,冲过去就抓住王欣雨的手,怒声问道:“王欣雨,你特么的准备干什么?”
王欣雨抽了半天没有从沈凡宇的手中抽出手来,给旁边的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没有停顿,一拳就揍向了沈凡宇的肚子。
沈凡宇捂着肚子蜷缩起身子,随之也放开了王欣雨的手。
王欣雨甩了甩手腕,走到沈凡宇的面前,让人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沈凡宇,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以为攀到了霍心柔就是王家的人了,告诉你,你、做、梦!霍心柔玩你呢,你以为你能控制得了霍心柔!傻bi!不过你们俩都不是什么好鸟,碰一起,互相坑,挺好的!”
沈凡宇瞪着王欣雨,神色狠厉,再也没了平时的温文尔雅,咬牙道:“王欣雨,你就不怕霍心柔吗?”
王欣雨嗤笑出声,“沈凡宇,你以前不是背地里总是觉得我傻,应该多吃点儿核桃补补脑吗?现在我倒觉得这句话应该回送给你了!我要是害怕,还会这么做吗?”
沈凡宇蓦然想起来,床上的秦珞不见了,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急切的问到王欣雨,“是秦珞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个贱人在搞鬼!你怎么能有这个胆子?”
王欣雨啪的一下又甩了沈凡宇一耳光,“别什么都往秦珞的身上栽!这事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沈凡宇根本不相信王欣雨说的话,抽了抽嘴角,有些痛,怒瞪了王欣雨一眼,这个臭女表子,手劲儿还挺大!
出口讽刺道:“王欣雨,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要是能有这个能力,也不会跟在霍心柔的身后好几年!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明明和霍心柔那么好,之前还帮着霍心柔找秦珞的麻烦,怎么一下子就又成了秦珞的走狗!我告诉你,历史上凡是你这种背弃旧主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果是以前,被沈凡宇这么一激,王欣雨可能就会不经大脑的被炸出来真相了,但现在她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王欣雨了。
王欣雨完全没有被沈凡宇的话给影响到,对沈凡宇说道:“我怎么样就不劳你操心了,有那个时间,你不如先好好的想想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吧!”
沈凡宇还想说什么,王欣雨笑道:“沈凡宇,容我提醒你一下,我王欣雨就算是再不济,我家只有我一个,我爸妈很疼我!而你……呵呵……”
王欣雨的笑声刺痛了沈凡宇心底最深的那根刺,沈凡宇就想要扑向王欣雨,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女表子!
他们说话的功夫,从门外又进来了十几个人,各个身材很壮!
一脱衣服,里面的肌肉爆发而出,每个人都穿着皮质的内k,可以让人很清楚的看到他们那里的壮观程度。
索性这个房间也足够的大,这么多人竟然也不觉得拥挤!
只是,这些人又是干什么的?
沈凡宇觉得今天他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
这时,其中一个最高最壮的男人站出来解答了沈凡宇的疑问。
“请问,谁是霍心柔小姐?”
王欣雨指了指坐在床边的霍心柔,“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