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崴脚很简单的,所谓的活血化瘀,消除血肿。
二蛋五根“定海神针”在手,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安妮亚的脚踝处的肿胀和痛疼感就没了。
安妮亚瞪着眼看着,一会儿看二蛋给自己治病时专注的很让人着迷的神态,一会儿看看自己的小脚。
“好了,不疼了吧?走走看。”
“可是还有些疼耶!”
“啊,不会吧?怎么可能。我的针灸之术从来都是针到病除的。”
“我觉得可能是你的银针水土不服。”安妮亚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看是你安妮亚水土不服吧!”二蛋说道,“走不走,你不走我可就走了?”
安妮亚脚踝已经好透了,二蛋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
“我说疼就是疼嘛!要不你抱着我,反正我就是不走。”安妮亚嗲声说道,当着二蛋的面撒起娇来了。
二蛋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三十岁的女人撒娇,有点太那个啥了吧!
“让我抱你,那你也总得起来吧!”
……
市第一医院外面停着一排五辆奔驰,其中一辆是路易伯爵的特定奔驰房车,格外闪眼啊。
准备去赴宴的有路易家族一大批人,还有汪院长,魏林医生,就连给路易伯爵当特护的几个市医院的护士也赫然在列。此刻路易伯爵正和美女特护们打得热乎呢,花花肠子一大堆,整个就是情场老手。
路易伯爵醒来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了,就连远在北美的路易伯爵堂弟路易帕杰斯也得到了消息。
要说路易帕杰斯最担心的是,就是堂哥醒过来,可越是担心的事情越会发生。路易帕杰斯全盘计划都被路易伯爵打乱了,必须得重新拟定计划才行。
路易帕杰斯他凌乱他的去吧,后面再谈。
二蛋抱着安妮亚穿过了马路,直接朝路易家族的车队走来。安妮亚小妮子幸福的都要晕倒了,两条胳膊紧紧抱着二蛋,脑袋放在二蛋的肩膀上。
说来二蛋还真抱过不少女人的,那感觉,也就那样。
汪院长正和路易公爵说话呢,随眼瞟了二蛋一眼,假装没看见。
魏林见到二蛋走来,激动得一阵小跑就迎了上去。魏林甚至已经看到我们华夏中医复兴的场景了,让全地球人都顶礼膜拜。
“行了,把我放下吧!”安妮亚说道,被那么多人看着,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呦,你还会脸红啊!太难得了。又是装的吧?”
“哼,去你的,我是怕诗诗她爸不给你好脸色,说不定还会打你屁股呢。”
汪院长是绝对不会再对二蛋动手了,即使二蛋光着屁股让汪院长打,汪院长也不会打得,因为完全对二蛋失望了。
二蛋把安妮亚放了下来,让她自己走。
魏林现在是知道汪满江为什么不高兴了,原来是因为二蛋。
魏林相人也是很准的,可愣是没看出来二蛋是个花心大萝卜。关于二蛋的私生活,魏林是不会过问的,也没资格过问。
“你们先聊吧,我先走了啊!”安妮亚对二人说道,然后红着脸就走开了。
“魏医生,路易二十九能醒来,你也功不可没啊!”二蛋先开口说道,少不了恭维的意思。
魏林呵呵一笑,“你就别扯淡了,全是你李二蛋的功劳。”
“魏医生别谦虚嘛!你也给路易二十九针过灸呢。即使有功劳的,也是我们大家的。”
二蛋的话,魏林听着很受用。可是魏林心里是知道的,自己给路易二十九针灸根本不可能起多大作用。
“明年到伦敦召开全球医学大会,我们江东人选非你莫属了。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表现。中医能不能复兴,全靠你们年轻人了。”
二蛋顿时头大,自己可从来没想过让中医复兴,当医生只是闲着没事干罢了。
人到齐了,就开始出发。
二蛋也是这才知道路易公爵选择吃饭的地点是路虎山庄,全球顶级豪华会所。既然路易公爵都安排好了,二蛋只好跟着去,反正就是吃顿饭罢了。
路易公爵和路易夏洛特坐一辆车,魏林和汪院长坐一辆车。美女特护们全被路易伯爵拉到车里去了,多霸道的一个男人啊!
路易伯爵几年没“开荤”了,今晚肯定会做出一些男人应该做的事来,不知道谁家的姑娘会中彩啊!
二蛋还是比较喜欢开自己的法拉力,安妮亚肯定和他坐一辆车了。小妮子黏糊着呢,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体会一下最后的温存。
路易伯爵突然从奔驰房车里蹿了出来,跑的比兔子还快,对二蛋大叫道:“李二蛋,你就别开车了,坐我的车子。”
“算了吧!和你坐一辆车,耽误你办事。”
“大白天办毛的事,办事也得晚上办。”
“你走你的吧,我自己开车去。”
路易伯爵朝二蛋跑了过来,二话不说,拉着就走。
最后挨不过路易伯爵的盛情相邀,二蛋和安妮亚都坐进路易伯爵的车子里了。
奔驰房车里地方很大,坐十来个人也不显得拥挤。房车里有吧台酒水,各种家电,沙发大床,等等,就连马桶都有,整个就是流动的极品小别墅。
路易伯爵和二蛋一点生疏感也没有,就跟见到亲兄弟一般。
说二蛋是路易伯爵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毕竟是二蛋给了路易伯爵第二次生命。
车队已经出发了,最多也就半个小时的样子就能到龙湖山庄。
特护们都老老实实的坐着,很淑女。最有风尘味的也就安妮亚了,可是安妮亚却穿着淑女装。所以房车里的场面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香艳。
特护们正襟危坐,二蛋话也不多,都是路易伯爵在说。
美女特护们都是见过路易伯爵果体的,甚至还碰过路易伯爵的小兄弟呢,对着大活人真怪不好意思的。所以她们有些害羞也是可以理解的。
路易伯爵都和世界脱轨好几年了,很感慨世界变化之大。
二蛋正把玩着手机呢,路易伯爵一把夺了过去。
“我艹,这是什么东西?手机吗?”